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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大周開始》第 二百八十章 鹽務
隨著錦衣衛和社會教的合作,隨著黑甲軍和社會教的合作,黑甲軍中將士們的素質也在不知不覺之間悄然提升著。

 進入到黑甲軍中傳授將士們習字的那些社會教使者,都是由衛允親自精挑細選出來的。

 首先第一點,那些以為自己是讀書人便自命清高、自視過高,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的人就直接被排除在外了。

 衛允精挑細選的出來的都是那種比較細心,比較擅長和別人打交道,同時也比較耐心,膽子也比較大的人,畢竟軍中漢子性情多比較直率,而且軍中氛圍帶著凜冽肅殺之風。

 不過短短小半年的功夫,效果便十分顯著,黑甲軍整體的軍士素養得到了顯著的提升,這無疑是一個極好的現象。

 事到如今,衛允心裡已經很清楚自己未來的路到底該怎麽走,不論是如今的新政還是最近剛剛冒頭的社會教,都是衛允的嘗試。

 都是為以後要走的路所做下的鋪墊。

 現在錢有了,來錢的渠道也在持續不斷的拓展之中,運轉司每年的盈利都在快速的增加。

 人也有了,三十萬大軍,加上將近三十萬的百姓,總共有將近九萬戶的軍戶,而且這個數字再未來很長的一段時間還會持續的增加。

 如今衛允最缺的就是時間!

 ·······

 時間轉眼便來到永安四年的三月!

 陽春三月,草長鶯飛,萬物生長,天地之間一片綠意盎然。

 金明池外的草地上,新草已然抽了芽,宛若雨後的春筍一般,蹭蹭蹭的往上長,一日一個模樣,青蔥蔥,綠油油的,看著甚是喜人。

 此情此景,合該是出遊踏春,郊遊賞景,大家夥聚在一塊兒一起打馬球,玩捶丸的時節。

 可往日裡熱鬧非凡的汴京城,卻好似籠上了一層陰霾,民間倒也罷了,可朝堂之上,氛圍卻著實壓抑的厲害。

 太和殿中,玉階之上,高坐於龍椅之上的永安臉陰沉的幾乎都能滴出水來了,漆黑而深邃的眸子中流轉著駭人心魄的寒光,與往日的和善低調截然相反。

 珠簾之後的曹太后,也一改往日的高調,變得惜字如金,今日更是一語未發。

 階下的眾臣,紛紛弓著身子,低著頭,拱著手,手裡頭拿著笏板,往日裡只要一上朝便吵吵嚷嚷,沒什麽安靜時候的太和殿,此時竟然安靜的有些出奇,只怕就算是掉根針在地上,發出的聲音也能清晰可聞。

 “都啞巴了嗎?平日裡一個個不都挺能說的嗎?怎麽今日都三緘其口起來了!啊!”

 永安帝的聲音之中隱隱透著幾分輕微的顫抖,滿腔的怒火,都被竭力壓製在胸腔之內,但火氣卻已經有些溢散了。

 永安帝的目光掃過階下的群臣,可文武百官之中,竟沒有一個敢抬眼和他對視的,就連左右兩位大相公也不例外。

 心底壓抑著的怒火再一次翻騰,眼看著就要噴湧而出,永安帝趕忙深吸了幾口氣,雙目微闔緩了緩,壓下心中翻湧的怒火。

 “韓大相公,你說說現在應該怎麽辦才好?”

 既然沒人肯說話,那永安帝就直接點名了。

 韓章衝著永安帝拱手一禮,朗聲說道:“陛下,鹽務糜爛至斯,微臣身為百官之首,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只是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當務之急便是派出欽差,手持聖旨前往各地巡查鹽務,肅清其中弊端!”

 這些漂亮話,也是大臣們應對永安帝和曹太后的一貫方法,先自貶一番,承認有罪,然後又說不是追究的時候,再說出應對的法子。

 韓大相公這話一出口,便引來殿中群臣紛紛附議。

 珠簾之後的曹太后始終一言未發,不曾表態。

 永安帝胸中的怒火總算是平息了幾分。

 “鹽務之事,事關國本,不知韓大相公認為那位愛卿能夠勝任欽差一職?”

 韓章還沒說話,桓王便站了出來:“父皇,兒臣願為欽差,替父皇徹查鹽務!”

 這個時候,自然是禹州一系站出來的時候,桓王乃是永安帝的嫡長子,雖然如今還只是桓王,沒有被冊封為太子,但若是不出意外的話,日後被冊立為儲君的定然是桓王。

 鹽務糜爛一事,也是桓王提出來的。

 此番若是能夠肅清鹽務,就能夠在桓王的履歷上添上濃墨重彩的一筆,再被冊封為儲君的話,那便有了讓能夠讓群臣信服的底氣。

 而且去歲大周一年在鹽務之上的歲入只有一百多萬兩,竟然連錦衣衛運轉司做雪花精鹽生意利潤的五分之一都不到。

 那可是整個大周一年在鹽稅上面的收入啊,大周百姓足有五千多萬,市面上最便宜的粗鹽也要二十五文一斤,就算是每家每戶都省吃儉用,一個月一斤鹽總得要吧,那一年就是三百文。

 大周有五千多萬的百姓,就按五千萬來算,一年下來,就算是人人都吃粗鹽,那也是一千五百多萬兩的銀子。

 再刨去成本,還有鹽商們、商賈們從中賺取的利潤,一千萬兩銀子總該有吧!

