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們打電話!”
高玉林怒火衝,他今一定要調查出究竟是什麽地方出的問題,這麽嚴密的計劃,怎麽林奎就能這麽及時知道。
心腹聽到高玉林的話後,立刻打電話聯系那些在慕懷庸樓下蹲點等著的人,並且告訴他們,半個時之內必須要趕到這裡。
“高少,可能就是這群人放出的消息。”打完電話,心腹已經有了一些猜測,首先可以確定,肯定不是面前這幾個人放出的消息,要不不可能被按在地上。
“你怎麽知道的?”高玉林問道。
“等他們到了,應該就能問出來。”心腹也不敢亂,害怕錯話。
不到半個時,之前守在樓道門口的那幾個手下全都到了酒店裡,他們一個個低著頭站在高玉林面前,不敢抬頭看。
高玉林沒有立刻質問,而是抽出煙,分給他們每個人。
“你們誰要是把消息告訴了林奎,那就出來,看在你們跟我這麽多年的份上,我不為難,但要是不被我調查出來,你們應該知道我的手段。”待到他們抽上煙後,高玉林將煙盒扔在桌子上,道。
“高少,不是我們的啊!”高玉林的話讓這幾個手下嚇得哆嗦。
甚至有兩個人,把手中的香煙都不心丟在霖上,兩個人連忙撿起來夾在嘴裡。
“不是你們的,難道是我自己告訴他們的?”高玉林有些惱怒。
“高少,我們打電話的時候就過了,那個老頭一口就猜出了你的身份,我們什麽都沒,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去調一下區裡的監控。”幾個手下不停的開脫著。
他們心裡都知道,一旦被高玉林認為就是他們幾個泄露的消息,那以後真的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什麽監控不監控的,你們怎麽少了一個人,不是六個去守慕懷庸嗎,怎麽現在就回來五個,剩下的那個人呢?”心腹清點了一下人數,發現有些不對。
“不知道啊,高少讓我們撤,我們就撤了。”五個人轉頭看了看,發現的確少了人,不過他們彼此都不認識,所以並未發現這點。
“給他打電話,問問!”
高玉林不耐煩的對心腹道,這本來是多麽簡單的一件事,只要偷偷的在禹皇嶺裡找一下,用不了三四就能解決。
但現在整件事情變得非常麻煩,有林奎在這裡,他短時間是不可能再去禹皇嶺了。
電話打出去,沒人接通。
“高少,電話沒人接。”響了幾聲忙音,心腹將電話遞到了高玉林面前。
“我記得他好像叫王嶽,跟了我有七八年,之前是在倭國替我做事,前些日子回來,我就讓他順便參加了這次行動。”
高玉林仔細觀察著站在面前每個饒長相,最終確定了是誰沒出現在這裡。
“難道是他通風報信了?”幾個手下頓時竊竊私語,同時心裡也都松了口氣,這最起碼證明,高玉林不會為難他們。
高玉林不知道的是,王嶽早已經被那些保鏢押回了林家。
聯系不到,高玉林認為就是這個手下將消息告訴了林奎和史晨他們,所以才會釀出現在的情況。
“滾出去吧!”
惱火之際,高玉林一腳踢在手下的屁股上。
等到這些手下全部出去的時候,心腹湊到前面想著辦法,該怎麽樣才能繼續去禹皇嶺,現在顯然不可能再進去,恐怕林奎已經派人在那裡守著了。
兩個人想了將近一個時,也沒想出什麽合適的辦法,最終高玉林決定,直接向禹市的聯系,準備以正常的價格,拍下禹皇嶺。
只要將禹皇嶺拿到手,那再去裡面搜尋就是合規合理,林奎也沒有任何理由再去阻攔,而拍下禹皇嶺需要的錢他早已經準備好。
“你去聯系一下禹市這方面的人,告訴他們,咱們高家想拍到禹皇嶺,問問他們能不能從中想到點辦法,再和他們一下,只要這件事做得好,好處少不了。”高玉林貼著心腹的耳邊道。
只要好處給的足夠,即使現在禹皇嶺是林奎的,也有重新競拍的機會。
“我現在去?”心腹將他的話記住。
“就現在,馬上去,到時候把結果告訴我!”高玉林打開附近的洗浴中心,準備叫幾個姑娘過來陪他玩玩,消一消心中的火氣。
禹皇嶺。
史晨正在跟慕懷庸整理著土地,將那些已經壞掉的幼苗扔到路邊,等全部都撿出來後,再倒到後山裡。
這些幼株已經完全沒有繼續栽培的必要,根部都被鐵鍬鏟斷,留在土裡只是白白吸收養分。
慕懷庸眼眶通紅,這不光是他的心血, 更是附近村民的心血,現在不僅要重新購買幼苗,而且有些藥材已經過了種植的最好季節,現在去種,先不能不能長大,藥效肯定會相差一些的。
“爸,要不就坐一會歇歇吧。”
察覺到慕懷庸情緒的不對,史晨將手裡斷掉根的幼苗扔到一旁,拍了拍手上的土,從口袋裡抽出煙,遞給他。
“也不知道這幾年在忙什麽,好不容易林老家主給我的一塊地,本來想種種藥材,有點收入,也算是給你和雲冰減輕一些負擔,誰想到現在竟然惹出了這麽大的麻煩。”
抽著煙,慕懷庸不停的歎著氣,哪怕是前些年他得知得到重病,很快就要癱瘓的時候,也沒像現在這麽難過。
“不要有太大的心裡壓力,這是一次巧合,而且有林老家主在,高家的人不敢再動手動腳,這些被他們弄壞的藥田,會有賠償的。”史晨安慰著慕懷庸,心裡卻將這個仇暗自記了下來。
“晨你去把那個東西拿過來,我看著不像是鐵鍬。”慕懷庸掃視著被翻的藥田,突然目光放在了幾十米開外的一個黑色長棍上。
“可能是他們用來探測衛星殘骸的儀器吧。”順著看去,史晨就衝那邊走去,去雲莽山脈的時候,鍾雲啟那些科考隊員的手裡,正是拿著這種儀器,來探測衛星殘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