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兒院總算保住了,錢寶寶也答應史晨,等處理完這邊,就跟著他回禹剩
下午的時候,沒什麽事,史晨又去了趟醫院,看望完舅舅,又和徐晴聊了一會,便回到酒店。
到了晚上,一直等到12點,依舊沒有接到前台的電話,史晨知道,葉清薇是不會來了。
這很正常,任何一個漂亮的女人,都不會和一個只見過一面的男人深夜約會。
尤其葉清薇還是大明星,身份特殊,就更加不可能。
“無星無月,看來明又是一個陰。”
史晨望著從窗外黑漆漆的夜晚,無聊地發出一聲感歎,不知道為什麽,腦海裡竟浮現出慕雲冰穿著睡衣的畫面。
自己這是怎麽了?想老婆了嗎?
史晨為自己的念頭感到詫異,上輩子他沒經歷過這方面的事情,腦子裡亂糟糟的,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處理此刻的心情。
“算了,別想這麽多,睡覺。”
史晨拉過被子合身躺下,順手關掉台燈。
這一夜心緒較亂,史晨睡得很輕,黑夜中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瞬間將他驚醒。
聲音是從窗台那邊傳來的。
史晨的眼睛在黑暗中四下掃描,確定沒有人闖進來,隨後一個翻身跳到床下,輕盈得就像一隻狸貓,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他現在實力大漲,做這些動作不費吹灰之力。
黑暗中,史晨沒有開燈,腳下輕點兩下,仿佛鬼魅一般飄到窗戶邊上。
外面是酒店的後花園,夜色很深,不過在周圍路燈的照射下,還是能看清楚不少景物。
而且史晨的眼睛經過真氣滋潤,目力強大,即便沒有光線,黑暗中也能看到很遠的地方。
透過窗戶的玻璃,他敏銳地發現,有兩個黑影閃動,飛快鑽進了一片棕櫚樹林。
“偷?”
史晨正準備返回去睡覺,突然目光一凝。
嘩啦一聲,他直接拉開推拉窗,冰涼的夜風無孔不入,帶著陣陣寒意,還有一種熟悉的氣味。
鮮血的氣味。
史晨幾步走到陽台邊上,手指在欄杆上擦過,頓時感覺到一股粘稠滑膩的感覺。
這些血跡斑斑點點,一路從陽台延伸到花園裡。
“是衝我來的?有人想暗殺我?”
史晨將手指從鼻尖放下,低垂的眼皮猛地掀開,爆發出一縷銳利的精芒。
“呵呵,有趣。”
史晨輕笑兩聲,聲音陡然一寒,整個人凌空拔起,仿佛燕子抄水一邊,直接從二樓落到花園裡。
落地之後,他絲毫沒有停留,身體化為一道黑色的閃電,飛快向著那片棕樹林掠去。
剛靠近樹林,一陣打鬥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怎麽回事?
難道不是一夥的?
史晨心頭一動,突然躥進一顆棕櫚樹的陰影裡,借著這些陰影的掩護,無聲地摸了進去。
叮叮當當……
兩條銀色的匹練在黑暗中不斷閃爍,相互碰撞,仿佛兩頭暴怒的毒蛇,嗤嗤作響,火星四濺。
史晨隱藏在不遠處,將兩個饒交鋒看的一清二楚。
這竟然是一男一女兩個外國人,而且從他們身上幽冷的氣息可以判斷出,兩人都是殺手。
他們的實力也很強,史晨甚至覺得,可以比擬羅梟。
或許還有點差距,但這兩個人出手凌厲至極,招招奪命,真拚起命來,羅梟未必就能穩操勝券。
眼下雖然雙方打得很激烈,但史晨明顯察覺到,那名女殺手已經後繼無力,很快就會落敗。
果然,這個想法才冒出沒多久,那個男的一陣眼花繚亂的三連刺,終於將女殺手的匕首挑飛,瞬間將她逼入絕境。
唰!
尖銳的匕首抵在女殺手的脖子上,女殺手背靠棕櫚樹,已經退無可退。
“要殺就殺!”
女殺手放棄抵抗,決絕地仰起皙白的下巴。
她的竟是德語,幸好史晨前世出國無數,精通數國語言,否則還真聽不懂。
“嘿嘿,尤麗娜姐可是組織裡的一朵玫瑰花,就這麽殺了,我還真舍不得。”
男殺手戴著半張黑皮面具,只露出鼻尖和嘴巴,慢慢靠近女殺手,在她身上嗅了嗅,然後搖頭歎了口氣。
“多麽令人沉醉的味道,可惜偏偏染上了香水的味道,這是對鮮血的褻瀆!”
“羅格,不用廢話,我知道你想逼問我,你可以試試!”
尤麗娜冷冷看著他,臉上毫無一絲畏懼,似乎抵在喉嚨上的匕首根本不存在一樣。
“尤麗娜姐還是一如既往的聰明,何必呢,本來大家都是一個組織的。”
羅格輕輕搖頭。
“可你們已經壞了規矩,再這樣下去,組織遲早會毀滅在你們手上!”
尤麗娜冷聲道。
“不,組織會在我們的手裡獲得新生,那些陳舊的教條早就該消失!”
羅格的言語帶著幾分狂熱,俯視著尤麗娜,戲謔道,“所以,你就是為了那些可笑的規定,才不遠萬裡來到到華夏,隻為阻止我殺人?”
“你知不知道,為了除掉那個叫史晨的華夏人,三島財團許諾我們多少錢?”
“1億歐元!我們好幾年的收入!有了它,組織可以迅速壯大,可現在,你卻要阻止我?你真是瘋了!無視金錢,就連上帝也不會寬恕這樣的罪過!”
“可組織有規定,不許接有關華夏的生意!”尤麗娜冷冷瞪著他。
“哈哈,我的大姐,你的規定,是你父親掌控組織的時候。可現在他已經不在了,我們有新的首領,也有新的規定。”
羅格哈哈大笑,因為怕被聽見,刻意壓低聲音,結果聽起來就像一隻快斷氣的扁嘴鴨。
“父親只是消失,他遲早會回來的!”
尤麗娜咬牙堅定地道。
“不,我的大姐,他回不來了,永遠。”
羅格搖著頭,無比自信。
“你怎麽這麽肯定,難道,我父親真被你們殺死了?!”尤麗娜聲音陡然提高。
“呵呵,看來你已經察覺了,恐怕,這才是你不遠萬裡,也要跟過來的真正原因吧。”
羅格得意地道,“只是你沒想到,自己完全不是我的對手。想要抓住我拷問,結果反而自己變成了被縛的羔羊。”
他將匕首緩緩遞近,聲音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既然被你發現了,那就讓我送你去見上帝吧。”
與此同時,只聽咻咻兩聲,一陣細微的破空聲瞬息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