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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第94章 還願
  在大仙祠前不遠處,承昀緩下陌上,在一旁的搭棚茶肆停下。

  方才沒被解答的顏娧,沒等陌上站穩,賭氣一躍而下,好歹也跟飛煙培養了幾年感情,會看不懂他故意加速奔馳的小動作?

  察覺看愣了一旁托馬小廝,她便順勢軟了腿撲坐在地,更是嚇得小廝一愣,不知該不該扶起人,還好輪不到他動作,便收到承昀遞過來的馬鞍繩,趕緊招呼著馬匹往後邊馬廄去。

  “待會再來飲茶!”

  承昀冷著臉給茶肆留下了十兩銀子,白發斑駁的茶肆掌櫃連忙鞠躬稱是收起銀子,瞄也不敢瞄兩人要搞什麽花樣。

  這活了幾十年也不是白活,小兩口子有了意見,外人參什麽和?找死?

  承昀勾起不明顯的淺笑,沒理會她的抗議強硬一攬入懷。

  她不想走?那就抱著她往大仙祠走,抱媳婦這點力氣還是有的!

  即將到祠前迎客橋,顏娧掙扎著下來,他也就順勢放了人。

  南國春風暖,迎客橋兩旁青青柳樹隨風撫著湄湖,在祠前攔下了冷冷瞟了他一眼便要進祠的顏娧,長臂將她阻在柳樹旁,堆著笑臉問道:“夫人氣什麽?”

  雖說遊人寥寥,他出挑的外貌還是引來了些許側目,沒聽到她第一時間響應,寬闊胸膛便朝她逼近一分,直到她後背貼在柳樹上。

  別人怕了他的冷毅,她怕過?偏了頭不看他一眼就不看,沉下臉問道:“閣下藏了什麽?”

  都還沒個譜就有是得瞞他了,以後怎麽辦?

  承昀又氣又好笑,原以為逃得掉,還是被刨根究底了。

  再次拉近了兩人距離,莫可奈何在她耳旁細聲吶吶說道:“我丟掉的臉面呐。”

  顏娧仰頭凝眉回望他,不解問道:“上山祭拜有什麽......”

  頃刻,幾年前國恩寺外香豔場景驀然竄入腦中,她臉上彤雲也不亞於承昀緋豔,恨不得咬了舌頭當沒問過。

  承昀忍笑瞧著她慌亂得手足無措,期期艾艾的不停抿著菱唇,使得唇瓣上晶瑩得嬌嫩欲滴,若非在寺廟前,早就心猿意馬的擷取那抹嬌嫩。

  兩人距離近得都能聽見他胸臆裡忍笑不住的氣音,若非這坑是自掘自跳,真想搥他兩下!

  顏娧偏頭沒敢正視他,清了清嗓子,擺出慎重道:“趁這機會,我可告訴你啊!即便這麽尷尬的事情,也不能相瞞,嫌隙會如同鏡子補過的裂痕一直存在。”

  人跟人相處本該如此,誠然以對,懷疑一旦被種下,回不去了。

  承昀又拉近了距離,眼眸積載了諸多說不清的悸動,強迫忽略羞澀她直視他眼眸,直至湖畔又刮來陣楊柳輕風觸動到兩人,他轉而擁她入懷在耳畔絮語:“只有妳,隻為妳,只要妳。”

  顏娧枕在他胸前在水安息香裡找到了安定。

  原以為他另有想法而遲遲沒有下文,未曾想又是一段甜人的情話。

  有些話聽再多次都不膩味,尤其他,總宛若魔魅啊!

