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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神武三國》第79章 前往王庭祁連居次
  日落之後,草原

  “主公,匈奴首領說不能再往前走了,夜晚在草原趕路十分危險,今晚需要在這裡安營扎寨,預計明日中午,就可以到達匈奴王庭了。”

  傅夑在馬上對袁基恭敬的說道。

  袁基聽後,看了看天色,對傅夑說道:“也好,南容你去通知文醜,讓大軍停下,原地安營扎寨,布置好守夜將士,以防不備。”

  “屬下遵命。”

  袁基他們將陣亡的匈奴士兵火葬之後,在匈奴首領的帶領下,朝著北方一路前行,由於帶著大量匈奴部落的子民,速度快不起來,所以一直到日落也沒有到達匈奴王庭。

  看著正在忙碌的匈奴部落和血屠軍,袁基想到,“想要將匈奴融入大漢,並不是不可能,但是任重而道遠,慢慢來吧,這次出使先看看匈奴單於的態度,還有其他部落首領的態度,若是有人心懷叵測,呵呵,剛好殺雞儆猴,比如那個去卑。”

  想到這個去卑,袁基的身上散發出強烈的殺意。

  “啊。”

  這時,一聲尖叫聲打斷了袁基的思緒,原來是一個五六歲匈奴小女孩,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袁基身邊,整個人瑟瑟發抖,手中的花環也掉在了地上。

  袁基看到她之後,這才反應過來,是他剛剛又想到上一世的事情,殺意不自覺的外泄了,他那龐大的殺意,那怕是外泄一絲,也不是這樣一個小女孩能夠承受的。

  連忙收斂殺意,運轉起《三山五嶽法》,大地溫暖的氣息充斥著袁基周身,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袁基用匈奴語對小姑娘說道:“你叫什麽名字,誰讓你過來的?”

  良久,那個小姑娘才恢復平靜,撿起花環怯生生的說道:“我叫祁連居次,我是來給你送花環的,阿娘說,只有部落的英雄才可佩戴花環,而你就是我們的英雄。”

  袁基笑著摸了摸小女孩的頭,心中卻是想到:“居次?這可是匈奴人對於單於之女的稱呼,這個小女孩為什麽會自稱居次?而且祁連也是匈奴語中,天,的意思,那這個祁連居次名字的含義,連起來就是,天之女!”

  袁基雖然心內充滿了好奇,但是面色還是十分平靜,笑著接過祁連居次遞來的花環,說道:“很好看,謝謝你。”

  祁連居次看到袁基接過花環,也是開心的笑著跑開了。

  袁基看著手中的花環,對著空中輕輕地說了聲:“盯緊這個小女孩,查一查她有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諾。”空中傳來一絲女聲。

  .........

  這個小女孩這邊。

  她正蹦蹦跳跳的回到自己的帳篷中,一進去就看見,一個匈奴婦女正在做晚上的吃食。

  小女孩連忙跑到婦女身邊,抱住她興奮的說道:“阿娘,剛剛我給大英雄送了花環,他很喜歡。”

  小女孩阿娘看著小女孩,滿臉笑意說道:“你呀,又亂跑,快去擦擦手,準備吃飯了。你剛剛說,你給哪個大英雄送花環了,是你大哥嗎?”

  祁連居次拿起一個餅,大口大口的吃著,邊吃邊說:“不是大哥,是..是..好燙..是那個天神軍隊的首領,他還說我編的花環好看。”

  小女孩的阿娘聽到這裡,心中一驚,連忙放下手裡的東西,跑到祁連居次身邊,用力抓住她的肩膀問道:“那你和他說話了嗎?他可有問你名字?你告訴他了嗎?”

  祁連居次不知道阿娘為什麽這麽緊張,

連忙說道:“和他說了兩句話,他問了我的名字,我也告訴他了。”  阿娘心頭一緊,連忙繼續問道:“那他知道你的名字之後有什麽反應嗎?”

