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念雲抱起昏倒在地上林月如,朝著老大夫房間,快速的飛了過去。
老大夫還沒有休息,拉著阿寶在研究治療感染僵屍藥物。
“大夫,麻煩你趕緊救下人,我的朋友被僵屍抓傷了。”李念雲把林月如放在病床上,把她胳膊上的袖口扯開,露出了被遊屍指甲刺穿的傷口。
“師父,今天就是這位公子,告訴我用糯米治療屍毒。”阿寶看到李念雲開口道。
老大夫來到林月如身邊坐下,一邊查看傷口一邊說道:“這位公子是怎麽想到糯米這個方法,老夫今天晚上實驗了一下,加上我之前藥草,效果出奇的好,你這個朋友沒什麽大礙,我給她敷上新研究的藥,拔出體內屍毒就可以了。”
老大夫今天晚上聽阿寶說,有人建議他們加上糯米試一下去除屍毒。
“在我的小時候,看到家鄉一位林姓道長用糯米擊退過僵屍,我就提出來讓你們試驗一下。”李念雲半真半假的說道。
“原來如此,不過這位姑娘也是命好,要是沒有你提供的建議,老夫也沒有把握。”老大夫說完話,示意阿寶去準備治療屍毒的藥草。
“咳…我是要變成僵屍了嗎?”林月如悠悠的醒了過來,開口說道。
李念雲坐在她的身邊開口道:“是啊,你馬上就要變的跟外面的僵屍一樣難看。”
林月如抓住了李念雲的袖口說道:“你現在殺了我吧,我不要變成那麽醜,麻煩你到時候把我的骨灰帶回林家堡。”
她想起白天在村子裡見到屍變的村民,那副醜陋的樣子,心裡就不舒服。
“喂,老雲,你是挑了一個輕的,這唐鈺兄弟太重了。”李逍遙把剩下的低級紫僵處理乾淨後,背著唐鈺小寶走了進來。
唐鈺小寶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李兄弟不好意思,麻煩你了。”
李逍遙也只是嘴巴上說說而已,他對朋友還是非常夠義氣的。
“沒什麽,有空多請我喝兩壇上好的花雕美酒就好了。”李逍遙把他放在另一張病床上,滿不在乎的開口道。
這時候老大夫拿著阿寶調好藥草,來到林月如身邊開口道:“姑娘你還真是好運,敷上這藥草後,不出三天就可以痊愈了。”
林月如驚喜看著老大夫有些緊張的問道:“真的嗎,我還以為自己沒救了呢。”
老大夫細心給她傷口上完藥,捋了捋下巴的胡子說道:“怎麽,你身邊這位公子沒有告訴你嗎,老夫早就說過一遍了。”
等到老大夫去給唐鈺小寶查看內傷的時候,林月如咬牙切齒的說道:“李,念,雲!我要咬死你!”
說完她張開櫻桃小嘴,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
“喂,這裡還有外人呢,你們兩個能不能收斂一點。”李逍遙可算抓住了機會,開口調侃道。
李念雲拉開袖口,看著胳膊上牙印有些無語,這林大小姐是不是屬狗的,要不是他的肉體被銅爐滋養過,剛才肯定就咬破皮了。
“哼,你胳膊上的皮跟你臉皮一樣厚,這樣都咬不破。”林月如還想在他胳膊上留下印記,看到對方隻留下牙印,有些遺憾的說道。
李念雲站起身來開口道:“這幾天就在這裡休息一下吧,等你們兩人養好傷,還有靈兒姑娘的胎兒也需要靜養。”
老大夫給唐鈺小寶檢查完內傷開口道:“幾位大俠,今天你們為了村子消滅了僵屍之禍而受傷,你們想住多久都可以。”
看著轉身離開的李念雲,林月如嘴裡不停嘟囔些什麽。
五日後…
李念雲等人站在村口,對著前來相送的百姓揮手告別後,繼續踏上旅途。
李念雲背著一個大包袱有些無語,林月如以她是病人的名義,直接包袱扔給了他。
這幾天吃飯都是他親自照顧,就差直接幫林月如寬衣洗澡了。
“聽說前面就是楊州了,靈兒娘子有沒有什麽想吃的,到時候買給你。”李逍遙扶著趙靈兒,一邊殷勤的說道。
趙靈兒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有什麽特別想吃的東西。
“喂,你怎麽不問問我想吃什麽啊。”林月如走在李念雲身邊,開口道。
李念雲面不改色的說道:“我看你也不挑食,你只要是能吃的就可以。”
“哼!呆瓜。”林月如鼓著嘴巴說道。
一行人說說笑笑,在正午十分來到了揚州城外。
“快點!”
“你過來,昨天晚上你在什麽地方?”
“你是哪裡來的,來揚州城做什麽”
揚州城的守門士兵明顯非常嚴格,看樣子應該最近發生了什麽事情。
幾人走到城門前,看到上面張貼的封城令:鑒於女飛賊橫行,知府有令,直至女飛賊捉拿歸案,否則所有人只能進城,不能出城。
“那女飛賊如果抓不住的話,那我們豈不是不能出城了?”林月如讀完後,有些無奈的說道。
不走揚州城的話,這群人就要繞道而行,那樣會浪費很多時間,趙靈兒的身體還不宜風餐露宿。
李念雲把她在她額頭拍了一下道:“這小小的揚州城, 難道還能困住我們嗎,你是胳膊受傷,又不是腦袋受傷了。”
“喂,你什麽意思。”林月如跺了跺腳,開口問道。
李逍遙賤賤的一笑開口道:“老雲的意思,林大小姐腦子不好,哈哈。”
經過一番盤查後,眾人順利的進入了繁華的揚州內。
“哇!這裡真的好熱鬧啊。”阿奴拉著林月如跟趙靈兒,三女東看看西瞧瞧。
古代的揚州城比蘇州城要繁華的多,各種小吃,小販擺滿了街道兩旁。
幾人找了一家酒樓,準備在這裡住一晚。
“喂,老雲你看那個女子在不停看著你,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啊。”李逍遙用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聲音,小聲的說道。
那個女子大約三十多歲,柳葉彎眉,嘴角長了洗了美人痣,長的十分好看。
女子的酒量不錯,桌子上擺著很多空壇酒,此刻她又拿起一壇酒喝了起來,眼睛還時不時往他們這桌看過來。
李念雲緩緩的開口問道:“她的可能是看我口袋裡的銀子。”
剛才他們在大廳中點菜,開房間的錢都是李念雲結的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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