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入懷,沈浩並不陌生。
照理說如今每晚都有夏女幫著瀉火,一晚上泄大半夜,可如今抱著憐香的身子還是讓沈浩不禁有些心轅馬意。不過還是收斂心神先把話說清楚。
“你知不知道你們月影樓背靠的是誰?”
憐香沒想到沈浩會突然提起這個,心裡連忙正視起來,聞言小聲道:“你問這個幹嘛?”到底還是沒有隨隨便便就把月影樓裡的內幕說出來。
沈浩對此並不意外,也沒有繼續再追問憐香,而是繼續說:“是靈王楊束吧?根據玄清衛查到的消息,你們月影樓在多年前曾經被一股神秘勢力清剿,差一點就被徹底覆滅。後來是靈王束收留了你們月影樓並且利用手裡的便利和資金幫助你們月影樓發展壯大。才有了你們如今的這番規模。對吧?”
一邊說,沈浩一邊伸手將憐香眼角的淚水擦掉,接著道:“這應該就是你知道的月影樓的背景了吧?或許你還知道一些月影樓在投靠靈王束之前的事?呵呵,別緊張,我不是想要問你,相反我要告訴你的是靈王束很可能只是你們月影樓推出來的一個擋箭牌,真正和你們月影樓聯系緊密的應該還另有人在。
聽說過枉死城的吧?呵呵,那裡面什麽人都有,連邪門修士都可以在那裡光明正大的開宗立派。很多在靖舊朝裡待不下去的人都會跑到枉死城裡藏身。其中有一個身份很特殊的人就是逃到枉死城並且培養出來一股勢力,前些日子這些人在皇城弄出不小的動靜,景王、乾王、魯王,這三個皇子的死都和這些人有關系。
而你們月影樓在其中扮演了一種“兩面三刀”的角色,想要陰一手靈王束,將靈王束當做替死鬼,可惜沒能成功。自己最後倒是自取滅亡。
不過這件事雖然靈王束並不了解全貌,可隨著皇城那邊的局面徹底穩定,以及靈王身份變更為太子並開始掌權,我所說的這些都將陸陸續續的匯集到靈王的手裡。到時候你覺得靈王束會如何對待你們月影樓?”
這些話沈浩其實都還沒有完全說透,因為靈王成為太子之後不久就可能登基為帝,到時候天下權柄匯集其手,回想起自己當初幾次三番被人下陰招使絆子的往事能夠咽的下這口氣?更何況月影樓對於靈王來說完全夠得上“叛徒”二字,不把月影樓整個給揚了才怪。
“你的身份特殊,我的身份也一樣。所以之前皇城的局勢勝負未分的時候我沒有來看你,就是不希望把事情變得更複雜,這樣等到後面才不會失去回旋余地。”
沈浩的這一番話就算是解釋了他之前為何從南面軍中回來之後也沒有找憐香的原因。他是玄清衛,憐香是月影樓的探子,兩人身份都很特殊,在之前的特殊時期裡會更加敏感,天知道會不會牽扯出什麽變故來。
如今靈王大勢已成,剩下的掃尾也即將到來,但還有一個權力交接的空窗期,這也是沈浩特意過來的原因:想辦法利用這個空窗期把憐香從月影樓這灘渾水裡拖出來。
憐香一直在聽,臉貼著沈浩的胸口,笑道:“你想要幫我?可是你根本就不知道月影樓的強大,而且一日是月影樓的人終身都不能離開,不然會被當成叛徒無窮追殺。你不怕嗎?”
沈浩的手繞到了憐香的背後,,順著往下,放在最習慣的位置,引得憐香一陣嬌嗔,接著道:“如今我已經有了元丹境二重的修為,今年年底之前應該還能再上一個小境界。另外我如今已經是玄清衛正五品實職千戶,將來南面大戰結束清點功勳時還能再有晉升機會。你覺得我夠不夠資格護你周全?
更何況,月影樓再強又如何強得過日後必將執掌天下的靈王束?他們最好的結局就是縮在枉死城那樣的地方在陰暗的角落裡瑟瑟發抖而已。”
自信從來都不是單靠嘴巴上說的,那需要實打實的實力作為支撐。而沈浩完完全全有這份實力。
正五品千戶官,放眼靖舊朝算什麽層次?頂多中間偏下的水平。可玄清衛的正五品千戶官卻大不一樣,加上又是實權,很多時候連正四品甚至從三品的大員都不一定權力大過他。
再說修為。憐香初見沈浩的時候沈浩還是煉氣境的小渣渣,如今元丹境的修為就算放在宗門裡也稱得上一句高手。
至少在沈浩看來自己是有本事把憐香從月影樓這灘渾水裡拖出來的。更何況他之前還以私人名義幫助過靈王,而且和靈王也算得上有那麽一點私交,若是真要開口,他有信心說服靈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漏掉”憐香這個月影樓的探子。
“是是是!你沈大人的名聲如今不但響徹靖西,連皇城那邊也好多人對你退避三舍呢,我住在小院裡都有耳聞的。”憐香扭動了幾下身子,被身後的壞手弄得渾身燥熱,臉上一陣紅暈退不下去。
不過不論憐香怎麽扭都擺脫不了身後的壞手,甚至扭了幾下發現身前的那隻手也不老實起來了, 只能仰起頭白了姓沈的一眼。
見掙脫不了,憐香嬌哼了一聲,接著又道:“月影樓其實比你說的更加複雜。你說了枉死城,其實月影樓很早就已經在枉死城裡存在了,而且不是單獨存在的。裡面的水很深。一些一流宗門都奈何不了月影樓的。
我這麽說你真的不怕嗎?”
憐香的這些話倒是真有些出乎沈浩的意料之外了。聽上去絕對話裡有話,而且言語間都透露出很多深一層的東西,這說明憐香絕對比他之前以為的了解得更多,在月影樓裡的身份恐怕也不像表面這麽簡單。
沈浩笑道:“不怕,怕的話就不來了。”說完不等憐香開口,低頭就把自己的嘴堵了上去。
“唔......”
良久,氣喘籲籲的憐香渾身軟趴趴的靠在沈浩身上,閉著眼睛問道:“那你想怎麽安排我?”
“你覺得我給你贖身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