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做出成績那就需要先有一定的底氣。
換句話說就是有多大的能耐辦多大的事情。沈浩想取得能夠讓玄清衛高層眼前一亮的成績那就需要有所“突破”。
之前廖成峰遭殃另當別論,那是屬於站隊表明身份的行為,龐斑是在借殺人宣揚自己的立場罷了。所以一向玄清衛內部的整頓極少會涉及到千戶官這一級的人。
因此,沈浩要想讓薑成眼前一亮,肯定就要和以往不一樣才行。做刀子嘛,他有心得,越鋒利越受人喜歡,當然,是受捏著刀把子的那人喜歡,而刀尖對著的人就正好相反了。
其實這個方略雖然是沈浩在得到薑成的知會之後才開始計劃的,但這個念頭卻並不是才有。
包括黑水計劃在內,其實擴展一下都是對著所有人去的,不論是玄清衛還是地方衙門又或者商賈,沈浩一開始的打算就是撒出去一張無孔不入的網。只不過如今方略裡將玄清衛的內部整肅單獨提了出來而已,事實上並沒有脫離他撒網的初衷。
將自己的方略一點一點的寫下來,這些是要報上去讓薑成過目的。
等到戌初時的時候沈浩見時間差不多了,然後在公廨房裡開啟了遮掩法陣,接著又給自己貼上了一張斂氣符,最後施展土遁,從公廨房裡直接遁地離開,避開了外面三名侍衛的感知。
這在以前沈浩要甩掉那三人很難,如今隨著他修為的提升,配合上法陣和符籙他已經可以很容易的辦到了。
在巷子裡喬裝遮掩了樣貌之後沈浩才進了傳送陣,一路到了浩城。這邊有飛龍暗地裡購買的宅子,不止一處。
之前沈浩來過一次,黑水的一個主要的密探訓練場地就在浩城。
避開那三名侍衛的眼睛也是沈浩不想讓黑水的秘密被他們知道太多。有些東西就算是薑成和龐斑都要盡可能的瞞住。知道的人越少,對於黑水來說才越安全。
循著記憶找到了浩城裡的一條巷子,進去之後能夠感應到起碼五處暗哨,沈浩亮了腰牌自然一路無阻,不然這條看似平平無奇的巷子絕對要掀起一番殺機的。
到了一座宅子門口停下,沈浩看到許久未見的張烈和劉猛,這兩人一個在黑市跟著飛龍,一個在牙行跟著朱壽,倒是與最開始那番千戶親兵的氣質完全變了一個樣。
張烈如今氣勢陰森,跟著飛龍混黑市久了殺的人也多了,活脫脫的成了一把刀子。
劉猛笑眯眯的一副官場小吏的樣子,就連身上的衣袍也是長衫,體型也有些發福,完完全全無法將這幅模樣的他和曾經精兵強將的千戶親衛聯系在一起。
“參見大人!”張烈和劉猛齊齊行禮,將沈浩迎了進去。
沈浩笑著點頭,也和兩人簡單的聊了幾句。心裡也覺得有意思,因為以前像出門迎接這種差事可不會是張烈和劉猛,而是飛龍。
如今變化真的挺大的啊,連張烈這種殺戮果敢的人都似乎被飛龍壓住了。
到底沒看錯人,飛龍的本事的確配得上他如今的地位。
剛進入中庭,就看到朱壽、王儉、飛龍、劉恆義站在一排規規矩矩的朝他行禮問好。各人臉上都帶著微笑,且都微微的彎著腰,中間散開,眾星捧月的簇擁著沈浩進了堂屋。
“大人,您看是先開席還是先聊聊?”
“邊吃邊聊,開席。”早就到飯點了,沈浩餓了,有話留著等會兒酒席上說就是,沒必要折騰。
落了座,沈浩居中,其余幾人分兩邊坐下。挨著沈浩左手的自然是王儉,而右手的人是朱壽。再往後就是張烈和劉猛以及劉恆義,飛龍坐在末席。
倒不是飛龍隻配坐在末席,而是他自己要求的,說是坐在末席能幫忙斟酒,笑眯眯說這話的時候還有種街邊小混子討好人的模樣,可真正應下飛龍這番言語的也只有沈浩,其他人根本不會把飛龍的這番話往心裡去。
堂堂靖西地區最大的黑市頭子飛龍哥,誰還敢小覷?
剛落座,沈浩就發現身後有一個立櫃模樣的紅木箱子很奇怪,散發出法力波動且似乎在往外散著涼氣。
“這就是你搞出來的空調?”沈浩自然首先就想到他讓飛龍倒騰的東西。飛龍不是說今天要獻寶嘛,這應該就是了。
飛龍立馬就站了起來,橫肉在臉上跳躍,牛眼鼓得老大,臉色潮紅,得意洋洋的彎著腰湊到沈浩跟前,點著頭笑道:“沒錯大人,這就是您之前教我的空調,我讓人弄來了,這個是定下來的最高檔的一種,叫格美甲號,可以讓六到七丈方圓的屋舍裡保持冬暖夏涼,而且冷暖程度可以用擺針控制......”
飛龍有一副好口才,能說會道口綻蓮花,估計也正是這個原因樣貌醜陋的他才能找到媳婦。
一番眉飛色舞的介紹,以及實物如今快速造涼的效果,讓在場除了沈浩之外的其他人都驚訝非常。
什麽時候五月的天氣可以像三月看齊了?這涼颼颼的可比剛才舒服多了!
沈浩雖然不驚訝但卻很欣慰,並且很得意,他到底還是將另一個世界的一項偉大發明以術法和陣法的方式帶到了這個世界,並且目前看來效果還不錯。
“造涼還行,供暖呢?試過沒有?”
“試過了大人,保證嚴冬的時候也能讓屋裡暖如春,而且絕對沒有碳爐子那種廢氣。”飛龍答得很利索,這玩意兒他一直都在親自跟進,並且他也意識到這絕對是一門生財的絕佳手藝。所以一直反覆試驗,半年多來一共做了近二十種不同的空調,最後確定下來的都是再三確認無誤的。
“定價了沒有?”
“定了一個。就這種甲號的空調,一隻準備賣三萬兩。”
“噗!”飛龍的話音剛落,邊上劉猛剛好一口水沒穩得住噴出來一點,連忙起身告罪,臉都羞紅了。
其實也不怪劉猛驚訝,旁人都覺得飛龍這是在發白日夢吧?一個簡單的造涼和供暖的法陣而已,也敢賣這麽貴?
沈浩卻並不吃驚,反倒是覺得很合理,新奇的東西本就有很高的溢價。他關心的不是價格本身:“你有多少底氣賣這麽貴?”
“大人,屬下敢保證最少兩年別人仿製不出核心的法陣,獨門生意咱們賣得貴一些不過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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