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聯想其中的一個支線任務,劉長夜的思緒似乎一下子被打開了。
淡淡的開口道:“你是來看井的吧”
話音一落,已經走出一米多遠的女人渾身一激靈,接著猛然轉過身體。
顫抖的指著劉長夜開口道:“你,你說什麽井,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
看著面前反應如此激動的女人,劉長夜的心中大定。
自己好像找到了任務的線索,隨即拿出手機晃了晃。
“如果你不告訴我想知道的事情,那麽你就需要給警察講這些了,而且我非常清楚,那座井就在這裡。”
說完劉長夜點了點腳下的土地。
“你要是覺得知道了這裡有問題警察依舊無動於衷的話,那你大可以試試。”
聽完他的話,女人沉默了一會,隨後聲音有些沙啞的開口道:
“你想知道什麽?”
看著女人配合,劉長夜順勢也將手機收了起來。
開口道:“井裡有什麽?你為什麽又會突然來這裡?這座學校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
女人聽著他的問題,整個人也似乎放下了一般緩緩開口道:
“這裡確實有一口枯井,裡面藏著我哥和我嫂子的屍體。”
只是一句話,便將劉長夜震驚的不行,按照女人的意思,警察絕對還沒有發現這口井的存在。
女人跟著開口道:“一切都要從我哥哥犯病之後開始,我之前沒說謊,我跟我哥曾經都是這座學校裡的老師。”
說著,女人的眼中露出一抹回憶的神色。
“一切原本都好好地,可是就從我哥無意間翻到那張照片之後,一切都變了。”
聽著女人的話,劉長夜似乎抓到了重點一般開口道:
“照片?什麽照片?”
女人開口道:“是一張非常詭異的照片,我曾經見我哥看過,照片上面曾經躺著一個懸空的棺材。”
“可我哥卻死活說那照片上的棺材正在慢慢打開,要把自己裝進去。”
聽到女人說話,劉長夜的耳邊突然傳來了叮的一聲。
叮:檢測到二星檔案任務,被詛咒的棺材;當前檔案線索為百分之三十。
看著突如其來的檔案任務線索,他的心裡一陣貓撓一般。
眼瞅著自己這個任務還沒過完,每日任務還都在等著自己,結果現在又給自己來個新的檔案任務。
不過想歸想,劉長夜還是暫時壓下了心中的想法,繼續聽女人說著。
“如果是這樣那就罷了,他還在學校裡對著學生們也這樣說,一時間搞得所有人人心惶惶,學校沒有辦法辦了離職,嫂子也是帶著他去看了心裡醫生。”
“時間長了,我哥也慢慢變得不見人就說那個棺材的事了,就當大家以為他恢復正常了的時候,他突然運回家裡一具棺材,說只要自己先進入棺材,那麽那具棺材便沒辦法將他關進去。”
說到這女人歎了口氣,接著開口道:
“嫂子終於忍不住了,不為別的,家裡還有他們倆的孩子在,一天天在這個環境裡,孩子遲早也會出問題,於是嫂子便告訴我哥,如果不跟她離婚,那麽她就打電話讓人強製把他送進精神病院。”
在另一邊仔細聽著的劉長夜此刻敏感的察覺到,面前的女人在說精神病院時,那極力掩飾的不安和恐懼。
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系統裡存在的一個三星任務精神病院。
不過發現沒有系統提示,
劉長夜便感覺自己有些草木皆兵了。 也不怪他亂想,他所處的環境,造就了劉長夜不管是心理還是生理上,都面臨著極大的壓力。
沒有任何人可以說遇到這種事還會變得正常,如果有那一定不是人。
只是父母的消失逼得劉長夜不得不這樣做。
如果可以選,劉長夜也是想在安穩的前提下找找刺激......
發覺自己有些走神,連忙仔細聽起了女人講述,眼下還是先過任務是最重要的。
“那天雨下的很大,我回到家發現我哥和嫂子都不在家,包括小天也是,我便以為是我哥帶著她們出去了,可到了晚上,還是沒有發現回來,打電話也打不通。”講到這裡,女人的神色複雜“其實那個時候我便猜到了一些可怕的事,於是我回到學校召集老師幫忙尋找,而我則鬼迷心竅一般的朝著後山這邊來了。”
“因為我哥有個習慣,如果幹了什麽錯事,便喜歡一個人躲在後山,等心情平複了再回去。”
說著女人露出一抹難看的笑容。
“就像這樣,我發現了我哥淋著雨就站在這裡挖著什麽。”
“因為天黑,雨下的也大,我根本沒發現旁邊還躺著我嫂子,當我走近的時候,我嚇壞了。”
“我根本沒想到,一向待人溫柔的哥竟然真的殺了我嫂子, 我哥發現我的到來之後,整個人非常平靜,告訴我要麽幫他要麽被他殺死埋兩個。”
說到這裡,女人身軀開始輕微的顫抖,激動地低吼道:
“他就是個瘋子,他當時已經完全瘋了!我沒辦法,我不想死,我只能選擇幫他。”
“可我知道,我哥已經瘋了,幫他處理好之後,也許下一個死的就是我!”
聽到這裡,劉長夜已經明白了事情大體的發展。
隨後忍不住開口道:“所以你就把他給殺了?”
說到這裡,劉長夜面前的女人也變得平靜下來。
“本來這件事情我以為不會再有第二個人知道了,現在既然你知道了,那你也去死吧!都死,死了就一切都結束了!”
說完女人從衣服裡掏出一把刀子便朝著劉長夜捅了過來。
其實劉長夜一直都在提防著女人,不說別的,這種事既然敢告訴別人,那麽就肯定做好了滅口的準備。
就在女人還沒掏出刀子的時候,劉長夜便扭頭轉身跑了。
可往前跑了十幾米,劉長夜並沒有感覺到有人在追自己。
扭過頭朝著後面看去,便直接停了下來。
原本一直消失的王安安,此刻出現了。
唯一不同的便是王安安的身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套了一層雨衣。
就連腳上也穿上了一層雨靴。
看著被王安安隨後打暈過去的女人。
劉長夜從兜裡掏出手機,看了一眼。
發覺電話還沒中斷之後,便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