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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茗回頭看他,她清楚他想問什麽,但現在不是說閑話的時候。
於岱妍實在是沒忍住好奇睜開了眼,小姨什麽時候改了個名字叫於茗?還有小姨和爸爸到底怎麽了?
就算是他們忌諱自己正這裡,不親親,不抱抱,可拉拉手,摸摸頭,關心關心沒問題吧。
他們可是夫妻啊!
於淮山在於茗平靜的眼神下沒問出來。
於茗下了車。
明信和明凱都看向了於茗。
“他用了一支針劑,不過他沒喝水。”
於茗沒隱瞞對明凱說了,必須讓明凱清楚情況。
“我知道了,幸好沒過七天,這幾天我都會給他加大藥量,應該不會轉換。”
明凱心裡也多少有了底,只要沒喝水就好,昨天他是當於淮山吃了藥片的劑量給於淮山打的藥,現在看,他給的藥效不夠,所以於淮山剛開始睜開眼的時候,眼睛才會顯得無情,只要他加大藥量,於淮山就不會轉變。
明信沒說什麽,他清楚於茗擔心什麽,他也不願意於淮山出事,只有於家好好的,於茗才能安心。
於茗和明信說了一聲,明信去告訴了強哥,強哥去找了陳哥,告訴陳哥,要動身了。
陳哥看看車邊的於茗,他現在已經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了,他是於淮山的妻子,她叫許洋,但還是她還有一個名字叫於茗,她和於淮山還有一個女兒叫於岱夢。
程紅是於淮山的前妻,她和於淮山來找他們的女兒,而許洋卻帶著於岱夢回了娘家,這個女人真厲害,千裡迢迢的竟然能平安無事,身邊還圍了這麽一些人,這次要不是她,他們和於淮山就死這裡了。
不過看她和程紅並沒有矛盾,她和於淮山的關系也有些奇怪,但陳哥知道這是別人家的家務事,他沒權利過問。
大家都上了車,可他們並沒有往前,而是返回,於茗他們要去殺喪屍,殺那隻三級的喪屍。
昨天沒殺,是因為當時太晚了,也因為他們體力不支了,於岱夢的精神力也消耗嚴重,現在於岱夢休息了一夜,精神力恢復,可以去殺了,於茗不想讓這個地方產生四級的喪屍,更不想產生五級的,所以必須消滅。
程紅沒有話語權,她不明白許洋為什麽要這麽做,可她只有聽從的份。
等到了地方,於茗他們下了車,程紅說她也下車去殺,想盡一份力,於茗拒絕了,程紅戰鬥力不行,她要是下車,眾人還得分心保護她。
於岱夢控制三級的喪屍,於茗他們衝進了喪屍群,先殺二級的,再殺一級的,最後是三級的,一定要把喪屍都滅了,以後這個地方才不會成為禍患。
等喪屍殺個乾淨,於茗看看大家,都很狼狽,也都帶了傷,於茗顧不得休息,和明凱一起幫大家包扎。
“現在燒嗎?”
安平問於茗,於茗說過喪屍的屍體不能留。
“走的時候再燒,先修整。”
於茗搖頭,她往前看了看,昨天廠房的地方已經被燒的不像樣子,它再也無法成為研究室,無法再成為賽選獵殺者的地方了,這樣的地方,就該消除。
大家就在原地喝水,吃東西,修整,滿地全是喪屍的屍體,氣味難聞,可是於茗等人卻不皺眉頭。
陳哥覺得他從來沒看過這樣的一群人,這些人是殺神,可卻是他希望成為的殺神。
在這樣的幻境下吃東西他都感到惡心,可隊伍裡這些女人卻什麽事都沒有,說明她們司空見慣了,怪不得她們這麽厲害,因為她們付出了太多,如果可以,誰願意過這樣的生活?誰不想生活在安樂窩,她們值得人敬佩。
“這洋洋也太厲害了,我可做不到她這樣,她肯定沒少吃苦,你看看她殺了多少的喪屍,我見過的喪屍肯定都沒她殺的多,哎。”
程紅在於淮山和於岱妍旁邊說著,她這樣說,是希望於淮山能知道許洋的辛苦,當然了,於淮山愛許洋,他肯定比自己更心疼許洋,但她這樣是給於淮山表明她的態度。
於淮山閉著眼,他什麽都沒說,他知道於茗厲害,現在的於茗更不是當初可比的,一個都可以打自己好幾個了,可是她再好,她不是自己的妻子。
“淮山,你趕緊好起來吧,你好了,我再也不參合你和洋洋的事了,你們好好的過日子,你這樣,我看著心裡難受。再說,哎。”
程紅歎口氣,如果以前於淮山和許洋不和,她會很高興的,可現在,她希望兩個人好好的,可是她又看到許洋和別的男人很親近,先前她看到許洋和那個明信兩個人手拉手的,那眼神一看就是有情意的,這許洋喜歡上了別人,於淮山心裡肯定很難受,可這話她不能和於淮山說啊,怕戳於淮山的心窩子。
“我和許洋我們兩個分開了,現在她是夢夢的媽媽,我是夢夢的爸爸,我們不再是夫妻了。”
於岱夢的聲音顯得艱澀,他不願意說這些,可是現在他不能不說,他的妻子回不來了,他永遠不可能和許洋在一起了,他也看出來程紅的意思了,那個叫於茗有了喜歡的人,他很痛苦,可是只有這樣說,別人才能接受,那樣就算於茗和別人在一起了,也不能說於茗的閑話了。
“什麽!什麽時候的事, 你們離婚了?”
程紅的聲調高了起來,她一臉震驚,她怎麽不知道。
於岱妍也有些驚訝,如果爸爸和小姨分開了,那他們先前那樣就不奇怪了,怪不得她覺得小姨和爸爸不像夫妻呢。
“離什麽婚,現在這世道還有地方離婚嗎?”
於淮山冷笑,但充滿了苦澀。
“那你們……”
程紅有些疑惑。
“在東北,她帶著夢夢離開前,我們就說好了,分開,以後我們只是夢夢的父母,不再是夫妻,至於她會不會找人,那都是她的事,我沒權利管。”
於淮山感覺自己的心臟被人揪著,疼的他都不敢呼吸,可這話他必須說,不然別人會怎麽看於茗?就算她不是自己的妻子了,他也不能讓她被人說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