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趙大友便來敲師徒倆的房門說“二位實在不好意思,我給你們準備了些乾糧,請趁早離開吧,你們是外鄉人,那夥強人應該不會為難你們的。”
大友這邊說著話,就看院子裡昨天來的趙村長的女兒在那裡哭哭啼啼,琴兒和母親在苦苦勸說。琴兒年紀小沒見過什麽世面嚇得也跟著哭哭提提。
小海說道“大友哥,你放心我不走,我要留下來幫你們。”大友一聽苦笑不得“小海兄弟,我知道你有武藝在身,你的好意哥哥我心領了。但是那夥強人人多勢眾,你再厲害能打幾個人,不要白白丟掉了性命,還是趕緊走吧。洪師父您倒是勸勸呐。”
洪師父微笑道“大友兄弟莫慌,我徒弟小海一人可以保護村子平安。”小海一聽差點吐血了,這個糟老頭子又是不在生死關頭不幫忙了。
在院子中的趙小琴聽到了小海說要幫忙,近忙跑過來問道“小海哥哥你真要幫忙,我知道你武藝高強,一個人能打死七隻狼,能幫幫我們嗎?”
大友道“琴兒,別胡鬧,那夥人死殺人不怎眼的強盜,我們不能連累人家。”說到這大友突然跪倒在地,小海和師父嚇一跳立馬要扶他起來,大友不肯,說道“小海,洪師父,我一人死不足惜,但是希望能帶著我妹妹和娘親離開,趙大友來世做牛做馬定會報答二位大恩.”說著就要磕頭,這是妹妹和母親也過來說道“大友我們一家人不可分開,死也不分開,就請二位先生離開便是。”母女二人已經哭成了淚人了,小海和師父心中不忍,趕緊將大海扶起來。
師父說道“大友兄弟放心,幾十個山賊,我師徒二人向來應付不難,你們就暫且休息,等到強人來了,即使我們打不過我也會保住你們一家人安全離開。”大友見二人不肯離開也實在沒有辦法了只能死馬當活馬醫吧,只希望我們村裡強硬的態度把山賊嚇走就好了。大友道“大友代村裡先謝過二位,如果有危險還請二位自行厲害,我們定不會埋怨的。”師父和小海都非常喜歡趙大友的性格,不再多說什麽。
這時候離正午還早,小海和師父簡單吃了點東西,小海將兩把劍拿了出來,雙手運氣,將兩把劍懸浮在手上半尺多高。昨天在山上遇到狼群的時候,小海再次爆發武學天賦,戰鬥中直接禦劍了,劍雖離手,但是一直控制在半尺之內。小海再次用氣,雙手向前,手掌朝外,兩柄劍在手中像個螺旋一樣轉圈,在自己的胸前形成兩道劍牆。這是還留在院內的小琴,嘴巴都要掉下了,她可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厲害的劍法。這個隻比自己大一歲的男孩兒就已經這麽厲害了,將來長大一定是個了不起的人,看著這個男兒皮膚比自己還黑,但是看著也不難看,想著想內心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臉上泛起一陣潮紅。小海專心練劍沒有留意小琴的狀態。
師父走進過來看到正在禦劍的徒弟欣慰不已,自己其實真正的領進門的功效,其他都是小海自己領悟的。
師父說“小海雙氣鎖長龍你現在還只是可以控制手中的兩把劍,但是這兩把劍就擁有了千變萬化的能力,就像剛剛那樣你不需要在手握劍柄,那把你以劍尖為支點禦劍也是一樣的。小海恍然大悟,瞬間讓劍尖朝著自己的手掌。這樣配合一氣動山河的劍招便又了更多的變化。將來如果練成了渾身禦氣,那豈不是直接可以禦氣一道銅牆鐵壁了?
