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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花只能開在雨天,煙花要綻放在黑夜!
雪花多舍不得冬天,像我舍不得和你說再見!
謊言並不代表欺騙,諾言也不一定兌現!
誓言就都留給時間,就請把從前留在今天!
天亮以前說再見,笑著淚流滿面,去迎接屬於你的更好的明天……
房間裡的寶華韋健音響,播放著浪漫又透著哀傷的音樂,歌詞幾乎將蘇非兒所有的心聲都說了出來!
天亮以後就要離開了,她真的舍不得和夏南說再見!
夏南也同樣不舍得蘇非兒離開,情不自禁將她擁入懷中,呼吸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發香體香,珍惜她在自己身邊的這一夜。
如果說男人是一種水果,那必定是芒果,外面黃,裡面也一樣。
溫香軟玉在懷,夏南漸漸無法自控的蠢蠢欲動。
也許明天就要離開,也許喜歡已經突破極限變成了愛,這一次蘇非兒並沒有像之前那樣抗拒,只是柔柔的,軟軟的,像一隻乖順的小貓伏在他懷中!
這樣的反應,無疑是最好的鼓勵,夏南的膽子大了起來,開始肆意妄為。
也是到了這個時候,他才終於恍然明白,為什麽蘇非兒每次都說要去洗澡。正想取笑一下她,結果卻在昏黃的光線下發現她的眼眶發紅,淚水在裡面不停打轉。
夏南被嚇了一跳,忙縮回手,“非兒,你怎麽了?”
蘇非兒沒有說話,強忍的淚水卻終於落了下來。
夏南愧疚的道:“對不起,我,有點控制不住。”
蘇非兒聲音蚊鳴的道:“……如果你喜歡,沒關系的。”
夏南道:“那你喜歡嗎?”
蘇非兒剛有所停歇的眼淚差點又洶湧起來,這樣的問題,叫她怎麽回答?
夏南原本想不管不顧的繼續,可是看著臉上還有淚痕的她,又再也下不去手,憐惜的問:“你怎麽哭了呢?”
蘇非兒道:“明天就要走了,我心裡好難受。”
夏南失笑道:“真是傻瓜,只是去上學罷了!”
蘇非兒道:“可是這一次學校離家更遠,回來更難!”
夏南想了想道:“再遠不也還在賓海嗎?你去了學校後看看學生能不能開車上學,如果可以的話,我給你買輛車,到時你想回家,一腳油門就回來了!”
蘇非兒終於有點高興的問:“真的給我買車嗎?”
夏南道:“買車對咱們現在來說不是小事嗎?關鍵是你沒有駕照!”
蘇非兒道:“我可以一邊上學一邊考的,阿虎都能拿到駕照,我也一樣可以的。”
夏南點頭,然後伏到她耳邊誘惑的道:“那……咱們繼續?”
蘇非兒疑問:“繼續什麽?”
夏南道:“剛才的事情。”
蘇非兒臉就紅了起來,“你怎麽那麽壞。”
夏南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蘇非兒搖頭道:“我才不喜歡你那麽壞。”
嘴上說不要,身體卻那麽誠實,你能再口是心非一點嗎…夏南道:“和你躺一張床上我都無動於衷的話,那是對你的不尊重!”
蘇非兒好氣又好笑的罵道:“耍流氓還說得這麽好聽?”
夏南又道:“男人不流氓,神經不正常!”
蘇非兒還想要說什麽,可是夏南已經吻住了她,手和腳也像八爪魚似的纏到了她身上。
後面又發生了什麽,看不到了,因為夏南已經騰手把燈給關了。
事實證明,男人的話是不能信的,夏南說好了是齋睡,結果卻是諢素不忌!
值得慶幸的是,蘇非兒還是有堅持和原則的,
說好了要等夏南成年以後,所以哪怕再意亂情迷,仍然緊守最後一關。一夜過去,雖然沒搞出人命,但也數不盡風流。
第二天,晴空萬裡,微風徐來!
夏南去診所告了個假,然後送蘇非兒去海洋大學報到!
盡管海洋大學就在賓海,可是離家也要兩個多小時車程,夏南將她送到後並沒有立即離開,給她辦好入學手續,又將她的行李搬上宿舍整理好!
搞掂一切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兩人便一起在學校食堂吃了午飯,夏南這才打道回府。
回到旺仔碼頭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
這個時間不早不晚,夏南站在碼頭上,看著遊艇有些犯愁,要不要出海釣魚呢?
“夏大官人!”一聲叫喚從身後傳來。
夏南回頭看看,發現是史香香,這就洋氣的揚揚手,“嗨!”
史香香問道:“一整天沒看見你,跑去哪浪了,還是又被海警分局請去喝咖啡了?”
夏南道:“我送非兒去學校了!”
