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個,靈靈啊,那個慈善晚會你能不去嗎。。。”
“啥?”
白靈靈美眸微微一眨,臉上帶著幾分疑惑看向安良,不知道安良為什麽這麽說。
“額。。。這個你看啊,一個慈善晚會,肯定都是一些上了年紀的大老板們,在台上吧啦吧啦一堆沒用的,又要炒作什麽的,一點意思也沒有,你去了肯定會覺得無聊。”
這話聽的白嶽微微尬了幾分,上了年紀的大老板、炒作,這個范圍好像也包括了他,忍不住輕笑一聲。
聽到白嶽的笑聲,安良也意識到了自己說的有些不合適:“額。。。白叔,我不是針對你啊,我是說在座的。。。額。。。那啥。。。”
安良還真不知道怎麽解釋了,臉上瞬間急的都紅了幾分。
哪知白嶽擺了擺手,臉上笑著說道:“其實你說的也對,這些大老板們,手裡有錢了也就有了一定的權,貪是商人永恆不變的本質,錢權都有了,那他們又會想什麽呢?”
白嶽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安良,發現他臉上浮現出的幾分疑惑,又是忍不住笑了笑。
連一旁的白靈靈看著安良茫然的表情,也是輕掩朱唇,巧笑嫣然道:“當然是名啊,但是靠他們自己,想出名簡直太難了,只能花錢買名氣,花錢買名氣怎麽樣性價比才最高呢,當然就是做慈善啊。”
“額。。。”
安良撓了撓頭,他是不懂這些有錢的老板怎麽想的,他對慈善晚會的認知,隻停留在了電視劇裡。。。
“呵呵,安學長,你去過慈善晚會嗎,說的還挺像那麽回事。”
安良聞言,不禁老臉一紅,他當然沒去過,而且後來又仔細一想,白嶽肯定不是第一次參加慈善晚會,白靈靈肯定也不是第一次跟著白嶽參加。
自己一個一次都沒有去過的人,跟慈善晚會的常客說晚會怎麽怎麽樣,不就是關公面前耍大刀,魯班門前玩大斧,男優床前比長短。。。
“呵呵,這次晚會我們白氏集團是舉辦方之一,靈靈是主持人。”
白嶽笑了笑,看出了安良的尷尬,解釋道。
安良微微一汗,怪不得白靈靈穿的這麽正式,原來是慈善晚會的主持人。
但是主持人又不是透明人,那些詭人要是真的不顧一切,當眾出手的話,難免會波及到無辜的群眾,而且到時候所有的攻擊手段很可能是以他為中心。
安良是斷斷騰不出手來保護白靈靈的。
白靈靈心裡想的倒是挺簡單,覺得可能安良是怕他去了可能會出醜,然後讓她看見,所有才不想讓她去。
不過慈善晚會有白嶽在他身邊,基本不會有什麽尷尬、窘迫的情況出現,白靈靈也就沒有再多問什麽。
“麻煩了呀。”
安良現在希望那群詭人不要輕舉妄動,這樣最少能保證那些無辜群眾的安全,但是如果他們一直那麽隱下去,自己的計劃很難展開,那先前的工作全都白費。
一路上白靈靈跟安良聊天,安良都是心不在焉的,讓白靈靈以為安良還在擔心晚會可能會上台出醜的事情,輕言安慰了一路。
盛江大酒店是安城最好的酒店,沒有之一,想要在這裡舉辦宴席或者生日會什麽的,最少都要提前一個月預約的,而且很可能還訂不到。
但是這慈善晚會可是不一樣了,來的全都是安城有頭有臉的大人物,盛江大酒店的老板都不敢開罪這些大佬,早半個月前就將最大的宴會廳給留了下來。
這盛江大酒店足足二十八層之高,從外面看可以看到通體玻璃材質,透著彩色的燈光和晶瑩剔透的外部裝飾,就像一個巨大的水晶宮殿。
而且盛江大酒店從外界就能看到每一層的裝飾都不同,顯然是用處也是不同的。
安良早就聽說了,盛江是集中餐飲、住宿、洗浴、娛樂、按摩等一條龍服務的五星級酒店娛樂場所。
特點也足夠明顯,除了奢華就是貴,尋常人根本消費不起,一頓飯可能就吃進去大半年的工資。
而此次晚會的場所就在盛江的第八層,最大的錦聖江華宴會廳裡舉行,這個宴會廳使用一天的價格就值安城市中心的半套三室一廳了。
但是對於這些大老板來說都是小意思,只要能彰顯身份,都算不得什麽,他們的消費觀就是不要最合適的,就要最貴的。
安良跟著白嶽與白靈靈下了車,看著面前金碧輝煌宛如皇宮的酒店,安良忍不住哇了一聲,這座大酒店在視覺上的衝擊還是很強烈的。
來往的車輛沒有價值低於七位數的,盛江的老板也非常重視這次慈善晚會,早早的就派了十幾名迎賓小姐和服務生在門口迎接來賓。
不過白嶽是帶了司機來的,倒不用服務生幫他停車。
安良下車後,倒是無意間注意到那些服務生和迎賓小姐總是用一種奇怪的眼光看向自己,微微疑惑了幾分,然後低頭一看,頓時明白了幾分。
白嶽一身定製版的西裝,髮型打理的一塵不染, 氣質穿戴都不一般,一看就是有錢人,而白靈靈更不用說了,就單單那一件禮服,估計沒有幾十萬都下不來,再加上白靈靈那絕美的容顏和出塵的氣質,怎麽看都是小公主一般的人物。
反觀安良呢,穿的雖然乾淨也稍微得體一些,但是這些盛江的服務生一個個都是人精,一眼就看出了安良身上全都是便宜貨,而且一下車那一聲哇,他們也是聽到了。
心裡早就給安良打上了一個土包子的標簽,但是他和白嶽和白靈靈卻是一起的,他們也不能怠慢了,即便知道安良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子。
安良也懶得計較,微微聳了聳肩。
“白哥!”
背後響起一聲帶著幾分喜意的聲音,安良聞言,不禁回頭看去,發現說話的正是一位剛剛從豪車上下來的中年男人,正一臉熱情的從不遠處走向白嶽。
而白嶽也是笑了笑,走了過去,和那中年男人握了握手:“老劉,這幾天是敏感時期,在外面還是注意點。”
“怕什麽,那幾位又不知道咱們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