  祁連居次想了想說道:“沒有什麽反應,很正常呀,他就說我編的花環很好看,然後就讓我走了。”

  阿娘高懸的心,這才緩緩放下,連忙急切的對小女孩說道:“以後,不可以在接觸那些漢人,就是那些天神軍隊的人,記住,是任何人,尤其是那個首領,也不可以和那些漢人說你的名字,記住了嗎?”

  祁連居次被阿娘的神情嚇到了,連忙說道:“阿娘我知道了,你抓疼我了。”

  小女孩的阿娘,連忙松開死死抓著小女孩雙肩的手,幫小女孩揉了揉之後,讓她自己乖乖吃飯,阿娘連忙走出了帳篷。

  阿娘出了帳篷之後,一路小跑到匈奴首領旁,把他叫到一旁,看了看左右,小聲的說道:“怎麽辦,祁連居次趁我一個沒注意和那個漢人首領說話了,然後還告訴了他自己的名字。”

  匈奴首領聽後臉色大變,手中的馬鞭都掉到了地上,結結巴巴的問道:“你確定,祁連居次和那個漢人說過話了,還告訴了他自己的名字?是居次和你說的嗎?還是你聽到的?”

  阿娘也是一臉著急的說道:“是居次告訴我的,今天發生的事太多了,日落的時候,我在做飯,一時沒注意,讓居次跑了出去,沒想到他竟然和那個漢人說話了,當家的,這可怎麽辦,按照薩滿大巫師的預言,祁連居次第一個遇。。。。”

  阿娘話還沒說完。

  匈奴部落首領,猛地抬手扇了阿娘一巴掌,將阿娘扇倒在地,說道:“住口,蠢女人,我說過要把這件事忘了,大巫師是怎麽死的你忘了嗎?這件事只有我們兩個知道,你要是敢泄露出去,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阿娘連忙抱著匈奴部落首領的大腿說道:“不會的,不會的,我誰都沒說,而且要不是為了保住這個秘密,我們才不會遷徙到這麽偏僻的地方,流失了大量的牛羊和子民,還遇到了這些該死的鮮卑人。”

  突然,匈奴首領僵住了,他不可置信的看著阿娘,然後將她扶起,說道:“你把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

  阿娘也被首領的樣子嚇到了,支支吾吾的說道:“我說要不是為了這個秘密,我們也不會遷徙,子民和牛羊也不會流失,更不會遇到這些鮮卑人。”

  匈奴首領聽後,突然就像得了失心瘋一樣,頓足捶胸,對著天空大喊:“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讓部落遷徙的,都是我的錯呀。”

  瘋狂的模樣將阿娘嚇了一跳, 連忙抱著首領,讓他停止大叫,以防將別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但是還是晚了一步,傅夑剛好和首領之子,在附近說話,聽到匈奴首領大喊大叫,連忙趕了過來。

  首領之子看到這一幕連忙問道:“阿娘,阿爹這是怎麽了?”

  阿娘抱著首領,揮揮手,勉強的笑了笑說道:“沒有事,你阿爹有些自責,他不應該讓部落遷徙,這樣也就不會遇到這些鮮卑人,導致部落損失慘重。”

  首領之子聽後歎了口氣,也上前抱著了首領,說道:“阿爹放心,我已經和漢人說好了,他們會護送我們去王庭附近,大姐是單於的顓渠閼氏,到時候肯定會庇護我們的,部落早晚還能發展起來的。”

  首領聽後沒有說話,依舊神情呆滯。

  首領之子隻好和傅夑告罪一聲,先將首領送回帳篷休息。

  傅夑看到這一幕也是歎了口氣,就返回血屠軍駐扎地。

  ........

  袁基這裡。

  “有意思,你說那個祁連居次是這個匈奴首領的女兒,然後關於她好像還有個預言,而且還是薩滿大巫師的預言。”

  帳篷中,袁基聽著罌粟偷聽來的情報,不禁來了興趣。

  罌粟說道:“是的少主,屬下是一路跟隨祁連居次的阿娘聽來的,據說這個消息只有這個阿娘和這個匈奴首領知道,連做出預言的薩滿大巫師都已經死了。”

  袁基左手撐著腦袋,右手不斷的敲擊著案幾,思考著什麽。

  這時,傅夑的聲音在帳外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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