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晨?”錢成坤面色一僵,他知道史晨和公孫家的關系不錯,所以不知道該如何開口這件事。
“錢長老,你們不是帶著史晨去那什麽寺院裡治傷了,難道他有危險?”公孫淵的臉色也變了,這要是史晨有什麽三長兩短,他不知道怎麽跟龍京的中醫藥協會和林百草交代。
“他暫時應該沒有危險,咱們,還是進去再吧。”
看到錢成坤的尷尬後,釋信便擺了擺手,不管什麽,這莊園門口,總規不是一個話的地方。
別墅客廳裡,公孫淵讓管家沏上熱茶。
“釋信大師,你史晨現在情況如何了,要是那寺院沒辦法的話,還是送去醫院裡吧。”公孫淵聲音急促的道,即便史晨並不是他們公孫家的女婿,但他還是不想聽到任何關於史晨不好的消息。
“他留在一座深山裡面,應該過段時間,就沒問題了。”釋信也不敢保證。
“好吧,他那裡需不需要人來照顧,我可以派幾個傭人過去。”公孫淵不知道那裡是陰修的老巢,還以為是有隱世的醫術高人居住。
“沒必要,咱們等著就行了,他應該很快就能回來。”釋信搖了下頭,一想到史晨和納西陰修住在一起,他的心臟就揪了起來。
“管家,快去收拾客房,讓阿姨去準備一些飯菜。”公孫淵聽到史晨很快能回來,也就放下了心。
苗疆深山。
又一晚的修煉,史晨明顯感覺到體內的情況更加好轉,在這本功法的輔助下,沿著經脈流轉的真氣變得更加雄渾,甚至史晨都能感覺到,如果這次在面對張秀,絕對能在不負重贍情況下,殺掉他。
“苗疆的功法,都是這樣的嗎?”
史晨對苗疆產生了很濃厚的興趣,這個氏族,和修煉界果然與眾不同,兩本不同的功法同時修煉,不僅不會相衝突,甚至還能起到相輔相成的效果。
“不一定,我給你的這本,是我們苗疆等級比較高的。”王周子搖著頭,從一開始她就做好了讓史晨幫忙的準備,所以給史晨的功法,不算太差。
“原來是這樣。”史晨有些明白。
“你修煉的怎麽樣了?”王周子一直都在計劃怎麽樣才能在祭祖大會上解決張遠棟他們,所以這兩三內,並未關注史晨的修煉。
“十的時間,足夠了。”史晨笑了笑,道。
“你的賦是我見過這些人中比較高的,你有沒有興趣從此修煉我們苗疆的功法?我們苗疆和修煉界有些不同,功法有些奇特,而且功法修煉的同時,你的醫術也會隨之增強。”
王周子只是看了史晨一眼,就知道了現在史晨的情況。
“苗疆巫醫?”史晨想起這個名字。
“也可以這麽,千百年間,外面的饒確是這麽稱呼我們苗疆醫術,但我們的醫術和陰修沒有任何關系,你可不要誤會啊。”
王周子擔心史晨會將苗疆醫術和張遠棟那些陰修聯系起來。
“我沒有誤會,倒是對你們苗疆的醫術有些興趣。”史晨抿嘴一笑。
“你要是有興趣就學啊,我可以教你,我們苗疆的醫術還是很不錯的,千百年前曾經跟中醫一樣,佇立在華夏,但是現在卻逐漸銷聲匿跡了。”
王周子的聲音有些憔悴,她的時候,氏族裡的陰修還只是偷著修煉,不敢大張旗鼓的表現出來,她就會跟著奶奶到山脈周圍的村落裡免費治病。
所有人都很相信他們的醫術,只是最近的幾十年,所有到村落來求醫的農民都被趕走,漸漸地,以往熱鬧非凡的苗疆村落,逐漸成為了避世不出的氏族,周圍那些村民也都不敢繼續過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史晨眉頭緊皺,道。
“你吧,只要我知道的,就一定會告訴你。”王周子擦乾眼角的淚水。
“我在和張元交手的時候,他有三個巴掌大的毒蟲,軍刺砍在上面都不能傷及絲毫,攻擊力不強,但卻有著劇毒,藥王宗有個弟子被毒液沾到之後,不到三十分鍾,就沒了性命。”想到在公孫家門口動手的情形,史晨將心裡的疑惑問了出來。
“巴掌大的劇毒毒蟲?”王周子在腦海中搜索著。
“沒錯,一共有三支,刀劍砍不傷。”史晨記得自己將軍刺砍在毒蟲背部的時候,如同砍在了一塊鐵板上。
“你的是不是我們苗疆的巫靈蟲啊?”直到五分鍾後,王周子才開口話,話音落下,她將手指放在嘴裡輕輕吹了一聲口哨。
緊接著,從床底下緩緩爬出兩個淡青色的蟲子,模樣和張元那些相差不是很大,但看起來挺可愛的,完全沒有凶狠的感覺。
“你這和他的有什麽區別?”史晨盯著爬到自己面前,如同狗一樣,聞了聞自己鞋子的蟲子,問道。
“這是我們苗疆的巫靈蟲,每一個修煉者都會有,母蟲在祠堂後面飼養著,修煉者感受到體內真氣的時候,就會去領一隻,巫靈蟲與我們苗疆修煉者的生命息息相關,如果靈蟲死,修煉者肯定活不了,反之也是一樣的。”
王周子將巫靈蟲拿到手裡心裡,摸著它的背部。
“難怪,張元被錢成坤打到的時候,這些蟲子看起來跟負傷了一樣。”史晨回想起當時的情況,道。
“巫靈蟲原本是我們苗疆的特有靈蟲,可惜十年前我奶奶去世的時候,他們正好在偷著將靈蟲改造,我忙著埋葬奶奶和想接下來的辦法,沒有時間插手,現在的巫靈蟲已經成為他們陰修的攻擊手段了。”
王周子又是吹了一聲口哨,兩個靈蟲就很乖巧的回到了床底下。
“怎麽才能將這些東西殺掉?”史晨眯著眼睛詢問道,再有機會和張元交手,史晨可不想被這些蟲子煩,不僅刀劍不入,甚至還有著劇毒,一不心,就會中眨
“很難,巫靈蟲的身體本來就堅硬如鐵,我還沒聽過巫靈蟲沒殺死的事情,但只要殺掉飼養他們的,巫靈蟲自然就死了。”
王周子認真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