可是這時師父說“手掌是人體最容易控制的部門所以禦氣比較簡單,
你身體其他部分你能禦氣嗎?”小海現在還不能,他曾經偷偷試過,雙腳的氣是能釋放出來,但是想要控制難上登天,難怪師父只能分心禦五把劍呢。 師父繼續說道“禦氣第二重的難度就是它有無限的可能,小海這個只能要你自行體會了,將來你能禦氣三把劍,一劍在手助攻,兩劍在側防禦那時候你便可以練禦靈劍法第三重了。可是你現在讓劍在側都辦不到,所以不要過於驕傲。”
小海默默的點頭。小琴走過來說“洪師父,我也可以像小海哥哥那樣學功夫嗎?”洪師父笑著說“琴兒姑娘,功夫誰都可以學呀其實我看你骨骼清奇,倒是一個學武的好材料,不過小海的功夫你學不了,你可以學其他的,等學會了將來可以跟小海組成個江湖俠侶你看如何?”琴兒一聽臉一下就紅過了晚霞,轉身就跑回了房間。
小海氣的說“師父你這是造孽啊。”洪師父哈哈大笑:“小海,難道你想孤獨終老呀,事先說好,你一個人給我養老送終就算了啊,我有你金嬸兒呢,不想到老了還要看著你這個單身狗。”差點給小海氣吐血。
二人養精蓄續銳時候趙大友匆匆跑回來說“來了來了。”仨人安撫趙家母子和趙村長的女兒在家不要出門。三人直奔村長家。剛到村長家就看到村口遠處有一隊人馬往村子奔來,足足有三十多多人。後面還有一頂花轎,明擺著是來搶找村長女兒的。百十來個村民雖然手拿著刀叉棍棒戰戰兢兢,但是他們一輩子跟畜生打交道根本沒有跟窮凶極惡的山賊打過交道。
小海和師父也站在人群中,靜觀其變。為首的還是那個彪形大漢,來到眾人面前,翻身下馬,身後小嘍囉也跟著過來。
大漢看了看村民的架勢冷笑了一聲“你們這是想好怎麽死了吧?難道這就是你們的依仗了嗎?”說罷從馬背上拽下一個包裹了扔到了地上。包裹落地上後從裡面翻滾出來一顆人頭!村民一看是昨晚派出去報官的村民,頓時後面出現了哭聲。村民也面面相覷不敢上前。
大漢說“別說我不給你們機會,現在把人湊齊,把趙小姐交出來我可饒你們不死,不然,哼!你們所有人都跟這個小子一個下場!”這時大友大喊鄉親們們跟他們拚了!強人們一聽,也紛紛亮出家夥,強人們一亮家夥,有膽小的村民就怯怯的往後退。小海一看不能耽擱了,跟師父點下頭,一人走出人群。
“趙家莊,這個村子的人,我保下了!”
大漢一看來了個年紀不過十幾歲的娃娃,身高還不到自己的胳肢窩,皮膚黝黑身形消瘦,背著兩把劍。大漢大笑“哈哈哈,娃娃,你以為背著兩把破劍,說幾句大話就能將爺爺嚇走嗎!回去找你娘吃奶去吧哈哈哈”後面的山賊也跟著哈哈大笑。小海雙手取下劍,斜著橫在身體兩側。大漢瞧見小海不做聲說道“娃娃,你若要逞能,那就別怪爺爺我讓你夭折在此了,放心稍後你還有這一乾鄉村莽夫作伴下黃泉定不會寂寞,說不定爺爺我還好心送你個美嬌娘給你作伴啊哈哈”後面山賊哈哈大笑。這事有村民按耐不住了,想要去拉回小海以免真的激怒了山賊真的屠村,可是被大友按住了,說道“左右是個死,等一會兒打起來大家一起上!”大漢見此情形不再說話,用手一揮來了兩個小嘍囉想要將小海打發了。
兩個小嘍囉踱步上前走,快到小海兩丈距離的時候,小海突然腳掌用力身體身體前傾彈射出去,這次小海沒有奔著兩人門面,而是奔著兩人中間縫隙,臨近二人小海雙手持劍分別刺向二人梗喉,速度之快兩個小嘍囉根本來不及反應,應聲倒地!小海順勢不停,腳掌再次發力這次直奔大漢。大漢剛剛非常驚訝這個娃娃速度快出劍利落哪裡像是個孩子該有的果斷。但是看到小海照著自己奔來,他不慌也不動。
小海看他不動也不管是他有什麽路數,速度不停,可是臨近大漢的時候,劍還未舉起來,從大漢身後跳出來四個人攔在小海面前,有人出刀攔截,有人出劍直刺小海。小海也不慌張,見到被攔截的同時有人出劍,好說,腳掌再次用力速度變換身體側移多開攻擊,躲開攻擊一刹那小海雙手再次出劍,一劍刺向一人肩頸一劍刺向一人後心。有劍在手的小海,又身負一氣動山河九式,不論什麽樣的姿勢身形,都要能出劍,這就是一氣動山河的奧義。兩人應聲倒地,小海腳步不停趁著另外兩人錯愕之際,再次提速轉到二人身後,舉劍刺向脖子後面的脊骨,劍從二人後脊骨透到前嗓子眼過去。
小海速度不停,以二人為支點想前方空中翻滾過去,因為他感覺到身後有股冷冷的殺氣奔向自己的後腦。小海一個前空翻落地,腳步不停緊接著又向前傳出一丈遠才回頭一看,果然是大漢用虎頭刀砍自己。小海虧得機靈要不然第一個前空翻回頭便能中他一刀。剛剛的打鬥就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村民們都看傻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少年身手如此了得。彪形大漢也驚訝萬分,萬萬沒想到窮鄉僻壤的小山村竟然有個身手如此了得孩童。可是此時的小海也不好過,看似輕松,但是他現在回頭看也是借機在給自己一個喘息,剛剛連續斬殺六人一刻都沒有停留而且又要分心禦敵也給了自己壓力。
