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魅帶著宋雨開車在城內會和了劉天王。
劉天王看著楊館長笑了笑,拍了拍宋雨肩膀,“館裡沒人看到吧?”
宋雨摘下口罩,也是笑了笑,“應該沒人看到,就那個門衛王師傅問了兩句。”
“我說這是林大強的朋友來看看他。”冷魅解釋了一下。
王師傅知道林永生追求冷魅的事情,所以林家來人看林大強最後一面,找冷魅很正常。
劉天王點了點頭,表示冷魅做的很好,“先上車吧。”
三個人上了車,冷魅忍不住問:“劉館長,我們去哪兒?”
“去商貿中心。”劉天王回了一句。
“去哪幹什麽?”
“你們就配合著就行,到時看我顏色行事就可以了。”
冷魅和宋雨偷偷對視一眼,都是不知道劉天王要幹什麽。
宋雨覺得時間寶貴,他們現在沒空在這裡幫劉館長。
他們需要抓緊時間,想辦法阻止安定天和令狐媽媽謀求欣欣的信托基金的完全控制權。
這個事情的急迫程度甚至超過了欣欣臨時撫養權的爭奪啊。
“劉館長,我們現在時間很緊張,冷魅有一點私事很重要……”宋雨回頭說道。
“我知道啊,這不現在我們就去辦這事啊。”
“啊!”宋雨和冷魅一起表示驚訝。
“劉館長,是你安排大筆買入漫岸投資,對嗎?”冷魅問道。
“噢,那不是我。可能是你媽媽!”
劉館長輕描淡寫的回復了這麽一句,讓冷魅一腳急刹車一下就停下了。
“我媽媽?”冷魅回頭看著劉天王。
劉天王扶著自己剛剛撞到前排座椅上的頭,抬頭看到冷魅那急迫的眼神。
“對不起,劉館長,我有點激動,你應該系上安全帶的。”冷魅趕緊道歉。
“我猜的而已,你媽媽現在在哪我也不知道的。”
“劉館長,你真不知道啊?”宋雨追問了一句。
“開車,開車,一會遲到了。”劉天王對宋雨剛才的問題有點生氣。
宋雨也覺得有點不禮貌,“劉館長,我的意思是你看看你有沒有什麽線索,這樣我們能有方向的。”
“什麽方向不方向的,你,好好的積累陰德福報,等你胳膊上的蟒蛇成型,你自然就能幫上她忙了。”
劉館長的語氣堅定嚴厲,完全是家長式的命令。
這讓宋雨心裡一動,很久沒有過的感覺。
穿越到這裡之前的宋雨也是父母早逝,在福利機構長大的。
對於他來說嚴父慈母這種成長過程中的重要人際關系,他從來沒有體驗過。
冷魅在一旁沒有發表意見,專心的開著車。
車上沉默了一會兒,也馬上就到商貿中心的大樓。
“劉館長,現在能和我們說下我們要去幹什麽嗎?”冷魅停好車問道。
“我們去漫岸投資公司,我的身份是律師,劉館長的律師,你們就隻管喝茶,簽字,握手,再見就行了。”
宋雨和冷魅是一臉茫然。
“注意進出大廈時,都要戴口罩和帽子啊。”劉天王又囑咐了一句。
接著三人就進了大樓。
電梯到了65層。
前台接待聽到是劉律師,馬上就把三人帶到了接待室。
很快來了兩位西裝革履的工作人員,對方一個是漫岸的律師,一個是漫岸公司的經理。
五個人坐下之後,
對方經理先說話了, “楊先生你好。”
宋雨愣了下,才意識到在和自己說話。
“哦,您好。”
“劉先生,關於您做監管的華時A3006信托基金,我們一直合作的很好,我剛剛看了下報表,每年的回報率都在增加,所以我們想知道更換管理方的原因?如果是因為公司私有化的事情,那我們可以給您一個解釋的。”
宋雨聽的雲山霧罩,不知道如何回答,眼光看向劉館長。
“先生,你好,我是劉先生的律師,這是我的證件。”
“您好,劉律師,這位是我們公司的法律顧問張律。 ”對方經理把身邊那個人介紹了一下。
“是這樣,信托的委托人當時指定大宏為當時的管理方,後來大宏上市從漫岸裡分拆征求過我當事人的意見。”
劉說完看向宋雨,宋雨微笑點頭,配合的很自然。
“我們當時的補充協議是監管人隨時有權利更換信托基金的管理人才同意留在漫岸的,對吧?張律師應該看過這個文件。”劉館長看向張律師。
那邊張律師也點了點頭。
“這個我也清楚,現在我代表公司想要表達的意思是楊先生可否有改變主意的可能,有什麽要求和條件,我們可以談的。”
宋雨這個時候不知道怎麽表演了,有些拿不定主意的樣子。
劉館長之前沒告訴他們來這裡幹什麽,就是想要宋雨這種猶豫不決,拿不定主意的感覺。
對方經歷也是覺得劉館長有些猶豫,立即繼續他的勸說,
“我們雖然不清楚楊先生和委托人的關系,但是我們知道楊先生既然是監管人一定也會奔著受益人最大收益的目的來進行監管的,我相信目前市面上所有的信托管理公司,沒有誰能做到和我們一樣高的收益,還有穩定性。”
“是這樣,我的委托人現在決定把華時A3006信托基金並入到他監管的另一個信托基金裡。”
“啊!”對方的經歷和律師都很驚訝。
因為這個信托基金合並的事情,可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就是兩個信托基金是同一個受益人,合並這種事情也很少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