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巴布魯,你要是碰到史晨別跟他正面交鋒,他能打敗倭國的高手神田京一,就代表實力比你還要強,你要是跟他單打獨鬥,不一定是對手。”大胡子知道巴布魯的體性,一旦發現目標,絕對第一個衝上去。
大胡子也擔心這點,要是巴布魯死在史晨的手裡,那他的終結者隊,實力就會衰弱一些。
“一個普普通通的華夏人怎麽可能是我的對手!”巴布魯把大胡子的提醒當做了輕視,曾經是北非軟果的特種兵教官,對叢林作戰和巷戰有著世界頂賭理解,自然沒把史晨當成一回事。
“你們看住巴布魯。”大胡子沒有跟巴布魯廢話,而是對後面的幾個人道。
“隊長,一個史晨,用這麽心嗎?”其他的四個人也很費解,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隊長有這麽重視一個目標的時候,以往,都是直接二話不派他們前去刺殺。
“你們不知道,我可是聽過倭國武者神田京一,他的實力比我都強,卻敗在史晨的手裡,大意只會讓你們送掉性命!”大胡子擦拭著手中的手槍,道。
不等他的話音落下,一輛疾馳的粉色保時捷由遠及近飛速掠來,開車的,正是從春江麗景出來的史晨。
“我們好像被發現了。”
三島真二的司機嚇得一個哆嗦,立刻打著方向盤向一邊靠去,這要是撞在一起,別對方,他們肯定會死傷慘。
司機瘋狂扭著方向盤,從郊區的水泥地駛下,進入了坑坑窪窪的廢棄土地上。
好巧不巧,這片地方,正是史晨前幾跟度難交手過的廢棄工廠。
“吱~”
史晨一腳刹車踩下,法拉利的四驅輪胎立馬停止旋轉,在水泥地上摩擦出四道漆黑的水泥印,伴隨著尖銳的刹車聲和刺鼻的橡膠燃燒聲音停下。
停穩車,史晨並未停頓,將副駕駛的狙擊步槍抬起,槍口搭在降下來的車窗上,略微瞄準後,手指扣動扳機。
“啪!”
沉悶的槍聲響起,*的大口徑子彈從槍膛和*中射出,劃破空氣,精準從商務轎車的後車窗打進。
槍聲起,一朵血花,也濺在商務轎車的後車窗玻璃上。
“依維科!”慌亂之中,大胡子看到坐在自己正後方的手下低下了頭,在後腦杓上,子彈爆開的痕跡使得半邊頭顱都被炸飛,白花花的腦液飛濺到他的臉上。
大胡子心裡一驚,一股涼意瞬間襲遍全身,他不敢想要是依維科沒坐在他的後面,替他擋下這一槍,那後果會是什麽樣。
突然遇襲的慌亂並未持續多久,這些退伍的特種兵教官還是展現出了良好的作戰素質,以大胡子為首,余下的九人全部在十秒鍾之內下車,抵在了商務轎車的後面,避免子彈再次射出。
整輛車,也只有司機雙手抱頭趴在方向盤上,身體因為驚嚇劇烈顫抖著。
“隊長,好像只有一個人。”巴布魯趴在地上,從汽車的底盤向公路看去,當看到隻停了一輛超跑的時候,立刻對大胡子明情況。
“心一點。”大胡子不敢輕舉妄動,剛剛那一槍,他現在的心臟還在飛快跳動。
既然已經引起他們的警惕,史晨也知道*不會產生作用了,但在交手之前首先殺掉他們一人,不僅是減員,而且也是對他們的一種壓迫。
“你們就是終結者隊吧?”史晨將兩把軍刺反握,開門之後立刻單手撐住車頂,縱身一躍,到了法拉利的後面。
“你是什麽人?”由於不知道對方是誰,大胡子不敢貿然出擊。
“嘖嘖,不遠萬裡從北非到南越,由從南越的邊境線穿到華夏,現在抵達了我的地方,竟然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你們終結者隊,有點不盡責啊。”史晨哈哈一笑,出的話輕松無比。
但史晨的心卻沒放松,面對這麽幾個特種兵教官,必須全力以赴,甚至比面對度難更要危險,更何況,這些饒身上可沒有任何的真氣波動,釋信也不可能及時趕過來幫助自己。
“你是史晨?”大胡子高興了一點。
正愁找不到史晨在什麽地方,沒想到對方竟然主動送上門來,單打獨鬥不是對手,但大胡子有信心,憑著自己的八個隊員和手中的這些槍支,解決史晨,應該不在話下。
“我不是史晨,難道你是史晨?”史晨這話,手卻慢慢伸到口袋裡,將手槍握住,繼而抵在地上,猛地扣動了一下扳機。
子彈從法拉利的底盤掠出,只聽到‘噗嗤’一聲,刺入到又一個隊員的膝蓋鄭
這個隊員正半跪著車後面,毫無前兆膝蓋就傳來了劇痛,緊接著他痛苦的蜷縮在地上,不停哀嚎抽著涼氣。
膝蓋不比別的位置, 打穿了血肉可以慢慢養,打傷了骨頭可以接,但打傷了膝蓋的半月板,幾乎可以宣布整條腿廢掉,沒有任何的恢復機會。
而史晨的子彈,就正巧精準命中他的膝蓋正中央。
“不能再等了,他的槍法有些準!”大胡子咬著牙看向痛苦的隊員,連續毫無花哨的兩槍,一槍打死了他的隊員,一槍打傷了他的隊員,要是在僵持下去,大胡子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麽狀況。
“按照一號行動標準!”巴布魯早就急得不行了,他拿起*大喊了一聲,直接從車的後面衝出,身形左右閃避,急速靠近史晨。
一號行動標準是終結者隊的進攻代號,其實很簡單,由一人首先發動攻擊吸引注意,其他人分別從左右包抄,別看非常老套,但確實他們成功率最高的方法。
“跟上他!”
大胡子正準備先集中一輪開火,用絕對的火力壓製讓史晨抬不起頭,然後再派兩三名隊員衝出去。
可現在巴布魯已經掠出,這個時候開槍會有誤贍危險,所以只能被迫的同意巴布魯的計劃。
在巴布魯靠近史晨的時候,大胡子和剩下的六個隊員,以左右不同的方向,同時逼上史晨,他們的速度幾乎都在身體的極限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