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司機到了機場,正好見到史華榮和李福清從機場裡面出來。
兩人都提著公文包,從表情來看,似乎這次出差的結果是好的。
“小孫啊,帶我們去吃點東西吧,飛機餐實在是難以下咽。”
剛剛上車,史華榮就將公文包扔到了一邊,解開領帶隨口說道。
他沒發現史晨,倒是坐在後面的李福清上車後,就看到了身邊坐著的人,“少爺,你怎麽在這裡?”
“我剛剛回家,正好司機出門接你們,就一起來了。”史晨淡淡笑了笑,說道。
“去找一家星級的酒店吧。”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史華榮立刻扭過頭。
當見到坐在後面的史晨後,一張有著皺紋的臉上瞬間出現了笑容,連忙衝著司機說道。
“行,董事長!”司機點點頭答應。
“對了福清叔,你有時間的話在龍京買兩套房子吧,越快越好。”
想到龐波的事情,史晨就連忙告訴了李福清,生怕待會會忘記掉這件事。
“房子?”
李福清側頭看著史晨,然後說道,“我記得咱們集團最近有一片住宅新建,但距離市中心比較遠。”
“少爺你要是想要的話,我給那邊的負責人打個電話,讓他留出兩三套就好了。”
“小晨,你是感覺在家裡住的不舒服嗎?”
同樣的話,在史華榮聽起來,則是有著不同的含義。
他在聽到需要兩套房子的時候,下意識的以為史晨和慕雲冰不想在住在莊園裡,而是想離得他們遠一些。
至於另一套,則是有可能給親家到龍京的時候來住的。
“是龐波要結婚了,他們準備在龍京定居,我想送他們兩套房子作為新婚禮物。”
見到史華榮誤會,史晨便連忙解釋道。
“這樣啊。”聽到解釋,史華榮才放心了。
他笑著說道,“這件事福清說的沒錯,咱們集團有新的樓盤,聯系一下負責人,給你們預備出兩套就好了。”
“是房地產部的小張嗎?我是李福清。”
李福清並沒有拖拉,立刻拿出手機,翻了一下聊天記錄,當著史晨的面打了電話。
“李秘書您好,我是房地產部的小張!”手機開著擴音,能清楚聽到那邊的聲音。
“是這樣的,我看到你們最近有一處新的樓盤正在建造,大體是在什麽位置,距離市中心有多麽遠?”
李福清將手機放到了他和史晨中間的扶手上,問道。
“在四環邊上,到市中心的話大概有兩三個小時的車程吧。”
接到李福清的電話,這個叫小張的人明顯有些局促。
他們都知道,李福清是史華榮的秘書。
這種電話,一般接了都不會有什麽好事發生。
“那還挺好,留出兩套比較好的房源吧,過幾天我去辦一下手續。”
李福清點點頭,四環並不算太偏的地方,依然算是在龍井市區的范圍邊上。
“沒問題沒問題,我就在這裡待著,李秘書您來的時候提前打聲招呼,現在咱們還沒有開始售賣,所有的房源都能隨意挑選!”
知道李福清並不是找麻煩後,小張就連忙點著頭同意,同時心裡也松了一口大氣。
“行,那就到時候再聯系吧。”說完話,李福清也將電話掛斷。
“少爺你聽到了,等龐波回龍京的話讓他跟我去一趟,看看喜歡什麽位置什麽樓層的房子。只要簡單過一下手續後,就能直接入住了。”
收起手機,李福清對史晨說道。
“嗯,謝謝福清叔。”史晨點著頭道謝。
跟司機到了距離莊園不遠的一處星級酒店內,
大堂經理見到進來的是史華榮和李福清,就連忙安排了最好的包房。同時讓廚房立刻準備,即便現在並不是飯點,他們還是要好好招待史家的人。
坐在包廂中,史華榮點了幾個菜,順便還將他在這家酒店裡留的一瓶上好紅酒端上。
“雲冰應該還有兩個月就到生產期了吧,要不讓福清提前定一下月子中心,或者問問親家,看是不是要回禹市。”
坐在凳子上,史華榮看著史晨一直都在低著頭默不作聲,就想辦法找話題聊天。
“還是龍京吧,到時候讓他們一起到這裡來住一兩個月就好。”史晨不假思索的說道。
這種事情,當然龍京比禹市更優秀,也更專業一些。
“那你呢,這一兩個月準備在家,還是要出去?”史華榮繼續問道。
“看具體的情況,短時間內應該不太用離開。”
對於這種問題,史晨沒有辦法去給一個準確的消息。
畢竟任何時候,都有可能接到上層的任務。
“想辦法爭取一下時間,一個女人這輩子最重要的就是結婚和生孩子,結婚當天你已經去執行任務了。要是她生孩子你還不在身邊的話,就算不說心裡也會有一些怨氣。”
聽到史晨這句話,史華榮就知道懸了。
“我……”
史晨剛想說話,口袋裡的手機就震動起來。
拿出一看,是一個陌生的電話。
史晨剛想掛斷,便覺得電話號碼有些眼熟,思索一會兒便知道,這是柴德打過來的。
自從和天神組織有過交涉後,史晨就再也跟他沒有過任何聯系。
現在處在道格拉斯想對自己動手的關鍵時候,史晨本來想不理會,可轉頭一想,還是想著包房裡自帶的衛生間走了進去。
衛生間的隔音效果非常好,關上門後,外面的聲音幾乎聽不見。
開燈,史晨接通了電話,“柴德先生,不知道你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是為什麽,難道是想敘敘舊嗎?”
“史晨先生,我和你說一件事情,我們之間的合作,聯邦的道格拉斯上將已經知道了。他讓十幾個海獅特種兵拿槍對著我,我沒辦法才說的。”
電話那邊,傳來了柴德的聲音。
他在回到家後,本來想直接離開不告訴任何人,但想了想還是要把事情真相告訴史晨。
他不怕大西聯邦,但卻怕史晨的追殺。
一個能輕易殺掉聯邦上將的人,殺掉他,也根本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