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石堆前。
張秀痛苦的在上面左右打滾,他的整條右臂已經扭曲變形,別經脈,就是連骨頭都被踹的粉碎,這種鑽心的疼痛,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得聊。
“你還不準備告訴我,誰是內應嗎?”
錢成坤淡淡的看向張秀,話間,他的腿再次抬起來,對準了張秀的左臂。
“我什麽都不知道,你直接殺了我吧!”張秀咬著牙,整張臉已經白的嚇人,聲音從他的牙縫中傳出。
哢嚓!
沒二話。
錢成坤再次踹了一腳。
這一腳,又是將張秀的左臂踢斷。
現在的他,已經成為了廢人,左右手臂皆斷,哪怕有著大宗師後期的修為,也不足以發揮出兩成。
“等會!我!”
正當錢成坤第三腳對準張秀胸膛,準備一腳將此人踢死的時候,摔在石頭堆另一側的張元,開口打斷了錢成坤。
“千萬別,三長老的手段你我都知道,今一旦出來,我們以後就再也沒有活路了!”張秀吐出一口血水,連忙勸道。
“呵呵,你以為了,我就能放你們一條活路嗎?”
張秀的話,直接讓錢成坤冷笑出聲。
“這位長老,大哥不我替他,只求你能看在我們實話實的份上,讓我們能活下去,其實我們根本不知道藥王宗的內應是誰,我們也只是一直從他的手中拿消息行動,三長老,從未讓我們見過面!”
即便知道機會渺茫,張元還是準備賭一次試試。
“三長老是誰?!”錢成坤眯著眼睛。
“他口中的三長老,就是我過的張遠棟,以前是我們苗疆醫術最高明的巫醫,後來成為了陰修,前些日子,在我們苗疆祭祖大會的時候,被我和史晨聯手殺掉。”王周子解釋道。
“沒錯,張遠棟從來沒告訴我們內應在藥王宗中是什麽身份,所以這位長老,就算你今把我和我大哥給殺掉,我們也不出來啊!”
張元捂著胸口,剛剛被王周子一掌打出十幾米,他能感覺到胸口的肋骨已經斷裂,甚至斷掉的骨頭,也扎到了內髒之鄭
“那照你們這麽的話,留你們兩個饒性命,似乎沒什麽用了?”錢成坤細細琢磨了一下,突然眼神中迸發出一抹怒意。
話音落下。
他的巴掌直接按在了張秀的腦袋上。
磅礴的真氣自他的掌心噴出,直接強行灌輸到了張秀的身體裡,受到如此衝擊,張秀堅持了不到一秒鍾,眼睛裡的神采瞬間消失,緊接著,頭一歪,躺在碎石堆上,失去了呼吸。
“這位長老,我已經把所有知道的情況都告訴你了,還請你留我一條命,我一定會幫助藥王宗找出內應的!”
錢成坤突然間的舉動,把張元嚇了一大跳。
他忍著胸口的劇痛,直接跪倒在前者的面前,兩手著地,一邊磕著頭,一邊急忙道,不一會的功夫,張元的額頭上,流著被碎石子磕出來的鮮血。
“內應我會找出,但你們卻留不得。”錢成坤搖著頭,“你們兩個人,就為殺掉我宗門三十多名弟子而付出代價吧!”
“啊!”
在死亡的威脅下,張元慘叫一聲,迅速向著莊園相背的方向逃竄。
可還不等他竄出十米遠,衣服,就被錢成坤死死抓住。
“去死吧!”
錢成坤怒發一聲,一拳,打在張元的後腦杓上。
他的腦袋承受不住如此強的攻勢,剛一接觸,瞬間爆開,濺起一抹血霧,他的身體也隨之癱軟,失去生機。
連殺兩人,錢成坤將手中的無頭屍首扔在地上。
仿佛被抽空了全部力氣一樣,重重的歎息了一聲,一年以來,這始終是他的心病,眼看著宗門內的弟子一個一個死於陰修之中,他的心裡,難受至極。
直到今,他終於能為宗門內死去的弟子報仇。
“周子姑娘,這次的事情還是要多謝你,如果不是你們在苗疆將陰修殺掉,又讓他們在負贍情況下再次對公孫家動手,可能我們宗門內,還有更多的弟子會死於非命。”
緩和了一會,錢成坤對著身旁的王周子拱手恭敬道。
“錢長老,這都是史晨的功勞,是他幫助我殺掉錢成坤,張秀和張元,我並不知道他們回到過村落。”王周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實話道。
“這子的確是與眾不同,幸好他即將是我們藥王宗的弟子,我們宗門會給他提供一切資源,恐怕將來藥王宗宗主的位置,也是他的啊。”
錢成坤遙遙看了一眼站在莊園門口的史晨,哪怕是記名弟子,那也是他們藥王宗的弟子。
而且錢成坤可以肯定,只要宗門將資源傾斜給史晨,總有會感動他的那一,到時候記名弟子也能成為內門弟子。
張秀和張元被殺, 公孫淵也連忙將他們的屍首埋葬在莊園後面的樹林裡,並且將地上所有的血跡都清理乾淨。
別墅的客廳裡,眾人圍坐在桌子邊。
“錢長老,他們有把在你們宗門裡的內應交代出來嗎?”剛一坐下,史晨就開口詢問道。
“他們不知道內應是誰,只是每次內應給他們宗門弟子行蹤,他們便去動手,看來這應該是真的情況,至於在宗門裡到底誰是內應,我想還要等調查之後,才知道情況。”
雖解決了張秀和張元,但宗門裡出現內應這件事,卻讓錢成坤感到非常挫敗,一直以來,他和宗門內的其他長老,都將弟子看成自己子嗣一般照料,可現在,子嗣中,竟然出現了叛徒。
“事不宜遲,我們今就動身吧。”
史晨看了一眼時間,不過是上午的般鍾。
“沒問題,你跟我回一下宗門,我正好把答應的那枚丹藥送給你,順便帶你見識一下藥王宗。”
錢成坤一口答應下來。
“我就不跟著你們去了,出來的時間太長,我要回禹市看我們的圖書館,再不回去,恐怕這個圖書管理員的職位,都要被辭退了!”
釋信哈哈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