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凱隱點點頭,她也很想妹妹,如果能默默的呆在妹妹身邊她也挺樂意的。
“跟我來吧。”單北辰知道這個時候的老夫子正在練武場訓練學生們。
三個人來到練武場,這裡非常大,而且十分豪華,無數的學生們與自己的搭檔訓練著格鬥技巧。
而老夫子瘦小的身影自然是非常引人注目,此刻他正拿著戒尺,嚴肅的訓練學生們。
平時的老夫子非常和善,但是對於教學,他比誰都要嚴格,他也一直秉持著嚴師出高徒的理念。
“那位就是老夫子老師了。”單北辰指了指那道瘦弱的身影,對著凱隱說道。
凱隱點點頭,眼睛中充斥著戰意。
單北辰看著凱隱眼神裡的戰意,微微有些驚訝,凱隱不會想和老夫子戰鬥吧?老夫子作為大陸最強者,可不是那個半吊子魔神呂布能比的。
不過單北辰還是帶著凱隱和貂蟬走了過去。
“老夫子老師。”單北辰走了過去。
“嗯?唐王?”老夫子看了過來。
“老師直接呼我的名字就可以了。”單北辰對這位一直守護著大陸的老師還是很尊敬的。
“老師,這位是凱隱,她想要參加此次的歸墟夢演,而且她也是一位覺醒英雄。”單北辰拉過凱隱說道。
“老夫子老師,你好。”凱隱連忙點點頭說道。
“覺醒英雄?”老夫子稍微有些驚訝,他看著這女孩兒年齡也不算太大,居然已經是覺醒英雄了。
“沒問題啊,覺醒英雄都可以參加的。”老夫子點點頭同意了。
“老夫子老師,我有一個請求想讓您同意。”凱隱突然說道。
“你說。”老夫子點點頭。
“我想挑戰您,和您戰鬥一場。”凱隱充滿戰意的說道。
“什麽?這個美女想和老夫子老師戰鬥?”
“癡人說夢啊,老夫子老師的實力那麽強大,她怎麽可能打得過?”
“喂喂喂,你別小看這個美女啊,人家好歹也是覺醒英雄啊!”
凱隱的話讓旁邊的學生們掀起軒然大波,這個仙子般的美人居然要挑戰老夫子老師?
老夫子老師的實力有多強?大概就像是冰封的雪山,高聳入雲的通天塔以及九重天那樣看不到巔峰。
“你雖然覺醒,但絕對還不是我的對手。”老夫子看向凱隱說道,他並不是看不起凱隱,而是實話實說,凱隱接不下他三招的。
“我知道,但是我想和您戰鬥,來磨礪自己的鋒芒!”凱隱戰意十足的說道。
“好。”老夫子滿意的說道,然後他看向單北辰說道:“北辰,你和凱隱一起上吧,我來看看你們戰鬥的不足,我會盡量把實力壓低的。”
“……好。”單北辰點點頭,無論是他還是凱隱,都不可能是老夫子的對手,如果戰鬥還沒開始就被打敗了,這戰鬥也沒什麽意義。
學生們聽到單北辰和凱隱要聯手挑戰老夫子,連忙讓開一片巨大的場地,在一邊圍觀著。
“主人加油!”貂蟬在單北辰耳邊輕輕說道,然後走到了一邊,也開始觀戰。
單北辰和凱隱並肩站著,看著不遠處的老夫子,心中都微微有些壓力,對於兩人而言,進入戰鬥狀態的老夫子就像是一座高山,實在是太強大了!
“上吧!”單北辰看向凱隱說道:“我可以壓製他!”
“嗯!”凱隱點點頭,直接衝向老夫子,手中的巨刃揮砍向老夫子。
老夫子手中的長明燈一揮,直接擋住了凱隱的重擊,然後輕輕一推,無法抗拒的力量讓凱隱後退數步。
“至高權勢!”單北辰直接一個時空瞬位到老夫子背後,
剛剛獲得的至高權勢爆發,直接壓製住老夫子,單北辰手中的神道之力壓製著老夫子看向凱隱:“快!”“極刃風暴!”凱隱點點頭,直接向前揮砍到老夫子身上,但是老夫子似乎沒有任何問題。
“舉一反三!”單北辰的至高權勢還沒結束,老夫子直接爆發出氣場,將單北辰和凱隱擊退了出去,同時對兩人造成了不弱的傷害。
“不錯,居然可以形成壓製效果。”老夫子滿意的看著單北辰,壓製效果確實強大,可比一些普通控制要厲害不少。
而單北辰此時則是震驚的看著老夫子,他沒想到覺醒的老夫子的二技能居然可以解除壓製效果!同時還附帶著強大的擊退效果和傷害。
兩人再次看向老夫子,他身邊的氣場居然一直存在著,凱隱或許不知道,但是單北辰卻很是震驚,就算是沒有覺醒的老夫子,氣場一直存在就代表著他也一直存在著強大的免傷效果。
“系統寶貝,給我解析老夫子的技能舉一反三。”單北辰連忙說道。
“正在為主人解析。舉一反三(覺醒):老夫子爆發氣場,解除自身一切控制效果(包括壓製效果),擊退身邊所有敵人並造成150%物理加成的法術傷害,同時自身免疫所有物理傷害,70%法術傷害和70%的真實傷害,氣場持續時長60s,當氣場消失時,將對范圍裡所有的敵人造成眩暈和100%物理加成的法術傷害。”
“……”單北辰臉一黑,這還怎麽打?免疫百分之百的物理傷害,那凱隱就直接沒用了,除了魔鎧降臨的法術傷害,其他的傷害基本就無效了。
凱隱站了起來,她直接召喚魔鎧,衝向老夫子。
“唉……”單北辰搖搖頭,算了,打不過也得打啊!
“時空瞬位!”單北辰瞬位到老夫子身邊,直接爆發出神王刃爆。
“哦?魔武雙修的技能傷害?”老夫子有些詫異,但是一向強大的神王刃爆,對老夫子造成的傷害簡直就是小意思啊。
“先捆住你!”老夫子看著處於金色劍氣正中心的單北辰,直接施展了聖人之威,手中的長明燈一下子把單北辰捆住了。
“什麽?”單北辰一愣,他在施展神王刃爆的全程都是霸體狀態,老夫子怎麽可能捆的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