此時的彪形大漢,不再小覷面前的孩童,分付後面十幾人一起上。看著躁動的山賊,村民也蠢蠢欲動,剛剛的小海也屬實替他們提氣了不少,特別是趙大友心裡了開花了,恨不得現在就把小海當神仙供起來。
小海看到蠢蠢欲動的村民說道“大家不要上,我一人足矣!”村民們高興的又往後退,趙大友卻明白自己上了也只會礙手礙腳。小海也正有此意,這幫山賊狡猾的很,而且身手都不錯,能夠在自己少停滯片刻就做出反應,絕對不是一般人。這些村們上了不但礙手礙腳,而且罔送了性命。
山賊打算將小海圍住,往小海四周分散,但是小海果斷發力,奔著人群就衝了過去。這幫山賊也不是吃素的兩邊有人像小海靠攏並出都攔截小海,還有人砍小海的軟肋和雙腿。小海早預料到這個結果,眼看這樣山賊攻防有序立馬身體急速下墜,雙腳點地隨即雙腿向後用力量,使整個身體呈騰空的姿勢,剛好處在敵人兩把刀中間。再看小海手中的劍好似脫離手掌,在空中轉體過程中小海已經完成了出劍,雙劍分別刺向二人咽喉,兩條屍體應聲倒地。
小海兩隻手一扣,雙劍回歸雙手,不由小海多想腳掌繼續用力向後退。小海一邊後退,小嘍囉的到也跟過來了,小海突然右手向前,手掌朝向小嘍囉,以氣馭劍!劍柄以小海手掌為中心開始轉圈。劍在小海手掌快速旋轉打掉打偏了幾人的兵器。小海見刀劍沒有威脅之後左手劍支在地上右手收劍收回後劍不停歇直接刺向斜對面來人的咽喉,那人見勢不妙立馬後撤,感覺剛要撤出小海長劍范圍小海突然手一松,劍離手掌突然長出半尺,咽喉一穿而過。
可是小海現在的姿勢是雙腳和左手劍成三角形,右手在腦袋斜上方沒有收回來,此時的下海門庭大開,整個身體暴露在敵人面前,有機靈的小嘍囉起刀從地往上照著小海肚子就劈了過來,小海頓時嚇出一身冷汗,趕緊雙腳用力像後側翻滾,但是終究慢了一點,刀劍在肚子上劃過,翻滾過後的小海覺得肚子上升騰,他下意識的看了下,還在只是皮肉傷,他本人覺得無礙,但是在場的村民看到小海肚子上有血頓時嚇的驚呼。洪師父也是嚇出一身冷汗,他手裡一直攥著幾顆石子,心想在緊要關頭救下小海。剛剛小海躲閃那一下,洪師父認為小海應能躲過去,但是沒成想小海自己也是大意了。
小海冷冷看著對面算上彪形大漢還有差不多二十人。原本驚嚇萬分的山賊萌生了退意,但是看到小海受傷了瞬間又提起了勇氣來。他們還是要包圍小海,不同的是彪形大漢也提到慢慢往前踱步。
小海深吸一口氣,心想光靠速度果然不行啊。小海雙手提劍,突然發力向前重,對面見勢不妙又開始中間後退兩側人員支援,小海快到近前時速度突然變向奔向最邊上的兩個人,因為剛剛小海衝向中間的時候,中間人後側他們趕去支援,結果他們現在離小海最近。二人反應也是機靈趕緊網後撤,小海雙手脫劍如法炮製,劍突然長出半尺直接刺向兩人咽喉。兩人屍體在驚恐的眼神還為閉上便已倒地。
小海不敢歇息,旁邊又有人從左側偷襲,小海左手禦劍,劍在手掌旋轉擋道敵人兵器,擋掉兵器一刹那右手劍已至,連續兩劍,又有兩人人倒地,小海這才跳出敵人范圍,深吸一口氣。小海決定不能給敵人喘息的機會, 決定大膽的嘗試一下,直接提劍奔向彪形大漢,大漢緊跟著往後撤退,兩邊人又圍了上來,小海這次沒有緊急後退也沒有轉向,直奔大漢。
就在兩人即將把小海圍住的時候,小海突然身體後撤向著身後那個缺口退奔過去,缺口處的來兩人以為小海要跑,趕緊向前湊了兩步,可是他們忘了離小海越近的地方越危險,小海也不浪費時間直接禦劍使用加長版的劍刺穿兩人咽喉。小海緊跟著一個後空翻避開兩側的刀劍,身形突然向右側兩個人飛奔過去,二人此時突然一邊後側一邊把頭低下,他們發現小海劍最喜歡刺咽喉,所以覺得只要把身體壓低了就能躲過去。他們還真猜對了,小海確實喜歡刺咽喉,因為這樣最快最省事兒。小海見二人低頭了,雙手往下一摁,與此同時手掌同時禦氣轉動,兩劍在空中轉了一圈而且還壓低了剛好到兩人的梗嗓子,噗噗兩聲,又多了兩具屍體。由於小海斬殺兩人多了連個動作,動作稍微停滯,就見旁邊又有一道白光照著自己本來,小海近忙後側,但是還是稍微晚了一點,到又順著自己的胳膊劃出了一道血印。
小海緊接著兩個箭步跳出戰鬥范圍,他此時可不會傻到去硬拚。發現出刀的人正是彪形大漢。小海心想此人在賊人當中武功最高卻遲遲不肯出手,就是等著機會偷襲我。
這時候賊人一夥只剩下了七人,彪形大漢見偷襲不成打算轉頭就跑,其他人早就沒了勇氣去打架了,跟著大漢準備上馬跑。這時候師父在後面喊道“鏟草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