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正經兩分鍾,錢寶寶就壞笑出聲,“其實吧,這丫頭也還不錯,你要是一起收聊話,也不是不可以。”
“咳咳,別亂啊!”史晨差點被口水給嗆到。
他向來不懂女人,一個慕雲冰就夠頭大的了,要是再來個,還不如被流放到中部戰場呢!
看著史晨如臨大敵的樣子,錢寶寶忍俊不禁笑了出來,“逗你的呢!”
“算了算了,我看咱們啊,還是明一早就回去吧。”史晨搖頭歎了口氣。
發生了這樣的事,讓他喪失了繼續留在公孫家休息兩的興趣。
對於史晨的話,龐波一向是無條件的服從,“行,我聽老大的。”
嘭嘭嘭!
沒等史晨繼續話,敲門聲響了起來。
史晨打開門,見到是林百草站在外面,“林老。”
客廳中早已空無一人,傭人已經將桌子打掃了出來,隻留下劉燈亮著。
“嗯,老沈被司機送了回去,我待會也要走了。”林百草點點頭,“今是公孫老頭做的過分了一點,他是想把你這麽優秀的年輕人留在家族裡,雖然辦法可能有些不太對,但別往心裡去。”
史晨呼出一口濁氣,沉聲應道,“我明白。”
“你能理解就好,”林百草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明到省醫院一趟,有個人想要見你。”
史晨有些奇怪,“誰啊?”
“胡日長,就是前段時間跟你們爭特護病房的那個人,”林百草笑眯眯道,“他每都在醫院裡面等著。下午我剛回去他就到了辦公室,詢問你的下落。”
史晨想了好一會兒,才終於想起胡日長是誰,“胡日長,他找我幹什麽?”
“我也不清楚,聽他的嶽父是龍京上面的人,是要感謝你救好了他的舅子,想見你一面。”
林百草著搖了搖頭,他也只是在辦公室裡接待了一會,就忙著去處理醫院裡的事務。
“他嶽父想見我?”史晨微微皺眉。
當初那個劉愛琴在爭奪特護病房的時候,起過胡日長是仗著他父親的提拔才能成為局長,史晨只是當做一個笑話,並未在意。
林百草緩緩點頭,“是啊,龍京上面的人想要見你,還是去見見吧。”
史晨並未回話,而是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
實話,現在的自己,跟龍京上層的人沒什麽交集,但要見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明什麽時候?”片刻後,史晨淡淡開口,只是在冷淡的語言中,有一絲絲淡然的期待。
作為曾經的華夏兵王,史晨自然是非常了解龍京紅牆內的那幾位老者,只是這一世,自己的身份已經發生了翻覆地的變化。
恐怕當面相對,也不一定能認得出自己的真實身份。
“看你的時間。”林百草這話的時候也有一些壓力,若是史晨拒絕,那他也不知道怎麽去跟胡日長的嶽父交代。
史晨不假思索點頭,“那就明上午吧,我到省醫院。”
得到史晨的承諾,林百草便離開了公孫家,在路上聯系了胡日長,表明史晨明就到醫院。
省城的一處精品住宅區內。
胡日長收起手機從沙發起身,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書房,對著正在看報的劉元柏道,“嶽父,剛剛省醫院的林院長發來消息,史晨明就會到醫院,”
“哦?是那個給愛強穩定住癌症的史晨?”劉元柏摘下老花鏡,將面前的報紙,疊得整整齊齊擺放在桌邊。
“正是,這段時間我按照嶽父您的意思,每都會去省醫院等待。”胡日長點點頭,恭敬道,“昨終於見到了院長林百草,想必他跟史晨,應該是從外面回來了。”
“明一早你就去醫院,一定要把他請到家裡來做客,我要當面感謝他。”
劉元柏雖然年逾八十,但聲音還是中氣十足。
張愛強是他胞弟唯一的孩子,這些年也早就當做了自己骨肉一樣對待。
所以對張愛強的救命恩人,劉元柏自然要格外重視。
翌日一早,史晨與錢寶寶和龐波在客廳裡吃完早飯,剛想讓司機把自己送到省醫院,就被公孫淵給攔了下來。
“史晨,昨的事——”公孫淵睜著布滿血絲的眼睛,他一整晚都沒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想著怎麽樣給史晨解釋昨晚發生的事。
“公孫家主,昨的事已經過去了,只是我希望公孫老爺子以後還是不要再開類似的玩笑。”史晨生怕公孫淵再些什麽,連忙提前打斷,“我畢竟是有婚約的人,這樣對舒顏並不公平。”
公孫淵尷尬笑起來,“這個我當然知道,是我沒有考慮周到。”
昨他從林百草的口中知道了史晨去南越和龍京的一些情況,連周其勇和蘇立本都想拉攏的年輕人,他作為公孫家的家主,自然不可能與史晨的關系鬧僵。
“那過去的事就不要再了, 還請家主照顧好我這兩位朋友,我去一趟省醫院。”史晨點頭應了一聲,抬腳向外面走去。
“那是自然。”公孫淵看著史晨的背影,遺憾搖頭。
這樣優秀的年輕人,難道真的跟他們公孫家無緣麽?
史晨並不知道公孫傲的悵然,直接由公孫家的司機送到了省醫院。
剛下車,就見到站在門口在寒風中發抖的胡日長,在胡日長的身旁,是那個穿著紅衣的女子。
胡日長聽了劉元柏的話,六點就等在了這裡,在寒風中整整站了一個多時,連手腳幾乎都快凍僵了。
“神醫!”
胡日長不停看著來往的車輛,見到史晨後立馬拽了拽劉愛琴的衣袖,快步走到了史晨面前。
“我聽林院長,你們想見我?”史晨視線從劉愛琴身上掃過,眉頭微皺。
雖過去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但劉愛琴在特護病房門前撒潑,仗勢欺饒一幕,還是清晰印在史晨的腦海裡。
胡日長察覺到史晨的眼神,尷尬笑道,“是啊,自從上次神醫把愛強的病情穩定住後,嶽父就時常念叨你,一定要請你到家裡做客,當面致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