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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著抵在自己額頭的大手,范文琳呀了一聲埋怨道:“長夜哥哥人家剛畫的妝,都被你弄花了。”
劉長夜收回手默默的再次在身上抹了抹繼續吃起東西來。
然後嘴裡吃著含糊不清的說道:“你少來,正常點,餓了沒?餓了趕緊吃一會還得帶你出去。”
范文琳本來還有點小幽怨,不過聽到劉長夜一會要帶自己出去頓時變得喜笑顏開,緊緊挨著劉長夜坐在一起同樣毫不顧忌的吃起東西來。
一旁的范文迪看著這幕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妥,反倒顯得十分欣慰,不由得感歎道:“看看這倆人,真般配。”
“......”
劉長夜在百忙中抬起頭給了范文迪一個白眼,講道理這麽著急把自己妹妹推出去的他真第一次遇見!
同時順道撇了一眼范文琳,看著她同樣毫無形象的樣子,心裡突然有些怪怪的感覺。
搖了搖頭將這感覺甩出去,自己這思想現在有些危險,范文琳只能當妹妹,恩......
這感覺一出來,劉長夜就有一種良心上的譴責感,頓時手裡的飯菜也不香了,隻好訕訕的放下之後靜靜的看著范文琳吃東西。
但是一個女孩子能吃多少,過了三分鍾也是雙手一推說了一句,“我吃飽了,長夜哥哥咱們要去哪裡。”
劉長夜此時也沒了什麽脾氣,摸了摸范文琳的頭輕聲道:“去一下昨天你去的地方好不好?”
後者聽到劉長夜的話身軀一僵,劉長夜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范文琳有些為難的意思。
這就讓他有些奇怪了,不是他自戀而是按照無臉人對她記憶當時的更改,自己應該是和他哥哥一樣是最親密的人。
但是現在竟然因為這件事對自己都會有隱瞞,劉長夜略微思考了一下便打算用照片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意念一動,灰霧便層層籠罩住在場的眾人,在蔓延到范文迪的時候劉長夜遲疑了一下還是選擇沒有覆蓋上去。
通過照片的投影,劉長夜開始翻看范文琳的記憶起來。
自動忽略那些私密的畫面,很快便定格在了昨天下午的時候,但是正當劉長夜打算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的時候,這個畫面竟然自動被屏蔽了。
這讓劉長夜有些愕然,好歹照片是二星任務給的獎勵,半身紅衣的話打破都很難,更別提一個普通人了。
想到這裡劉長夜整個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范文琳好像跟那個妖不只是簡單的認識。
不然妖不可能特意留下一份力量在范文琳體內。
這也可以解釋的清楚昨天為什麽夏暗可以留下她的一條尾巴,因為她有一部分力量等同於存在了范文琳的身上。
想明白之後劉長夜看著范文琳體內的妖的力量便有些不爽了。
說實話范文琳除了自己的靈魂之外身軀可以說是所有陰邪或者精怪都看重的身體。
那個妖將力量存在范文琳體內是想幹什麽?
不是想把范文琳化作她的第二身體就是想操控范文琳。
總不可能是把力量放在范文琳身上幫她抵擋那些陰氣的侵襲。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昨天晚上劉長夜根本不需要來,因為那些妖氣沒有阻止侵襲,反倒是給范文琳造成了很大的麻煩。
歎了口氣,面對這種情況劉長夜也有些無從下手。
范文琳這不願意說,自己也看不出來,而且因為之前的原因,范文琳現在的記憶根本經不起第二次的分割。
分割說不定范文琳就直接變成一個白癡也說不定。
綜合所述,劉長夜就不知道該怎麽是好。
范文迪看著劉長夜不斷的思考著什麽自己忍不住的問道:“是不是有什麽問題了。”
劉長夜搖了搖頭道:“文琳現在的情況有點複雜,因為之前分割過文琳的記憶,所以現在沒辦法再次解除,但是不解除我們就找不到妖的位置。”
范文迪聽完也是有些惆悵,這些事不是他有多少錢就可以解決的,那些自稱為大師的人范文迪見過很多,但是有真本事的卻真的沒有。
所以聽到劉長夜說很難辦,范文迪一時間也是有些慌了。
但劉長夜下一句話就讓范文迪暫時安了一些心。
“雖然找不到妖但是我能暫時護著文琳,現在就看那個妖敢不敢來了,不然的話文琳確實會有危險。”
劉長夜說完隨手撤去了灰霧空間,歎了口氣之後便對著范文迪問道:“文琳的事先不說,這個房子是什麽東西,這裡面陰氣真的很重,人住在這裡會減壽的。 ”
范文迪聽完眼睛瞥了眼暈倒在大廳裡的人一眼,無奈的開口道:“琳琳的病不是秘密,他們雖然關系很遠,但也還算有些親戚在裡面,而且琳琳有集團裡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所以琳琳如果出事了,那麽對他們而言獲利是最大的。”
其實劉長夜之前也猜到了這裡面肯定有什麽貓膩,但現在聽到范文迪說出來還是忍不住有些咂舌。
人啊有時候真的是比鬼還要可怕,不過劉長夜現在也沒什麽發表意見的權利,之前是范文迪不知道,現在自己告訴他有問題,剩下的就不需要他管了,說不定今天晚上這棟別墅就得被夷為平地。
劉長夜說完之後便打算離開這裡了,畢竟現在而言也沒有劉長夜什麽事了,有那麽多護身符在陰氣什麽的沒什麽用,妖現在也不出來,所以劉長夜只能等妖接下來的動作再說了。
范文迪看著劉長夜起身想離開也是連忙說道:“長夜這樣吧,你這幾天先帶著琳琳住在你家吧,不然我擔心妖出現我應付不來。”
劉長夜聽到范文迪的話指了指范文琳又指了指自己開口道:“你沒說錯吧,讓她住我家?”
范文迪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具體一些相應需要的東西我已經派人送去了,你們只需要安心的住著就好了。”
剛想開口拒絕的時候,范文琳就幽幽醒了過來,泫然欲泣的說道:“長夜哥哥你不管我了麽。”
劉長夜張了張嘴不知道要說什麽,因為范文琳真的跟那種綠茶不一樣,她就是單純,你想想從來基本沒出過門的她怎麽可能會有其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