二十六樓的落地窗前,羅卡抱著手臂,望著遠處的不夜城,霓虹絢爛,車流如光梭,很美!
也許過兩年房產回溫了,可以學習一下老湯家,在曼哈頓多買幾套房產。
羅卡摸著下巴暗暗想到。
“在看什麽?”
伊萬端著兩杯紅酒走了過來,她披散著金發,穿著白色襯衫,灰色中長裙,襯得腰細臀豐,波濤洶湧。
“這裡真不錯,你經常在這裡看風景,會不會有一種,我就是女王的感覺?”
羅卡接過了紅酒問道。
“哈哈,不會,別人都叫我湯普家的小公主,意思就是說我的一切都是來自於家裡,沒有家裡的庇護,我還剩下什麽,不過我父親倒是野心勃勃,他很早就幻想著能登上王位。”
伊萬卡微微一笑。
“湯普先生很成功,將來未必不能問鼎王座。”
羅卡笑道。
“你認為他能成功?”
伊萬卡屈臀靠在橫欄上,側著臉望著他。
“當然可以,家裡有一位真正的公主,他怎麽可能不是王者,只是時間的問題。”
“哈哈,我想他聽到你的話一定會很高興的。”
伊萬卡傾著酒杯,輕輕地碰了一下。
叮~
“羅卡,可以聊聊油管的事情嗎?要不是媒體曝光,我真想不到它會是你一手創立,羅卡,你才二十六歲,怎麽會那麽厲害?”
伊萬卡眨著眼睛望著他,喝了紅酒之後,她的臉頰染上了暈紅,更加迷人了。
“並沒有什麽”
羅卡聳了下肩膀,笑道,“我只是提出了一個創意,找到了幾個合適的合作夥伴,投資了一筆小錢,然後油管就出來了,就像報紙上說的那樣,羅卡那個家夥就是個好運的礦工,一不小心挖到了金礦,然後就成了可惡的暴發戶。”
女孩輕輕一笑,“那是他們在嫉妒你,嫉妒你才二十六歲就取得了這麽大的成就,油管網創始人,全世界最年輕的億萬富翁。
更叫人不爽的是你還是個巴西人,哼,有時候其實我也嫉妒,你比我還小一歲,憑什麽我還在靠家裡的時候,你就成了億萬富翁,實現了財政自由?憑什麽我還在拚搏的時候,你早就登上了金字塔頂,成了叫人仰望的存在?
嘿~巴西小子,你說說你憑什麽要這樣厲害?”
女孩瞪著眼睛,氣鼓鼓地竟然有些可愛,真叫人很想捏捏她的臉。
羅卡勾了下嘴角,“伊萬卡,你是天生的公主,需要抱怨一個暴發戶嗎?”
“當然了,我們都差不多大,我的起點比你更高,本來我準備跟你比賽,可沒等我動身,你就直接爬到了山頂,我不該嫉妒你嗎?
不止是我,我想所有的80後全都嫉妒你,有時候家長批評孩子的時候,就會拿你做標杆,看看羅卡,跟你差不多大,人家白手起家,才兩三年時間就幹了那麽多事情,你呢?白活了?
羅卡,你聽聽,你不覺得你很欠揍嗎?”
羅卡點了點頭,“是有點!”
“那我可以打你嗎?”
伊萬卡晃著拳頭問道。
“不可以,你是伊萬卡,怎麽能打人?”
“不,我就要打你。”
女孩拿拳頭在他的肩膀上懟了幾下。
打完了之後,她微微一笑,“這下舒服多了。”
羅卡笑了笑,“所以你叫我上來,是因為對我不滿,想揍我一頓?”
“不然你以為我叫你上來幹什麽?”
伊萬卡笑道。
“難道不是幫我擦一擦衣領上的口紅嗎?”
羅卡松開了領結說道。
“哦,你不說我差點忘了!”
伊萬卡放下酒杯,拿著一塊紙巾。
“你站起來,我幫你擦擦!”
她眨著眼睛說道。
“好吧!”
羅卡站起身來,伸開了雙臂,背對著燈火輝煌的帝國大廈,面對著萬般迷人的公主,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
看到她走進了懷抱裡,踮著腳拉著他的衣領,他感受到她的呼吸,亂撞的心跳聲,還有臉頰上的滾燙。
他偏過頭,鼻尖碰觸到了她的發絲,暖香中帶著成熟的味道。
女孩抬起頭,額頭碰到了他的鼻尖。
兩人對視了一眼,在擁擠的空間裡,溫度驟然升高,一縷奇異的味道迷惑了兩人,讓兩人忘記了矜持。
女孩纏住了他的脖子,他緊緊地摟住了細腰。
兩人靠在二十六樓的落地窗前,忘我地親吻了起來。
呼哧~
——
樓下大廳,埃德坐在沙發上,拿著手機給妮娜發信息。
他說,派對上有點事,可能要晚些回去。
妮娜問,是羅卡的原因嗎?
埃德說,不能說不能說,作為一個有職業操守的經紀人,絕對不能出賣雇主的信息
“嘁~真是個狗,特別欠揍。”
妮娜發信息說。
“是的!”
埃德咧了咧嘴。
“你也一樣!”
“...”
埃德摸了摸脖子,莫名地有點痛。
“早些回來!”
“知道知道,我馬上給他打電話。”
埃德放下手機,看了看腕表,九點半了,羅卡上去一個多小時了,也不知在幹什麽?難道他們兩也有一腿?
埃德摸了摸臉,羅卡這家夥膽子夠大的,敢勾引湯普家的公主,要是湯普先生知道了,也不知是什麽表情。
而且羅卡這家夥似乎特別能生,要是懷孕了,嘿嘿,那可太有趣了。
“埃德,你怎麽在這裡?”
凱蒂女士過來問道。
“裡面太熱鬧了,我在這裡休息一下。”
埃德說道。
“羅卡呢,我只在一開始看到了他,他提前走了嗎?”
凱蒂女士問道。
埃德聳了聳肩膀, “我說不知道你相信嗎?”
“哈哈,好吧好吧,年輕真好!”
凱蒂女士笑了笑,又走回了派對中。
過了半個小時,派對上的人慢慢地離開,派對快要結束了。
埃德看了下手表,拿出手機選中了羅卡的號碼,遲疑著該不該摁下去。
“埃德,走吧!”
一人邁著大長腿,從燈光下走了過來。
他腳步堅定,步伐一致,表面看起來毫無異樣,只是微微顫抖的膝蓋,隨風飄蕩的香膩腥臊,還有稍顯凌亂發行,嗤~人渣!
埃德搖了搖頭,“羅卡就這樣回去嗎?”
“emm~要不去泡個澡?”
羅卡邀請道。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