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主教座堂,是整個斯特拉斯堡最著名的建築。”尤麗娜不禁放慢了車速,雖然骨子裡面流淌著德意志的血液,但從都生活在法蘭西,尤麗娜還是具備法蘭西人常見的浪漫情懷。
“嗯。”史晨不想駁了尤麗娜的興致,但實在沒什麽心情對所謂的教堂感興趣。
“丹尼是在這裡嗎?”尤麗娜突然明白過來,現在並不是跟史晨出來遊玩,而是出來找慕雲冰的消息,於是正色問道。
“不知道,組織成員給我的監控中顯示羅格最後的出現地點就是斯特拉斯堡,但究竟是留在了這裡,還是隻從這裡經過,去了別的地方,就不清楚了。”史晨搖頭道,要是能調取斯特拉斯堡的全程監控,可能會更清楚一點。
但總不能去斯特拉斯堡的裡,讓市長下令,所以現在能做的,還是一點一點搜查,如果能在斯特拉斯堡中找到是最好,找不到,也隻想別的辦法。
“斯特拉斯堡的市區不大,只有十二個城區,但卻有山脈和黑色森林,還有數不清的山村,如果羅格真的躲在這裡,也不是很容易找到。”尤麗娜認真的給史晨介紹著斯特拉斯堡的情況。
“你們暗部在這裡沒什麽成員嗎?”史晨突然想到這一點。
“沒櫻”尤麗娜搖搖頭,“斯特拉斯堡是我們整個西歐都比較著名的城市,並不讓我們這種殺手組織靠近,生怕影響當地的旅歐業,我想羅格肯定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會選擇從這裡離開。”
“呼。”史晨呼出一口濁氣,有些無奈的搔了搔頭。
無奈之下,史晨只能讓尤麗娜開車在城區中緩慢行駛,試圖從城區當中發現一些端倪,可一整個下午,連油箱裡的油都已經快要枯竭,可除了路上熙熙攘攘的遊人之外,什麽都沒發現。
的確,想從城市的表面發現羅格,難於登。
等到油箱只剩一格油的時候,史晨只能讓尤麗娜原路返回,剛剛駛出斯特拉斯堡的城市邊緣,手機,突然響了一下。
史晨看到上面的號碼顯示,讓尤麗娜把車停在路邊。
這是一個未知的電話號碼,等到車停穩,史晨接通,電話裡傳來也一個陰沉的聲音,“史晨兄弟,你是不是已經調取了暗部的監控,想要知道我在什麽地方?”
電話裡,正是羅格的聲音。
“慕雲冰在什麽地方?”聽到他的聲音,史晨的憤怒一下子升起,但尤麗娜很及時的用冰涼的手握在史晨手背上,感受到涼意,史晨也冷靜了一些。
“那是當然,不得不你的實力很強,竟然能把毒刺打傷,不過可惜你還是晚了一步,在你進入莊園的時候,我就早已經把慕雲冰帶了出去。”羅格哈哈一笑。
“你的條件吧。”史晨已經不知道這句話重複了多少次。
從羅格把慕雲冰帶出慕家莊園開始,到追到西歐,再到現在,史晨與羅格的每次通話,都會問出這個問題。
“沒什麽條件,很簡單,只要你主動送上門,我就把慕雲冰放走,當然你不允許帶任何的人,一旦被我發現你帶著人,那我會立刻動手殺掉慕雲冰,你也別想再找到我。”吃了在莊園裡的虧,羅格已經變得警惕起來。
“你在什麽地方?”史晨直接問道。
“等我準備好我會告訴你,當然你也可以找到我,至於能不能找到,那就看你的運氣了。”羅格猖狂的笑了一聲後,就直接掛斷羚話。
史晨在副駕駛上坐了兩分鍾,這才對著尤麗娜點零頭,示意她繼續開車。
“羅格嗎?”尤麗娜剛剛從史晨的話中,就能隱約猜到打電話的是誰,而且除了羅格,也沒有其他人了。
“嗯,回去只有告訴你父親,可以不用再派人出去找了。”史晨點點頭並未否認,對現在來,再去調查羅格的行蹤已經沒有了任何作用,既然對方敢明目張膽的打電話,那就意味著肯定已經做好了十足的準備。
返回莊園,史晨並未把電話的事告訴任何人。
羅格既然還想以要挾慕雲冰來讓自己現身,那就不如將計就計,也只有見到他才能有救出慕雲冰的機會。
……
斯特拉斯堡靠近萊茵河的一個村莊裡,羅格帶著兩個從市區醫院找來的醫生給毒刺治傷,他現在只有三個手下,想依靠這些人來殺掉史晨幾乎不可能,所以只能將希望寄托於毒刺身上。
在這兩內,羅格也不停的從毒刺的口中套這話,當他知道毒刺已經對史晨恨之入骨的時候,一個計劃就出現在了心鄭
“你準備怎麽把史晨引到這裡來?”毒刺一邊讓醫生處理著傷口,一邊問向羅格,胳膊上被軍刺劃開的那道口子已經能隱約看到森森的白骨, 好在沒有山骨頭,不然,這條胳膊都得廢掉。
“她在這,還愁史晨不會過來?”羅格不屑的看了一眼被繩索綁住的慕雲冰,只要抓住這個女人,就等於抓住了史晨的命脈。
“還不如現在就殺了她!”毒刺突然暴起,他討厭任何和史晨有關的人。
“別!”見狀,羅格連忙攔在毒刺的面前,“毒刺大人,你現在把她殺了,史晨肯定不會再上當,咱們的計劃就功虧一簣了啊!”
羅格死死擋在慕雲冰前面,其實他只是擔心一旦殺了慕雲冰,史晨要是不上門的話,三島財團的那一億歐元的雇傭金,可就徹底打了水漂。
“我一定要親手殺掉史晨!”毒刺歪頭看著肩膀上的傷口,咬著牙憤怒到全身發抖,登拉組織的王牌殺手,什麽時候淪落到過這種地步。
“毒刺大人,我覺得那個史晨的身手有點厲害,要不跟登拉首領商量商量,讓他在多派一點人來,這樣更有把握殺掉史晨啊。”趁著毒刺憤怒,羅格試探性的問道。
“你覺得我們組織會因為要殺掉一個人,派成員到法蘭西嗎?”毒刺突然盯向羅格,恐怖組織,那是隻存在於中部的組織,一旦進入法蘭西,被法蘭西的知道,定然會引起更高一層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