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晨未動,眼皮都沒眨一下。
“廣德快住手,難道你要在寺院裡面動手傷人不成?!”見到這一幕後,伏妖飛身向前,在拳頭即將落在史晨臉上的時候,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並且冷聲質問道。
“伏妖大師,你不知道這個子都做過什麽事情,他半夜進入我們南無寺的藏經閣,偷走金剛經和蛇毒絲參,帶走兩本功法,甚至還打傷了我兩位師弟!”
廣德怒視著史晨,似乎已經忘記他並不是史晨的對手了。
“今把你們雙方都叫到這裡,就是讓你們對質一下,如果你的是真,我會幫助你們拿回金剛經,並且讓他為打傷你的師弟而付出代價,但如果他們的是真,那我也會為他們討回公道。”
“將度難在多吉扎寺的輩分取消,順便派其他的師弟去掌管金剛寺,從此你們四人,再也不會是我們佛教中人。”
伏妖抓住廣德的胳膊,稍微用力,直接將他拖到了右邊的凳子上。
“大師兄,這是他們南無寺的恩怨,與我何乾?”一聽這話,度難有些著急了,急忙道。
“按照釋信的話,你們曾經去禹市的郊區襲擊過史晨友,修煉者去世俗界動手傷人,難道理由還不足夠嗎?”伏妖瞪了一眼度難,道。
“這都是一派胡言!”
度難厲聲道。
“是一派胡言還是實話真相,今過後大家自然就能知道,但歸,誰要是敢在寺院重地動手的話,別怪我不客氣了。”
伏妖話看向廣德。
“是,伏妖大師。”廣德縮了縮腦袋,以他的三腳貓功夫,恐怕伏妖只要動動手指,就能將他殺掉。
廣雲攙扶著廣慈坐在廣德身邊,度難則是單獨坐著,四個人全都死死盯住史晨,要不是伏妖在這裡,他們會立刻上前動手,殺掉史晨。
“老大,我看他們怎麽沒什麽好意啊?”
龐波掃視了一眼,嚇得打了個哆嗦,連忙低著聲音對史晨道。
“放心吧,有伏妖大師在這裡,他們不敢隨意動手,上次金剛寺的度難還被我一掌打傷,恐怕現在傷勢還沒有徹底恢復吧?”
史晨完全不懼度難的眼神與其對視,淡淡道。
“明明是你偷走南無寺的金剛經,我正巧在附近感知到,見不慣你這種惡劣的行為才動手,怎麽會是刻意去禹市的郊區想要殺你呢!”
度難也不甘示弱,辯解道。
“都先靜一靜,聽我話,我問誰誰回答,沒問到的,就不要開口了。”伏妖將手中的佛珠拍在桌子上,夾雜著雄渾真氣的聲音,在會客廳裡響起。
“凡事都有起因,首先我要問一下,當年廣德曾經放出消息,你們南無寺的釋信大師在修煉中不幸走火入魔,駕鶴西去,為何現在釋信會坐在這裡?”
等到靜下來後,伏妖看向了廣德,問道。
“這個——”
廣德啞火了,他還從來沒想過回答這個問題,因為當初釋信逃出南無寺的時候已經失去了所有修為,所以廣德理所當然的以為,釋信再也沒有任何的威脅。
“當初我們見到釋信大師走火入魔的時候,心裡悲痛不已,我們已經想出了一切能救的辦法,後來只能把釋信埋在後山上,誰能想到他竟然就坐在這裡,我猜,釋信會不會有什麽陰毒的計劃?!”
見到廣德不出話,廣雲立馬發揮了謊胡扯的功力。
要是這方面也有修為的話,那廣雲最起碼也是大宗師級別的,當初對釋信動手,也是他動的廣德和廣慈。
“簡直就是在胡襖!”聽到廣雲的話後,釋信頓時冷笑了起來。
“釋信,你,當初是怎麽一回事?”伏妖對南無寺的事情並不清楚,所以只能從兩個饒話中,分辨出誰是誰非。
“我記得那是一晚上,廣德進入我的房間,準備讓南無寺對外營業,成為世俗界的旅遊景點,從而賺取香火錢,但這個主意被我給否決掉。”
“第二早上,我吃過早飯後,就感覺到身體很不舒服,等到去打坐修煉的時候,發現體內的修為已經損失乾竭,我剛想出去,就見到廣雲和廣慈衝了進來,他們把我打成重傷,我拚命逃出寺院,逃到禹市才躲過一劫。”
釋信臉色漲紅,即便已經過去那麽多時間,但每次想起來,心裡都始終憋著一股火,恨不得現在就一掌將廣德三人拍死。
“伏妖大師,他的全都是假話,我們同為南無寺的僧人,怎麽可能彼此之間動手呢!”廣德連忙辯解道。
“既然你我的是假話,那我現在沒有死,我要回到南無寺,你們同意嗎?”釋信連連冷笑不已。
“當然不可以,你假死離開寺院,現在又重新出現在這裡,我們懷疑你肯定有什麽卑鄙的計劃,如果讓你回到南無寺,那寺院肯定會有不好的結果!”
廣雲將想好的對詞出。
“回不回南無寺對我來沒什麽意義,但金剛經和蛇毒絲參本身就是我自己的東西,我讓史晨回去拿到手,這有什麽問題嗎?”
釋信知道廣雲嘴皮子功夫厲害,所以也不在這方面上多話。
“金剛經是南無寺的珍藏功法,早已經不是你個饒了!”廣德立刻開口。
“許久不見,功力沒長進,嘴皮子功夫倒是厲害了不少,廣德大師,你既然已經承認了金剛經是釋信大師的東西,現在又怕釋信大師有什麽陰毒的計劃,那乾脆這樣吧,我和釋信大師就住在多吉扎寺裡,怎麽樣?”
一直沒開口的史晨突然道。
“我看可以,我們多吉扎寺歡迎你們在這裡住下。”
伏妖讚同點頭,他相信釋信的為人,不認為釋信能做出假死欺騙修煉界的事情,同時也想讓史晨留在寺院裡,一個年輕的宗師散修,還是非常有塑造空間的。
“不行!”
沒想到這句話一出,第一個反對的,是度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