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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日擺渡人》第9章 焦?銀鱗幣?
  又是一陣劇烈頭疼,緊接著感受到母親般雙手的輕拍。

  紀步臣回過頭一看,發現店女主人用一雙疑惑且憐憫的眼神看著他,同時手中舉著一碗清水。

  紀步臣說了聲謝謝,接過水,滿滿地喝了一大口。

  頓時那股疼痛感消失,記憶停留在了醫生對他說的那句“恭喜”上。

  怎麽會這樣,他當時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主意,明明連自己出來醫院都沒有人管。

  紀步臣想要再次想下去,可是意識並不允許自己深入地思考,似乎被一堵無形的牆壁橫在了那裡,阻擋自己接下來的思緒。

  那就隻好回到目前的情境中來,女人將他的手表放在桌子上,推到了他這邊,並說:

  “我覺得你很像我的兒子,一個人在外面不容易,一碗面不值錢,你收著手表。”

  這樣令紀步臣更不好意思收下了,他下意識看了一眼手表。

  上面指針指到了十一點五十八分,小框框裡的日期是二月七號。

  “大嬸,我目前身上沒有錢,不知道該怎麽在這裡活下去,我想用這塊手表換幾頓飯吃,如果可以的話你先收下,我看看能不能找到掙錢的工作。”

  “是這樣啊,你要找工作……”

  看女人思考的樣子似乎她在幫自己挑選工作,本來他還想幫助店裡刷一次碗就兩邊互不相欠了,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那樣的話。

  “其實那邊施工單位裡面有很多工作,不過我看你的樣子並不像是能勝任那樣的苦力活。”

  不管怎麽樣得先去試試吧!

  反正自己之前的救援工作就是清理石塊、瓦礫,和這樣的平整道路應該相差無多吧。

  至少他就乾個一兩天工作,應該累不倒自己。

  等有了一定的基礎工資保證了吃喝穿不愁再想辦法離開這個鬼地方。

  “我想去試一試,看看有沒有辦法賺到點錢,然後當作路費。”

  紀步臣低聲說道。

  他也不想這樣,可是沒有辦法。

  女人說道:

  “正好我認識施工地的負責人,那可是我們這裡的驕傲咧,他同樣是一位月曜階的大人物,是負責埠陰郡西海岸島嶼連接的總工程師,是一位‘繪圖師’,他可是很喜歡我做的蝦醬魚肉面。”

  女人說著又露出驕傲的神色。

  紀步臣明白她說“同樣”正是因為有一個值得驕傲的兒子,不過現在出現的新名詞“繪圖師”,紀步臣覺得差不多就是個代稱,也就沒繼續問個明白,畢竟繼續話題節約時間比較好,一直耽誤大嬸工作也不太好。

  “那麻煩大嬸帶我去見一下他吧。”紀步臣很真誠地說道。

  “正好我下午要去海邊捕魚,那個‘繪圖師’經常在那邊坐著發呆,手中拿著畫筆、紙卷,一坐就是一個下午,不知道在思考什麽。不過他還真不是我們一般人所能接觸到的,誰能知道他腦子裡在想什麽呢!”

  “謝謝了。對了,這個手表就當時抵押物放在這裡吧,等我掙到錢之後就來贖這個手表,大嬸你看行嗎?”紀步臣懇切地問道。

  女人搖了搖頭,笑著說道:

  “看你的語氣不像是那種會逃避的人,我怎麽能收下你的手表呢!況且這手表太珍貴了,聽小禮說這種東西起碼值上十個銀鱗幣了,這一碗面才區區的九焦而已,這兩種東西怎麽能相互抵押呢?”

  紀步臣忽然聽得暈頭轉向。

  銀鱗幣?焦?

  後者不是化學單位制度嗎?在這裡成為了錢的單位?

  還有這兩者的換算制度是怎樣的?

  這些個問題令紀步臣摸不著頭腦,

但是紀步臣沒有問出來。  他不想讓這個慈祥、溫柔的女人對自己的身份抱有大的疑惑,只要能把自己想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孤獨的旅行者就好了。

  如果自己問出來這些個貨幣體系該如何轉換,那就勢必說明體現出自己對這個世界完全一無所知。

  從剛才女人就很費解自己怪異的行為,現在來看還是要表現的正常一點。

  紀步臣想到了一個一個聰明的辦法,他對著女人問道:

  “我如果工作一天的話大約能獲得多少報酬,工作就是大嬸剛才說的那邊的施工單位,就做個簡單的平整路面的工人。”

  女人手指刮向眉心說道:

  “聽在這裡經常吃飯的工人談論說他們每個周大約能省出來半個銀鱗幣外加一些零散小錢,不過由於最近頒布的工人法令,因為每個日曜日休息,按照六天計算是每天每個人大約一百多焦,這還是除去了吃飯的錢。因為是兩個周領一次薪資,所以一般都能拿到一枚銀鱗幣。”

  看樣子這一焦和現實中的一元錢差不多,不過這裡的薪資還是太低,乾這麽勞累的活才賺那麽點。

  那麽算下來一銀鱗幣就等於八九百元,也就是這裡的一千焦。

  一下子知道了那麽多,紀步臣暗暗為自己的小聰明感到高興。

  聽老板的意思這一碗面九焦,相比於一天薪資僅僅一百焦來說確實不算是實惠,但是人家也得掙錢養家。

  至於這塊手表嘛,大嬸說值十個銀鱗幣,相當於一萬焦——

  哎!

  自己在原來的世界還從來沒有用過價值上萬的小東西,沒想到一換地方物價迅速就上漲了……

  如果說現在這個世界這種東西還沒有到量產的地步,物價高一點很正常不過了。

  紀步臣盤算著要是把這塊手表賣了,就能夠獲取一大筆費用了。

  就在這時,他看到了手表上面小框框裡的日期。

  頓時他面如死灰,瞪大的眼睛仿佛失去了光芒,隻留下空洞洞的眼仁在裡面閃動。

  拿到手表的紀步臣神色變得慌張不已。

  同時伴隨著從未消散的迷惘,還有一點驚悚的感覺。

  手表上的日期從剛才看到的二月七號變成了二月八號,就在剛剛過去的中午十二點。

  手表的日期都是在午夜十二點開始翻動裡面的日期滾珠,進而翻動到下一天。

  紀步臣很確信自己的手表沒有任何問題:

  這手表剛買了兩年不到,是一種打開後蓋上發條的機械表,一般上一次發條可以用三年之久。

  這就更加確信了自己的時間:

  如果這是在自己的世界,那麽現在應該是在午夜十二點。

  跟自己一同坐船的那些人沒有什麽毛病,而是自己的原因。

  在自己下船的那個時間點對他們來說就是晚上了,進到船艙裡面休息很正常。

  不過為什麽自己你能進入這個新世界,而且能完全融入到這裡。

  如果在船上的那些人的視角中這裡應該是漆黑一片,和之前的茫茫的大海沒有什麽區別。

  可是自己能看到這裡的清晨,這裡明媚的陽光,還有碼頭那邊忙碌的工人,以及能進入這片本應不存在的島嶼。

  紀步臣雙手抱頭,過度的思考讓腦袋再度敲響疼痛的警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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