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心無波瀾,仿佛早就猜到了扎馬斯要說些什麽。
故作不知,搖了搖頭道:“聖子殿下這是何意?”
“嗯?”扎馬斯露出了很怪異的神情,這人怎麽還不承認?
我明明都已經暗示的這麽清楚了。
“擦~”
扎馬斯撇了撇嘴,直接想將悟空拉到一邊跟他攤牌。
扎馬斯都不怕自己暴露的,他感覺眼前這個人對他根本就沒有什麽威脅。
自己現在的底蘊,怕是這個世界的所有神到來都奈何不了自己,老子身後的那條金龍可不是吃素的。
“哦?”
抓住悟空的手臂,向旁邊走著的扎馬斯突然停了下來,饒有興致的撇向身後。
只見悟空紋絲不動,還是保持著冷漠的樣子。
“切~”
扎馬斯不屑的哼了一聲,一想到這家夥就會這樣。
於是,他便又用上了一些力氣,讓眼前這疑似穿越者的家夥見識見識自己的賽亞人血脈有多強!
但隨後扎馬斯便不淡定了。
“怎麽回事?”扎馬斯皺了皺眉頭,自己好像根本就拉不動眼前這家夥!
不可能!
我可是賽亞人怎麽可能會被這種級別的穿越者!
扎馬斯手臂肌肉緊緊鼓起,二頭肌被撐的老大,強大的握力抓在了悟空的手腕上。
但悟空這邊還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仿佛扎馬斯專門就沒有影響到自己似的。
扎馬斯緊咬牙齒,用上了八分力氣,扯著悟空的手臂,想把他硬生生的拉過來。
但不管怎麽看,對方似乎都是一點力氣都沒有用的樣子!
自己這邊反倒已經急得熱火朝天了。
“過來。”扎馬斯低喝一聲,是在對悟空下命令。
眼前這人不管怎麽說已經算入了聖靈教了,即使他是穿越者。
眼前這家夥肯定也不敢在這胡鬧,因為扎馬斯確定眼前的人還沒有這種實力!
他沒有這種實力,也鬧不起來,所以說就必須先聽自己的!
悟空斜眼看了扎馬斯,嘴角揚起一抹弧度,手臂微微用勁。
“額啊!”扎馬斯低驚一聲。
原本就用了自己八分力的扎馬斯,一直在扯著悟空的手臂,但隨著悟空推動隨著扎馬斯的力量牽扯一點。
兩股力量發展成了一條線,原本正在使勁兒的扎馬斯一個不小心就跌到了地上。
還是單膝跪地的那種。
地上紫色的石磚被扎馬斯的膝蓋磕碎,龜裂向四處蔓延著。
單膝下跪的扎馬斯面色鐵青,牙齒狠狠地咬在一起,發出了咯咯的磨損聲。
恥辱!
這給玲月緒那邊兒的幾人看的是一愣一愣的。
“我!我沒看錯吧?”一名邪魂師驚奇道。
“聖子殿下居然……”
那名邪魂師及時閉住了嘴,生怕說漏了下一句話。
那後果不是他能承擔的起的。
但是玲月緒不一樣,看到扎馬斯吃癟的場景,心中一陣快意,放生挑釁道:“哈哈哈,扎馬斯!”
“你怎麽突然跟我聖女宮的人下跪了?”
“這聖子的膝蓋難道就這麽便宜?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看來黃金在你那兒算是最不值錢的呀,哈哈哈哈!”
玲月緒放聲嬌笑著,絲毫不顧及著扎馬斯的憤怒情緒。
現在玲月緒覺得自己的擔心可能都是多余的,吹雪居然這麽強!
能在力量上把扎馬斯這家夥給絆一個!
扎馬斯緊握拳頭,抬頭怒瞪向悟空,松開對方的手臂向後一個跳躍,瞪著發紅的雙眼怒吼道:“老子今天必殺你!”