她去上學了?哇噻,太好了,終於不用再看到這個討厭的小狐狸精了,也不用再吃狗糧了,我的機會終於來了……史香香一臉惋惜的道:“這麽快就上學了啊?”
夏南歎氣道:“是啊!”
史香香拍拍他的肩膀,假得不行的道:“她只是去上學嘛,放假了還能回來的!”
夏南道:“可是……”
史香香又道:“她雖然走了,可我還不是在嗎?”
夏南無愛的道:“可你能頂什麽用?”
史香香道:“你是說買菜做飯嗎?再簡單不過了,月姐現在不是在這兒嗎?以後就讓她負責好了?”
那晚上呢?誰來給我暖床?讓月姐來?還是你自己來?夏南沒有這樣問,只是點頭道:“那也行,月姐做飯挺好吃的!”
史香香道:“你現在在這裡幹嘛?”
夏南道:“我在想著要不要出海釣魚。”
“這個時間了,還釣什麽魚!”史香香扯著他道:“走,跟我開會去。”
夏南疑問:“開什麽會?”
史香香道:“圈建池塘的事情啊!昨天說要開會的時候,不是警察來了沒開成嗎?”
夏南恍然明白過來,這就跟她往大廈走去。
一通會議開下來,已經是下午五點鍾。
夏南離開大廈,回到村裡的診所,與貳先生交班。
貳先生將今天的大概情況說了一遍,便下班離開了。
畢謹將預約掛號登記表交給夏南,不過並沒有離開,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夏南道:“怎麽了?”
畢謹道:“夏醫生,你能不能再看一個病號。”
夏南道:“什麽病號?”
畢謹道:“現在人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夏南沒有多問,只是點了點頭。
一壺茶喝完的時候,畢謹所說的病號終於到了,是個年約二十五六的女人,長得非常不錯,盤靚條順,車頭燈也很耀眼。
如果年紀不是大了些,夏南可能會感覺更好,但細看之下又隱隱有點眼熟之感!
正在他有點納悶的時候,畢謹卻突然衝女人喝道:“跪下!”
女人猶豫了一下,終於咬了咬唇,雙膝著地的跪倒在夏南面前。
夏南被嚇得差點沒跳起來,忙拿眼去看畢謹,顯然是問,你在搞什麽飛機?
畢謹沒有回答,只是衝那女人喝道:“啞巴了嗎?不會叫人啊?”
女人猶豫一下後,終於道:“……少主!”
夏南聽得更是睜大眼睛,再次扭頭看向畢謹。
畢謹終於解釋道:“夏醫生,她就是史青。”
夏南恍然,“我說難怪有點眼熟呢,可她叫我少主是什麽意思?”
畢謹道:“我猜她是要棄暗投明,以後投奔到你門下,做你的爪牙!”
你放屁,通通都是你逼我的!
史青離奇憤怒,但又敢怒不敢言,為了摭掩自己的怒容只能垂下頭。
她的血液PH值已經越來越酸,現在只剩7.0,再沒有解藥的話,她恐怕就活不了幾天了。
夏南道:“史青!”
史青終於抬起頭來,看向夏南。
夏南問道:“你真的肯效忠於我?”
我效忠你媽……史青點頭道:“是的!”
夏南搖頭道:“可是我看你並不像那麽情願啊!”
你的命被別人捏在手裡,逼迫你變成一個漢汗走狗,你會心甘情願嗎?史青很想這樣質問他。
夏南道:“以後你會心甘情願的。”
史青明顯不想再說這個話題,因為越說她越感覺羞辱,也越想殺死這對男女,可是她做不到,她不但不是畢謹的對手,命也被兩人掐在手裡,所以岔開話題:“先知日報的那個肖鵬宇打電話來!”
畢謹問道:“他說什麽?”
史青道:“他給了我一個新任務。”
畢謹道:“任務內容呢?”
史青看了看夏南,欲言又止。
畢謹喝道:“說!”
史青終於道:“他讓我砍這個……夏醫生的一隻手給他!”
上次要一根頭髮,這次要一隻手?吃顆黃豆想上天嗎?夏南心裡離奇憤怒,表面卻仍然平靜的問:“他什麽時候給你打的電話?”
史青道:“半個小時前。”
夏南又問:“就說要我一隻手,別的有說什麽嗎?”
史青道:“沒有。”
夏南看向畢謹道:“看來我不發威,他們真的當我病危。”
畢謹點頭道:“我也是這樣認為。”
夏南沉著臉道:“那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順帶也幫史青救回史風吧!”
畢謹又一次點頭,“我知道怎麽做了!”
夏南有些意外的看著她,我都還什麽都沒說呢,你就知道我想做什麽了?
畢謹又補充道:“放心,我會乾得很漂亮的。”
沒等夏南再問,畢謹已經拉著史青出去了。
夏南被弄得啼笑皆非,你真的覺得自己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