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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光影年代》第197章 我要金棕櫚和奧斯卡
“重生光影年代 ()”

十月下旬《入殮師》的拍攝工作基本就收尾了。

蘇長青原本計劃《入殮師》三個月拍完,算得比較寬松,結果兩個月不到就完成了絕大多數鏡頭,後期再補一些冬季的外景就行了。

畢竟這是一部沒有任何大場面的劇情戲,也沒有複雜的道具布景,即便拿出拍巨片的精神也是無處可用的。

有些事與設想也不一樣,比如他真正拍起來才發覺原來的一些分鏡設計太煽情太炫技,拍出來的效果並不好,這出戲的確適合固定機位長鏡,過多的切換反而破壞畫面感,於是從善如流修改計劃,反而省時省力。

另外所有演職人員都很拚命,非常珍惜與高倉健合作參與大製作的機會,經常加班加點。

當然也可以理解為大部分員工都拖家帶口,這樣長時間在外出工作有點受不了,以前拍戲一個月肯定完成,甚至後期都做完了,也都想趕進度早點回家。

北野武《小偷家族》十月中旬才開拍,蘇長青去探了幾次班。

應該說是去上了幾次班,作為編劇本應該跟隨劇組,但他太忙了,只能隔三岔五露個面,解決一些劇本細節問題,算是特例。

《小偷家族》有大量室內戲,北野武也選擇了實景,拍攝地設在東京江戶川區的一條偏僻巷子裡。

蘇長青每次去都像鬼子進村似的,大老遠就有人能發現他,然後人影閃動怎怎呼呼,很像在幹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

“在日本敢這麽工作的編劇,恐怕只有我和長青君了。”

北野武不止一次這麽說,聽口氣也不知是得意還是有點不滿。

他為《小偷家族》選的女主還不錯,叫大木鬱美,雖然不算漂亮,但有股獨特的味道,笑起來迷人。

北野武說:“我出身下層,很清楚這樣的女人大概是個什麽樣子。”

他的確了解,對劇本的理解非常到位,大木鬱美和原作女主的氣質類似,蘇長青也很滿意。

另外他早早就向北野武通報了《入殮師》將參加戛納影展,然後爭取歐美發行。

雖然現在還在製作階段,有些事也得考慮了,兩人之前有過約定,《小偷家族》拍出來得拿到歐洲去參加電影節,兩部戲不能撞在一起。

蘇長青倒是想橫掃國際大獎,但那是不可能的,戛納、柏林、威尼斯電影節更講究些,都要求參賽電影未在其他國際電影節上放映過,連打醬油參與公眾環節都不行。

既然只能選一個,蘇長青選擇了法國戛納的金棕櫚。

“為什麽長青君選擇戛納而不是威尼斯金獅或者柏林金熊?”

“僅僅是個選擇,因為我喜歡金棕櫚。”

蘇長青想去法國轉轉,不過選擇金棕櫚的主要還是不讓北野武選這個,金棕櫚的最佳劇本獎很一般,不如另外兩個炫,比如柏林的劇本獎是銀熊獎。

《小偷家族》是個劇本特別精彩的戲,之所以請北野武執導就是要拍出日本社會的味道,進而體現出劇本的精彩,萬一他選了劇本獎項不精彩的戛納金棕櫚豈不是扯淡。

按照蘇長青的規劃,九七年是他的獲獎年,日本是他衝向國際的階梯,否則不管兩部電影賺多少錢,年度計劃都算失敗。

“既然長青君去了戛納,那我就帶著《小偷家族》去威尼斯或者柏林。”北野武想了想:“還是去柏林吧,我也喜歡熊。”

聰明人一點就透,他當然知道柏林頒給劇本的是銀熊。

“那就拜托北野前輩了。”

“《小偷家族》三月份之前會製作完成,

正好來得及報名柏林金熊。”“辛苦北野前輩了。”

“長青君也學會日本的客套了,真是無趣。”北野武往受過傷的眼睛裡滴眼藥水:“既然參加影展,新片在本土最好別急著公映,畢竟機會只有一次。”

北野武的話也正是蘇長青想對他說的,只要成片效果符合預期,中韓不好說,這兩部電影在日本公映的票房應該是有保證的,但獲了獎肯定錦上添花。

“我想把首映放在戛納,不打算在任何地方先公映。”

不過拿了獎再公映也得看情況,有的大獎隻頒給公映過的作品,比如奧斯卡。

奧斯卡與戛納、威尼斯等大獎不一樣,戛納、威尼斯是電影節,大家湊在一起過節比賽,很多有實力的電影都拿到那首映,獲了獎正好衝擊接下來的暑期檔。

而奧斯卡是個學院獎,觀眾口碑也是評獎的要素之一,大大提高了準入門檻。

所以一部好電影征戰國際的通常線路是先參加歐洲電影節拿獎,然後在歐美上映,有本事就再拿個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獎,最後回本土放映。

不過歷史上拿了歐洲大獎再拿奧斯卡的電影不多,奧斯卡獎挺黑的,需要花力氣遊說,對獲得過歐洲獎的外國電影比較排斥。

十二年後的《入殮師》沒有去歐洲參加電影節,隻跑了北美,拿了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獎和加拿大的一個A類大獎。

其實這部影片所表現出的人文精神對九六年的觀眾和評委來說應該更加新奇震撼,獲獎的希望是更大的。

所以蘇長青不但要奧斯卡,也要金棕櫚。

按照奧斯卡的定義,《入殮師》將被標記為中國電影,一旦獲獎將是第一部中國獲獎作品。

蘇長青算過帳,先歐洲再北美這一圈參賽並公映,花費是相當大的,肯定超過製片費用,拍藝術片沒有財團支持真的很難成功。

十月底秋意漸濃,《入殮師》攝製組完成了外景拍攝,離開伊豆返回東京。

旅社老板一家依依不舍,蘇長青鑽進汽車開出老遠,回頭還看他們站在門口翹首以望。

後來他才知道日本人就這習慣,送人得送到看不見才算完。

八幡晴美接管家族事務後越來越忙,完全不同於八幡空部主事的時候,家族對她延遲處理神社土地的決定很惱火,一心一意地折騰她,一副大不了同歸於盡的架勢。

這樣的狀況很麻煩,蘇長青勸她盡量少來伊豆,她終於聽進去了,後一個月基本未露面,不過始終保持著電話聯絡,有問題互通有無。

在東京又用一星期拍了高倉健參加演出的戲,完成度很高。

高倉健的學習模仿能力很強,三個月下來大提琴拉得有模有樣,跟著樂隊拉片段完全看不出是新手。

當然也是因為這隻曲子他練了三個月,拍攝時每次隻拉十秒八秒的片段,並非完整的演出。

而後《入殮師》就進入了後期,竇惟依舊負責音樂,不日將抵達東京。

黃楊也打來電話:“立冬了,等華北下了第一場雪我就開機。”

真快,再一個來月一九九七年就要到來了,蘇長青很期待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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