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塚隊長果然很厲害!”勝郎的小眼睛已經充滿的崇拜,面對同樣作為部長的跡部,居然可以穩穩的將其壓住,真是不簡單。
“你們啊,都把問題看的太簡單了。”桃城抱著手臂,耐心的跟他們說道:“手塚隊長固然厲害,但是跡部可也不是很弱的人,不然怎麽能夠成為冰帝這兩百多號人的帝王。”
“阿桃說的沒錯,”不二接著說道:“你們就看在手塚已經使用手塚區的情況下,跡部的狀態反而更加的火熱。並且一般人面對手塚區,必定是會被壓製的死死的,然而跡部卻還猶有余力進行著反攻,這就已經很不簡單了。”
“哦~”勝郎他們似懂非懂的應了一聲,不過僅僅是看著場上的比賽,就已經收獲滿滿了,具體的也不能對他們提出太多要求。
“哐!”在手塚區的影響下,跡部的動作越發的變得激烈起來,雖然手塚也在利用手塚區在不斷的讓他在場地跑來跑去,但是他反而是一副樂於其中的感覺,擊球姿勢也變得大開大合,讓人捉摸不著頭腦。
“跡部,你到底在想什麽?”忍足翹著腿,看著跡部額間的汗珠,對跡部這種近乎浪費體力的狀態表示不解,在手塚區的製裁下,本身體力的消耗就不對等的,而跡部現在這樣,更是加劇了這種不對等的體力消耗,這樣下去,手塚豈不就是立於不敗之地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比賽的比分並沒有拉的很開,在跡部的瘋狂跑動下,往往一球的勝負決定都需要花費好幾分鍾的時間,導致手塚即使是憑借著手塚區,也只是才堪堪拿下了第二局、
“看來這是場持久戰啊。”乾點了點數據本,“持久戰來說,對我們很有利。”
秦墨在旁邊卻是帶著不同的看法,按道理來說,跡部應該想辦法去破解手塚區才對,以他的實力以及和手塚對戰的經驗,也不會說毫無還手之力。但是他怎麽反而選擇了最“苯”的持久戰?這完全不是一個成熟的網球選手會做的事,更何況是跡部。
“噓~~~呼!!”跡部深呼吸一口氣,比賽已經來到了第三局,雖然他落後了兩局,但是這個都在他的計算之內,他和手塚的對局,自然是要取得勝利,但是怎麽樣去獲得勝利才是關鍵,也許大夥兒以為他是被手塚的手塚區牽著走的,但是誰是獵物,誰是獵人,他心裡一清二楚!
“嘭”思考間,跡部的發球已經擊打了出去,手塚仍舊是樸實無華的回擊,跡部邁開雙腿,將球統統都擊打到正常人難以接到的地方,目的就是為了讓手塚不斷的使用手塚區。
“呯!”手塚一個反手的姿勢,輕輕的放了一個短球,跡部趕忙上網。
“刷刷刷!!”令人驚奇的事出現了,球碰觸到地面後竟然往反方向滾動,沒有彈起!
“0-15!”
“!!!”鏡頭掠過觀賽的眾人,不論是冰帝的向日,青學的海堂他們,連觀賽的不動峰,山吹和聖魯道夫等人,皆是一副無比吃驚的模樣。
“零,,零式。。”大石呆呆的看著這熟悉的球路,可不就是手塚的成名絕技--零式短球嗎。
“這就是傳說中的零式嗎?”橘揉了揉鼻梁,“看來跟青學的差距還真不是一時半會兒可以趕得上的。”
站在遠處的亞久津死死的抓住眼前的鐵欄,被龍馬打敗的他,本來以為已經對網球沒有興趣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麽,看到秦墨,手塚的發揮,他的內心有一股說不清,
道不明了力量在催促著他,甚至於讓他有種再返賽場的衝動。 “亞久津學長,”一旁的太一小跟班看著亞久津的異常舉動,心裡開始欣悅起來,看來亞久津學長也不是完全的離開了網球,他肯定會再有回來的一天的!
“哦?”跡部直起了腰部,直勾勾的看著手塚的目光,“被你發現了嗎?”他的目光略微下移,看向手塚的肘部,“不過已經來不及了呢。”
在隨後看到手塚不斷的使用零式,秦墨原本激動的目光冷靜了下來,倏而一道閃電劃過,他突然明白了跡部為什麽要打拖延戰了。
“什麽?你是說手塚隊長在提速?”觀賽席上,菊丸對方才秦墨的話表示訝異,“為什麽要這麽說?”
“因為跡部是在故意打拖延戰。”秦墨很肯定的說道。
“怎麽會?拖延下去,手塚部長憑借著手塚區,不是必勝的嗎?”桃城不解的說道。
“常規來說是這樣的。”不二也是看出了事情的不對勁,“但是,發動手塚區需要一個前提,這個恰恰是當前手塚的弱點。”
“難道你是說?”大石的突然理解到了什麽,一臉驚恐的看著不二。
“嗯,”不二輕點了點頭,“況且跡部肯定是已經看出來了,在他的變態的洞察力下,甚至都會估算好了手塚的極限狀態。”
“他的目的也許不是為了打敗手塚隊長,而是在玩弄操縱這場比賽。”秦墨木昂犀利起來,“他,,想讓手塚隊長認輸!”說著,秦墨的目光也是變的不忍心起來,“所以手塚隊長才會不斷的施展出零式,目的就是為了能夠快速的結束掉比賽。”
“??!!”大夥被不二和秦墨的說法嚇了一跳,大石更是感覺內心一陣揪痛,作為副隊長,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手塚為了球隊的付出有多麽的大,而這也這是他對手塚敬佩以及痛心的地方,難道手塚又要打算再一次為了球隊做出這麽大的犧牲嗎。
“沒錯!”跡部腦中的想法似乎與秦墨他們隔空呼應,他的眼光似乎是透過了手塚的皮骨,直擊手塚的真實狀態,“我已經看到了,手塚!”跡部的臉上露出一絲陰冷的笑容,“你的極限,已經要到了!”
龍馬坐直了身體,嗅覺敏銳的他,反應並不會比秦墨慢多少,可以看得出,手塚隊長應該洞察了跡部的想法,但是即使他想要快速的結束比賽,然而跡部就像一個看待在掙扎的獵物一般,死死的糾纏著手塚,“難道,這才是真正的‘邁向破滅的圓舞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