 再者,那些個世家大族們,各地的士紳地主們,家境主要是稍微富裕一些的,在鹽上面的消耗就遠遠不止於此。

 還有哪些運往遼國和西夏販賣的鹽,遼國的國土可是要比大周要遼闊的多的,就算是地廣人稀,可也絕少不了。

 可現在呢?

 大周去年一年的鹽稅竟然只有一百多萬兩銀子,這其中還有一千乃至好幾千萬兩的利潤哪兒去了。

 這就是再挖大周的牆角,動搖大周的根基啊!

 如今西北一戰,國庫已然被消耗了大半,邊軍和各地的府軍也都是損失慘重,都在急劇的恢復元氣之中。

 去年的時候永安帝和桓王就有意整肅鹽務了,可惜卻被那些百官們推搪掉了,在他們眼中,禮法、人倫,這些東西要遠比區區一個鹽務重要多了。

 桓王數次進言都被打斷。

 永安帝多次提及也被曹太后和韓大相公敷衍過去了。

 可現如今鹽稅的事情一出,所有人的態度便立馬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原本處處和永安帝作對,一直唱反調的曹太后再度恢復了沉默,對於永安帝和群臣們的商討也不再打斷,對於桓王的自薦也不再針對。

 滿朝文武,便是那些因為先舒王一事對永安帝心存芥蒂的官員們,此刻也紛紛選擇了沉默。

 雖然他們對永安帝不滿,可鹽務一事涉及的是國本,他們當了這些多年的官,能夠從一介進士爬到如今的位置,自然都不會是庸碌之輩。

 他們分得清事情的輕重緩急。

 而且敢在鹽務上面做手腳的人定然不會簡單,或者就是朝中有什麽人在給他們做靠山,否則的話,他們怎麽會有這麽大的膽子,敢在朝廷明令禁止,重中之重的鹽務上面做手腳。

 那些個膽大包天的人賺的可都是朝廷的銀子,他們的這種做法,就等於是把手伸到了國庫裡頭,直接和整個大周搶銀子。

 見眾臣都沒有異議,永安帝也不再像以前一樣詢問曹太后的意見了,而是直接大手一揮,金口玉言當朝下了聖旨。

 命桓王為巡鹽特使,欽差大臣,領聖旨出京,徹查鹽務,授予桓王先斬後奏之權,令其以雷霆之勢,肅清鹽務。

 又命當今國舅爺,威北侯沈從興為巡鹽副使,全力協助桓王徹查鹽務,同時也護著護衛桓王的安危。

 緊接著,永安帝又欽點了如今在京郊大營任指揮僉事的小段將軍,領三百侍衛去桓王帳下聽令,負責保護桓王的安危,必要的時候,充當桓王的打手。

 然後又點了博聞強記的長柏也加入巡鹽的隊伍,協助桓王整肅鹽務。

 而曹太后卻一直不發一言,靜靜的坐在珠簾之後,好似廟裡頭供奉的泥塑雕像一般,動也不動。

 早前,在永安帝將先舒王稱為皇考之後,曹太后便徹底站在了永安帝的對立面,不,應該說是永安帝親手把曹太后推倒了自己的對立面。

 估摸著現在在曹太后眼中,永安帝趙宗全已然成了無君無父,背信棄義,數典忘祖的小人了。

 所以先前的時候,就算是局勢已然慢慢穩當了,民間的流言也漸漸消失之後。

 曹太后還是一直捂著玉璽,不肯交還給永安帝。

 就連一向一心為公的大相公韓章親自登門討要,曹太后也是左推右攔,每每韓大相公的話剛出口,曹太后就好似沒聽見一樣把岔開話題。

 玩起無賴,韓大相公可不是曹太后的對手。

 這事兒就這麽又拖了數月,韓大相公被逼無奈,求助於顧廷燁,最後顧廷燁給他出了個損招,把玉璽從曹太后手裡騙了過來,直接交還給了元祐帝。

 元祐帝身為皇帝, 一國之君,執掌玉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曹太后便是心中再有諸多不甘,也不敢宣之於口,自然也不能開口管永安帝要。

 曹太后心裡很清楚,傳國玉璽不同於其他,當初永安帝主動交給她的時候,她可以接,可若是她主動和永安帝討要的話,那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

 曹太后雖然貴為太后,是永安帝的嫡母,於禮法之上,永安帝還要孝敬她這個嫡母,可身為帝王,永安帝才是大周朝中地位最尊貴崇高之人。

 畢竟這是皇權至上的古代社會。

 曹太后若是想永安帝討要玉璽的話,那成了什麽?滿朝文武沒有一個會同意,甚至就連那些太后一黨的官員們也不會同意。

 這事兒只要曹太后做了,那就是自毀長城,再無回旋的余地了。

 如今的曹太后雖然依舊垂簾聽政,可卻早已不似以前,朝政大權已然被永安帝拿了回去,以大相公韓章為首的一應官員,也都悉數倒向了永安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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