扎馬斯感受到了玲月緒的嘲笑,還有身為一名穿越者那種自尊被人踩到地上的感覺。
周圍那些仆人們的眼神,還有眼前這混蛋自視清高的氣質,讓扎馬斯越來越不爽!
增!
扎馬斯手中擰出一發黑黃色的氣功彈,眼中充滿著殺意,毫不留情的朝著悟空的面門轟去。
“死吧!”扎馬斯忘我無目的怒吼道。
他現在可是不管眼前這個人是不是穿越者,反正扎馬斯就一定要弄死他!
“請你自重……”悟空沒有多言,四個字一出。
扎馬斯本身出氣功彈的手便懸在了空中,而那枚黑黃色的氣功彈也被消除,隨風而去。
“你!”扎馬斯不敢置信的看著悟空,怎麽可能自己可是賽亞人!
怎麽可能有人能接的住自己這一擊呢!
悟空一臉冷漠,寬大的手掌抓著扎馬斯的手臂,懸在空中讓他動彈不得!
手心一翻,那原本插在玲月緒後方的黑色長槍如同被召喚一般,憑空瞬移到了悟空的手中。
騰出來的一隻手將那黑色長槍揮舞一番,停下動作,向前一條直指著扎馬斯的面門。
悟空默默的開口道:“我的名字叫菠蘿吹雪,吹的……”
“是我槍上的血!”
悟空此話一出,配合著見聞色霸氣,將那殺意放大百倍傳達到了扎馬斯的內心中。
這並不是修改他人價值觀與思考能力的見聞色霸氣,只是普通的增強氣勢,放大殺氣的。
“嘶!”扎馬斯倒吸一口涼氣,此時,眼前這人竟爆發出如此強大的殺意!
而且更令人震驚的就是悟空的這句話,這特麽不是菠蘿吹雪的原話嘛,就是改了點。
“你是?!”
扎馬斯大驚失色,像個小醜般的盯著悟空。
眼前的這個人想殺他!
這股殺意太過明顯!
“我為聖女宮的人,除了太上教主以外,其他人均沒有資格命令我。”
“這是教主給的特令。”悟空從魂導器中取出一塊兒紫色的令牌,擺到扎馬斯面前。
遠方被壓著不動的玲月緒臉上見笑,眼中泛著絲絲淚光,喜極而泣。
“我還以為你沒吃呢……”玲月緒輕抿紅唇,心中回蕩著,視線向下瞟去。
自己手上的那些紅腫,玲月緒此刻覺得非常值!
悟空手中的這塊令牌,正是玲月緒端面給悟空的時候被壓在碗底的令牌。
令牌上還有一張紙條,寫著這令牌是有何用。
此前玲月緒早就偷偷的找過太上教主,也就是她的老師。
類似於比比東,胡列娜的關系。
那太上教主也了解到了玲月緒的心意,看了看悟空的資料,覺得悟空也是一可塑之才。
再加上玲月緒軟磨硬泡,最終才為悟空求來了這一塊兒特令。
當然,只是簡單的軟磨硬泡肯定不可能求來這麽特殊的東西。
玲月緒自己也稍微付出了些代價。
如果在太上教主的威壓前可以撐得過十分鍾,那玲月緒就成功了。
但這十分鍾,可謂是玲月緒一生中數一數二最痛苦的十分鍾。
玲月緒身上的傷可不止手上一點兒呀……
在被扎馬斯的氣息威壓強壓下去的那一刻,玲月緒就感覺如萬蟲鑽心般的痛,本來就有的傷勢變得愈發嚴重。
現在能笑的出來也只是為了讓眼前的吹雪安心……
“吹雪……”玲月緒眼神中泛著濃濃的愛意,直勾勾的盯著悟空。
仿佛從他的身上離開一秒,自己就會消散一般。
真不敢想象一名少女是如何堅持這麽久的。
玲月緒這是為了悟空在教內的安全,也有一些自己的私心夾雜在這裡面。
擁有這塊令牌就代表著,從此以後只要悟空沒有脫離聖靈教,那麽除了自己的老師,就只有自己可以指揮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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