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後,單北辰松開了貂蟬。
貂蟬淚珠如珍珠般撒下,不但羞恥,屁股上鑽心的疼痛更是讓貂蟬委屈不已。
“你這個混球!”貂蟬怒罵一聲,轉身就想跑出去。
“你要是敢走,就再加一百下!”單北辰淡淡的說道。
聽到單北辰淡淡的話,貂蟬身子頓住了,她不敢跑了,要是跑了被單北辰逮住,真的再來一百下,她會被打死吧?
“過來吃飯!”單北辰淡漠的說道。
貂蟬恨恨的看著單北辰,亦步亦趨的走了過來。
剛想坐下,一下子又跳了起來,屁屁上的疼痛讓她根本不敢坐,絕對腫了!
“這個臭混蛋!”貂蟬心中罵著單北辰,站著端起飯碗。
“你怎麽不坐下吃飯?”單北辰明知故問的說道。
“妾身就喜歡站著吃飯不行嗎?”貂蟬回懟一句,然後吃起飯。
單北辰淡淡的瞥了一眼貂蟬,她那委屈的表情讓單北辰想笑。
在很詭異的氣氛下,這頓飯很快就結束了。
看到貂蟬想離開,單北辰看著貂蟬說道:“去哪啊?洗碗去!”
“你!”貂蟬怒視著單北辰。
“你什麽你?想吃白飯?”單北辰白了白眼說道:“不想挨罰就乖乖洗碗去。”
“洗碗就洗碗!”貂蟬轉身,氣呼呼的把碗和盤端走。
“走嘍,休息去了。”單北辰攬著王昭君和上官婉兒走進一間房間。
“不要臉的家夥。”貂蟬瞥到單北辰居然帶著兩個女生一起走進房間,小聲吐槽道。
“哈哈哈!”上官婉兒和單北辰進了房間,就再也憋不住了,她撲在床上笑著打滾。
“北辰,你真的太壞了,我看貂蟬都快被你玩壞了。”王昭君也是滿臉笑意的說道。
“呵,想對我不利,還想殺我?不整她是不行的。”單北辰撇撇嘴說道:“我看啊,這兩天她估計就得對我動手了,說不準還要聯合你們一起呢。”
“那怎麽辦啊?我們總不能看著她動手啊。”上官婉兒也不笑了,她坐起身來認真的問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身上應該是帶著毒藥的。”單北辰嘴角泛起一絲絲笑意,剛剛在餐廳打貂蟬PP的時候,他可是看見貂蟬腰間掛著的一個血紅色的小瓶子呢,那可是有著淡淡的邪惡氣息的。
“她的實力不錯,但絕對不是我的對手。”單北辰微笑的說道:“唯一能對我下手的方法就是下毒,而且甚至可以不被我發現。”
“那怎麽辦?”王昭君有些擔心的問道。
“我就不怕毒藥,我的身體是無邪之體,不受任何毒藥影響的。”單北辰笑著說道:“隨便讓她下毒,我全接著,等到時候,我們就可以看看貂蟬這麽做到底為了什麽。”
“不受毒藥影響?”上官婉兒和王昭君聽到後,緩了一口氣,如果真是這樣,貂蟬的確沒什麽傷害到單北辰的方法了。
“不管她了,來來來,兩位寶貝,我們一起快樂快樂!”單北辰抱起王昭君,把她扔掉床上,然後撲了上去。
“你幹嘛呀!現在還是白天呢!”上官婉兒臉紅的說道。
“這不是要給貂蟬製造一個我很壞的形象嘛。”單北辰壞笑著說道,俯身堵住上官婉兒的嘴。
……
客廳裡,貂蟬洗完餐具,剛剛走了過來,就看到幾女臉色紅紅的坐在沙發上。
她還有點好奇,突然,她聽到臥室裡傳來的一陣奇怪的聲音,似乎很快樂的一陣聲音。
貂蟬的臉色刷的一下子變得潮紅了起來。
“白日宣淫,這人果然是個臭混蛋。”貂蟬咬牙切齒的說道,雖然她遇見了單北辰才半天,但是這半天她受的委屈比之前二十多年受到的委屈還多!
然後她看向坐在沙發上的眾女,眼睛微微一亮,走了過去。
“貂蟬姐姐。”幾女看到貂蟬走過來,連忙打招呼道。
“妹妹們,我問你們一件事。”貂蟬坐到安羽凝身邊,看著安羽凝這個小丫頭問道:“妹妹,你是怎麽被單北辰給看上的啊?”
眾女看到貂蟬問安羽凝,有點緊張,安羽凝是個很單純的小丫頭,她們害怕安羽凝給說漏嘴。
可是似乎是眾女想多了,只見安羽凝直接撲到貂蟬懷裡,嗚嗚的哭了起來。
“貂蟬姐姐,我本來很窮,和母親相依為命,母親去世,我因為沒錢葬母,就去賣身葬母,結果被他看上了。”安羽凝哭著抱著貂蟬說道:“他連銀子都不給我,就把我搶了回去,嗚嗚嗚”
安羽凝說的很悲傷,讓人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感受著懷裡小丫頭的悲傷,貂蟬眼睛紅紅的,她緊緊摟著安羽凝,柔聲安慰她。
幾女都嗔目結舌的看著懷裡大聲哭訴單北辰惡行的安羽凝,難以想象這個純潔的小丫頭居然這麽能飆戲,帶著的感情連她們都忍不住想同情她。
幾女互相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來了對方的驚訝。
不過安羽凝這麽一哭,眾女也決定哭一哭。
然後幾女似乎也是想到了自己的“悲傷過往”,也都哭起來了。
結果貂蟬一看, 對她們更是心疼了,連忙安撫著眾女,傾聽著眾女的哭訴。
好不容易,眾女的情緒穩定住了,貂蟬看向眾女,揮揮手說道:“妹妹們想不想脫離這個混蛋的毒手?”
“當然想了,做夢都想!”幾女點點頭,看向貂蟬。
貂蟬把手揮了揮說道:“你們靠過來,我給你們說。”
幾女把頭靠在一起,貂蟬小聲的說道:“我來其實就是為了這個家夥,你們都是被這個混蛋搶來的,一定恨透他了吧?你們要配合我……”
然後貂蟬吧啦吧啦的說了一大堆,她看向眾女說道:“怎麽樣?只要下完毒,你們就能脫離他的毒手了。”
“可是……真的行嗎?主人他很厲害的。”露娜小聲問道。
“這種毒,再厲害都沒用!只能乖乖被控制,絕對沒問題的。”貂蟬自信滿滿的說道。
只是她沒有看到眾女眼中的冷光,那是想要撕碎她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