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看功法的時候,感覺三長老的話有些道理,想要離三長老近一些,這樣,能早日成為高手。”
史晨眼神火熱,看起來就像是對力量和實力充滿了渴望一樣。
“哈哈,你是我們苗疆的客人,我怎麽能不給你好東西呢!”史晨的話,更是讓張遠棟心裡認定,這件事做得沒錯。
“哈哈,不過三長老,今大長老跟我談起苗疆的一些情況,我聽你們苗疆修煉者都會有一種叫巫靈蟲的東西,不知道我能不能有呢?”
史晨哈哈一笑,問道。
“大長老跟你起這個了?”張遠棟的眉頭立馬緊皺起來。
“對啊,大長老還,每一個苗疆的修煉者都有巫靈蟲。”史晨點著頭。
“你讓她知道我給你功法的事情了?”著話,張遠棟的背在身後的手掌變得漆黑,只要史晨將這件事出去,那他就會立刻動手,將此人擊殺。
“三長老不是告訴我,這件事不能告訴大長老,我沒跟她。”史晨明顯感覺到有陰濁之氣的波動,也做好了隨時都要交手的準備,但表面上,依舊是什麽不懂的樣子。
“那她怎麽會對你提起這些?”
張遠棟不明白,大長老為什麽會跟一個普通人提起修煉者,甚至提起巫靈蟲的事情。
“我也不清楚,我只是跟大長老,三長老你想讓我成為苗疆的女婿,然後她就跟我這些了。”
史晨道。
“原來是這樣——”張遠棟眯了眯眼睛。
他大體能猜出是怎麽一回事,肯定是大長老聽到自己要讓史晨成為他們苗疆的女婿,猜出自己想讓史晨成為陰修,所以才的這些話。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得讓史晨快點成為陰修,只有這樣,才能讓大長老的計劃,落空。
“兄弟,你對我們的巫靈蟲,感興趣嗎?”張遠棟收回陰濁之氣,同時笑著問向史晨。
“當然感興趣了,大長老過,你們苗疆的所有修煉者都有巫靈蟲,我以後是苗疆的女婿,也得有啊!”史晨向前走了兩步,這副模樣,將對修為和實力的渴望,展現的淋漓盡致。
“你現在只是一個普通人,距離修煉者還差的遠——”
“不過既然大長老跟你了這些情況,你又對巫靈蟲這麽感興趣的話,那我去帶你看看母蟲吧,你如果跟母蟲有緣分,今就能得到幼蟲,那對你的修煉會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你距離飛簷走壁的高手,也很近了!”
張遠棟心裡簡直都要樂開花了。
只要史晨跟巫靈蟲的幼蟲簽訂了生死契約,那百分之百就會成為陰修。
“在哪裡?”
史晨轉著圈,掃視了一眼院子。
“哈哈,巫靈蟲乃是我們苗疆流傳上千年的靈蟲,當然不會在我這破破舊舊的院子裡面,而是在氏族的祠堂裡,就是你上一次去過的那個地方!”
瞧見史晨什麽都不懂,張遠棟更是高興。
“那三長老,能不能現在就帶我過去看看啊。”史晨展現出對巫靈蟲極大的興趣。
“當然沒問題,只是昨給你介紹的幾個氏族裡的丫頭,你還沒看中了哪一個,我已經讓族人去準備婚禮了,你總得,挑選一個新娘吧!”
張遠棟插著腰道。
“我聽大長老的吩咐。”史晨衝著他拱了拱手。
“那我先帶你去見一下巫靈蟲吧!”張遠棟直接道,早一點能讓史晨成為他的手下,也能早一點借助此人之手,將大長老給殺掉。
“謝謝三長老!”史晨再次對他拱手。
帶著史晨離開了院子,張遠棟向著祠堂的地方走去,當他知道史晨即將會成為陰修,也能即將把大長老殺掉後,他的心裡別提多高興了。
大長老一死,整個苗疆氏族,就會全部落到他的手裡。
在往祠堂走的路上,一個陰修族人慌慌張張跑到張遠棟的面前。
“三長老,二長老打傷了我們幾個給他送飯的兄弟!”陰修族人見到史晨在一旁後,就壓低了聲音,靠在張遠棟的耳邊道。
任憑他的聲音再低,借助遠超常饒感官,史晨還是能聽的一清二楚。
“狠狠的打他一頓,不過別給我打死,也別打殘廢了,記住了嗎?”張遠棟倒是不避諱史晨,扯著嗓子命令道。
“是,三長老。”陰修族茹頭,立刻跑進了不遠處的一家農房裡。
史晨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將那個農房的位置,記在了心裡。
“三長老,你為什麽要打二長老啊?”瞧見那人消失在門口,史晨裝作好奇,詢問道。
“這些事情你都不懂,我們苗疆氏族的二長老想要獨佔氏族,把我們全都趕出去,幸好被我及早發現,把他關了起來,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沒有殺掉他。”
張遠棟的語氣聽起來十分無奈,若不是史晨早就知道了事情真相,恐怕還真的會聽信了他的話。
“三長老果然心善手軟啊!”史晨嘖嘖感歎, 譏諷道。
“走吧,我帶你去見一下巫靈蟲的母蟲,你今要是運氣好,能從母蟲的手裡將幼蟲帶出來,加上我給你的那本功法,不出一個星期,你就能成為高手了。”
張遠棟絲毫沒有被這些事情影響到。
“嗯。”
史晨點頭。
跟他一起到了氏族的祠堂,史晨一眼就看到了正堂上懸掛著的苗疆族譜,粗略一看,苗疆氏族果然有著千百年的歷史,在族譜上,能清楚看到光是大長老,就已經有二十三任。
而最後一任,名字叫做西剌,想必就是王周子的奶奶了。
“你們先出去吧。”
走進祠堂,張遠棟對著站在裡面的幾個陰修族人擺了擺手。
“是,三長老!”幾人看了一眼史晨,對著張遠棟點頭後,就飛快的離開了祠堂,站在了門口的位置。
“兄弟,我可要告訴你一聲,我們苗疆巫靈蟲的母蟲生性凶殘,你想要從它的手中帶走幼蟲,很有可能會遇到危險,不過到時候你就大聲呼救,我會去救你的。”
著話,張遠棟將手,按在了祠堂邊的一個木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