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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的春秋》第22章 地屍
  我還是有點不敢相信,彪子和同奎也是一臉懵逼,不時朝我這邊看。可是不容我有片刻遲疑,這時那個怪物又出現了。在我們礦燈的照射下,就見那是個一個身穿白衣服的怪物。此時我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家夥。就好像是屠宰場理被肢解成一塊一塊的肢體胡亂的堆在一起,然後這些肢體就那樣胡亂的鏈接在一起,但是眼前這東西顯然不是一個人,像是好幾個人的肢體胡亂的拚湊在一起,其中光腦袋就有四五個,長相不一樣,但是每個人的神情卻都一樣怨毒憤恨,在慘敗的燈光嚇看著既恐怖就可悲。

  “他媽的這不是連體人,這是地屍呀!”

  同奎忽然這時說道。可能是我太孤陋寡聞,從沒聽說過地屍,想要問同奎,但一想現在還沒脫離危險,所以就沒說話,只等著平頭哥發號施令,將這些家夥碎屍萬斷。

  “我們分開把它圍起來,可別讓它跑了。”

  然後我們就分散開,從四個方向把這家夥給圍住。眼看著周圍的燈光分散成成四個方向,這家夥的表情就變得迷茫起來了,平頭哥趁機大喊一聲:

  “上!”

  然後四個人一起朝那家夥靠近,這時那家活更加的驚慌失措起來,不知該往那個方向跑,

  然後四個人的鋼刀像是四根籬笆扎入這怪物的身體,把它固定在了原地。可是這家夥顯然不肯束手就擒,不停的在原地掙扎著。我知道這玩意兒砍不得,於是就想到用火燒,便征求其他人的意見。

  “現在該怎麽辦?是不是得用火燒呀!”

  “這不行”彪子說,“我們離它這麽近,這要燒起來不把怎們也烤了。”

  其實我也不是不知道我們離得太久,只是想讓大家想個辦法把這家夥控制住,然後再點火。平頭哥和我想的差不多,對我說到。

  “蹶子!你先替我按著刀,我來綁它。”

  我趕緊把另一隻手騰出來按住另一把刀,然後就見他用繩子像捆螃蟹似的把這家夥捆的老老實實,大家這才把刀收了起來,但依舊用電燈照著它,怕它耍什麽花招再跑了。我稍微松了口氣,就問同奎地屍時什麽東西。

  “這東西很簡單!”同奎說,“奴隸社會有很多殉葬者都是奴隸。對於這些奴隸殉葬者的手法一般都比較殘忍,基本上都是成批的肢解成塊,然後隨意的堆再陪葬坑裡的。可是這些肢體沒有立刻死亡,而且又正好在土裡遇見了太歲。上天有好生之德,那麽這些肢體就會被太歲給連起來,形成這種不死不活的怪物,就叫地屍。你看這地屍有四個腦袋,所以至少是由四個人拚成,但這並不代表它有四種思想,實際上他們都只是這太歲的一部分,但是因為脖子不能活動看不見自己,所以都幻想著自己和以前一樣活著。”

  我真沒想到同奎作為一個數學老師還知道這麽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但對於古代中國的野蠻黑暗還是略有所知的,所以也不覺得太驚奇,但是彪子不一樣,他小學沒畢業就退學了,聽說古代竟然拿人陪葬,單純的心靈一時還有點接受不了,說道:

  “我操,照你這麽說咱們的老祖先可太不是東西了,連畜生也乾不出這種事兒呀!老虎死了,也沒見讓兔子給陪葬的。”

  “怎麽說話呢!”我說,“古代社會就是這樣子,好話說盡,壞事做絕,所有地方都一樣。再說實行人殉的只是佔極少部分的統治階層,廣大的勞動人民還是很可憐的。”

  彪子見說不過我,

便說:  “不管怎麽說,反正這墓的主人不是什麽好東西。待會兒我非給它翻個底兒朝天不可。”

  這時再看平頭哥,他正用一個黑色記號筆在這怪物身上來回亂畫,我一看就知道他是要乾起自己的老本行,要給這些怪我做手術了。

  “你們把地上的骨頭收攏一些過來,用油澆上去點一堆火。”

  我們馬上照他說的去做,很快一大堆火就燒了起來,墓室裡立刻就被照的通亮,遠處牆上的壁畫也顯現出來。然後醫生就在這火光下給這怪物做手術。別看這家夥剛才身上硬的跟石頭一樣,可如今在平頭哥的刀子下變得先是豆腐一樣,真是不由得讓人想起庖丁解牛的成語。那些讓人毛骨悚然的肢體一旦被直接下來立刻就枯萎成了木頭一樣,平頭哥順手扔進旁邊的火堆裡,大概十分鍾分鍾以後,那些讓肢體全都摘除乾淨了,只剩下一塊形狀不規則的肥肉一樣的東西,我像這就應該是那太歲了。

  “把這裝起來吧,還值點錢。”醫生說。

  我把這東西接過來,然後這東西就縮成了一個圓球,我把它裝包裡,然後眾人一起去往裡走,來到棺材旁邊。

  接著我們終於來到墓室最裡邊,在火光的照射下就見裡面這裡修建的別具風味。靠牆的位置有一個面積有一兩百平方米的水池。池子中間有睡眠上漂浮一條船,這墓主人的棺材就是則是船上。可能是為了讓這水池更有生機,池子的牆壁畫著巨幅壁畫。水池靠右邊的水裡還屹立著一棵柳樹,長滿綠芽的藤條倒垂到水池當中,加上柳樹邊的石壁上有水流不斷流進池子,發出悅耳的叮咚聲,整個畫面還真挺有江南水鄉的氤氳婉約的情調。

  我們的目光不自覺的都朝那幅巨大的壁畫看去。畫裡顯示的好像是古代祭祀的情形。有一個白胡子老頭坐在這雲彩上, 左在拿著太陽,右手拿著月亮,看樣子應該是個神仙。而在這畫面中央是個頭戴面具的人,看樣子是當時的祭司,他旁邊是個正燒煮的方鼎,鼎裡液體沸騰的,嫋嫋的霧氣上升白胡子老頭的位置。而在這畫面的最右下方則是一群身材矮小破衣爛衫的人,他們全都舉著祭品要向祭祀獻供,不僅有各種的農產品和牲畜,還有個老頭把一個嬰兒舉起來。看來是要把孩子獻上給煮了。雖然時間已經很久了,但色彩依舊鮮豔如新。

  因為讀書少,彪子也看不懂這壁畫什麽意思,就問同奎這是什麽?

  “這畫的好像是是古代祭祀的情形!”同奎說。

  “你要是不說,我還以為是古代傳銷現場呢!”

  彪子開玩笑說,熱的同奎發笑,但是同奎沒好到哪兒去,他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可是因為實在太窮,面對這宏偉的壁畫又開始說起傻話了。

  “這麽大的壁畫,還保存的這麽好,不說別的,光是把它盜割出去也能賣不少錢。”

  彪子聽完立刻表示不可思議,但也是吃了沒文化的虧,說。

  “誰要這玩意兒呀!買回去貼到自己家的臥室裡?那不自己嚇自己呀?”

  這壁畫雖沒美,但完全不在我的目標以內,隻想著趕緊去打開棺材取出真的值錢又好出手的東西出來。眼看壁畫整個畫面那個祭祀的看上去最顯眼,用攝影手法來說叫做特寫。這就讓我們有理由相信船上棺材裡的就是裝的就是那個頭戴面具的祭祀。希望這家夥作為傳銷組織頭目,可別像那個巫醫那麽寒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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