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我大哥開的,平常談生意的時候他就喜歡來這。”
兩人走下車,唐友富指著茶樓給趙謹言解釋道。
隨後兩人走進茶樓,門口的迎賓小姐顯然認識唐友富,看到他走進來後,走上前來說道。
“唐哥,老板已經在樓上等你了。”
“大哥找的是他,你帶他上去就行。”
把趙謹言推給迎賓小姐,唐友富做起了甩手掌櫃。
“你跟著她就行,我在下面喝杯茶等你。”
說著,唐友富便走到大廳裡會客用的茶桌前做了下來。
看到唐友富的舉動,趙謹言也明白,他這也是在避嫌,畢竟,當著他的面說起私服的事情,誰都不自在。
看了唐友富,發現對方已經自顧自地開始燒水,趙謹言搖了搖頭,便跟著迎賓小姐上了二樓。
帶著趙謹言走到二樓盡頭的一間房間前,迎賓小姐敲了敲門。
“老板!”
“進!”
門內傳來一道低沉的男音。
推開門,迎賓小姐側開半個身子,示意趙謹言進去。
走進辦公室,趙謹言也終於見到了唐友富的大哥,曾經共州道上的風雲人物——吳開山。
吳開山看上去也就四十來歲,頭髮稀少,相貌憨厚普通,穿著一件普通的白襯衫,發福的身材顯得肚子有點大。
但就是這麽一個人,共州市裡的KTV,洗浴中心,幾乎都是他開的,也算是共州市娛樂產業領域的大佬。
在看到趙謹言走進了後,吳開山推開椅子走了上來。
“你就是小趙吧,真是一表人材啊!”
吳開山迎了上來,握著趙謹言的手熱情地說道。
“吳總好!”
對方也算是趙謹言第一個近距離接觸的大佬了,很給面子的叫了聲吳總。
拉著趙謹言在會客的沙發上坐下,吳開山甚至主動給趙謹言倒了杯水。
“聽老唐說,小趙你是互聯網方面的高手?”
兩人坐下來後,吳開山就像他的名字一樣,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高手算不上,懂一點,懂一點!”
別人捧自己,那都是客氣,趙謹言自己可不能當真了。
“懂技術就行,實不相瞞,聽老唐說起這個遊戲私服的事情後,我也想摻合一手。但是,懂技術的人才,實在太少了,身邊的這幫弟兄,讓他們玩遊戲還湊合,做遊戲那是想都不想要。”
說到這裡,吳開山有些無奈的拍了拍桌子。
“幸好這個時候老唐和我說起了你,我這才想要見一見你,當然,這個忙肯定不會讓你白幫的!”
吳開山拍著胸口,一副保趙謹言滿意的模樣。
聽到這這番話,趙謹言也沒有急著回話,開始在心裡計較著得失。
吳開山的為人,趙謹言也不清楚,和他合作,給出的承諾會不會兌現也是個問題。
但是,如果兩人真的能合作,吳開山也能為趙謹言帶來足夠的利益。
“吳總,您負責搞到源代碼,我負責搭建服務器,包括運營維護等等,甚至還能為吳總培訓一些技術人員,收益我們三七分!”
趙謹言清楚自己的定位,對於吳開山來說,自己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技工罷了,有了自己,他便能在私服上撈一筆,沒了自己,關系也不大!
但是對於趙謹言來說,吳開山那便是大金主了。
聽到趙謹言一番話,吳開山有些遲疑,
原本他是想給趙謹言一筆錢打發了事的,沒想到趙謹言卻想從他手裡拿上一張長期飯票。 不過,在私服這件事上,趙謹言的用處不小,吳開山想要進來撈錢,沒了他還真不行。
想了想,吳開山也不是猶豫不決的人,既然趙謹言願意合作,他就是舍了這三成收益又如何!
“沒問題,三七分成,接下來我就聯系遊戲公司的人,搞到源代碼,到時候就要麻煩小趙了!”
對吳開山而言,搞到遊戲的源代碼並不是什麽難事,找不到關系,那就拿錢砸!
談好了合作的事情,趙謹言也沒忘了讓吳開山找幾個聰明機靈,對電腦有一定了解的年輕人。
趙謹言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學習,自然不可能在這件事上投入太大的精力,能培訓幾個技術人員再好不過。這不單單是為了幫吳開山,也是為了幫自己。
“吳總,場地和設備,你也得開始準備了,等您這邊落實下來,咱們隨時開工!”
場地,設備,人,對吳開山都不是什麽難事,一口答應了下來。
談好了這些事,吳開山叫來了司機去送趙謹言,他則讓人下樓叫來了燙唐友富, 也不知道兩人有什麽事。
趙謹言獨自下了樓,吳開山的司機已經在外面等候了。
一輛黑色的豐田皇冠,能開得起幾十萬的車,再加上吳開山經營的那些產業,趙謹言猜測,吳開山的資產起碼也得有幾百上千萬。
2003年便擁有數百萬的家產,難怪日後能成為了共州的首富。
回到家之後,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見王桂香和趙大志都在家,趙謹言便掏出了房子的合約。
“店面的事情已經解決了,剩下的,就是裝修開業了!”
看著兩人,趙謹言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謹言,裝修的事情我也王老九問過了,他接下來了,大概在兩千塊錢左右,再加上桌子椅子什麽的,一萬塊錢就能徹底完工!”
收好房租的合約,趙大志有些激動地說道。
自從被騙之後,趙大志除了在家裡待著,便是回老家那邊照看那幾千斤的小龍蝦,除了他之外,趙謹言的大伯小叔也都有幫忙,即便是這樣,幾個人也還是有些不夠。
“爸,明天叫上王叔,咱們一起去店裡看看,商量商量該怎麽裝修。”
聽到趙謹言的提議,趙大志自然沒什麽意見,一口答應了下來。
關於裝修的事情,趙謹言這幾天心裡也有了考慮,只是那些桌椅,還得找家具廠打造,共州那家唯一的家具城,趙謹言並不是特別的滿意。
晚上回到房間之後,趙謹言不得不再次動用自己那有些不堪入目的繪畫天賦,幸好這次只是畫一些桌椅,還算湊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