  除非被逼得不得以,他不愛將某些話語擺在人前。

  如今,又逼急他了?逼得他不得不在廟前表明心跡。

  “你可是又想對我下魅術?”她可沒忘幼時的初次見面。

  承昀心塞的又瞧了她一眼,莫可奈何的高舉雙手表示冤枉,若不是早已習慣,進了她腦袋出來的話便有所不同,還真會心碎一地。

  顏娧狡黠的眼眸見一得到自由,趕忙蹲低身子繞過了他長臂范圍,

快速上了迎客橋。  看著正被陽光灑落得更顯明媚的少女,對著他投以如沐春風的笑容,他唇角也勾了一勾。

  這丫頭看穿了他在廟前不敢造次啊?

  迤迤然走向橋上,牽回還想溜走的葇荑,不予抗拒機會緩步而行,寬闊的青石板道路兩旁,迎客松柏森森隨風搖曳,園景芳草青青,湖面波光瀲瀲映照在大仙祠緋紅門牆上更顯莊嚴。

  走進主院,院內蒼勁兩旁六株銀杏樹正飄落著片片黃綠小扇落葉。

  這讓顏娧偏頭不解,不可置信的回望了正院外兩旁鬱鬱青青的銀杏樹。

  “怎麽回事?”難道狐狸大仙真存在?她不可思議的回望承昀。

  銀杏青黃扇葉大多落於秋季,怎會在三月春季便開始飄落黃葉?

  “知道妳會有興趣,先把正式辦了!”承昀賣了個關子,拉著她走進殿內。

  主院中的壁畫上雕琢著大仙祠的由來,居中大仙像儀態風雅,法相莊嚴,裙邊母狐與三隻小狐靈動圈圍,承昀燃了香燭交於顏娧,掀袍落跪行三跪九叩大禮,被他慎重模樣引領,隻得跟著他規矩跪下祈拜。

  然而,她每叩一下尾指似乎灼熱了一分,到第六下左手尾指灼痛已牽扯入心,磕到第九下時,灼痛已蔓延全身,疼得她幾乎快暈厥,當她冷汗布滿額際想起身時,幾年前那兩次火焚痛楚一次湧來,疼得完全無法動彈的淹沒了她。

  承昀供香完成後,見到便是她伏在跪案上無法起身,心急得想抱起她,一碰觸灼燙得彈開他雙手,那一瞬似乎聞到了肉焦香,定睛再看如常的雙手,無畏灼熱心急抱起暈在跪案上的她。

  她一身藕粉色交領襦裙,被汗水浸濕得如同剛從水中撈出來,完全失去意識倒臥在承昀懷中。

  祠內道姑一見此景,原想引著承昀往主院後廂房去,他敬謝後,心驚得連輕功都忘了用,抱著她以最快速度奔離,一出大仙祠立即以哨聲喊來陌上。

  鮮少聽見哨聲的陌上,知道主子有事,以最快速度掙脫綁繩前來,見女主子被橫抱著,也心急踏步。

  “乖!沒事!我們去君子笑”

  一路快馬馳騁,他沒選擇回行宮,而是到君子笑,等在那兒的立秋見著顏娧昏迷回來也頗為心驚,趕忙幫著安頓,還沒來得及問,便被交待了一番。

  “看好她!我去找許太醫。”承昀唯一能想的便是她被下了蠱!

  承昀來去如風的往昭國公府去找今日未當值的許太醫。

  遞了令牌沒半刻鍾,許太醫拎著藥箱匆忙出來,看了沒馬車,只有高頭大馬的陌上愣了愣。

  “世子爺!下官不會騎術。”許太醫自小不愛騎馬。

  “本世子會。”

  話畢,承昀將許太醫連人帶醫箱給提上馬,一路慘叫聲綿延不斷的往君子笑飛馳。

  ......

  迷茫間,這是......

  又受了一次火焚?

  焦灼後似乎聽見有人說話......

  “膽子挺大,敢開我玩笑!”

  這句話熟悉得很啊!好似從小到大聽過無數次......

  “不認命還能倒轉軌跡的家夥,果然是個怪苗子。”

  “算了!也不扒妳戒指了,既然有這個福緣......”

  顏娧本想聽清委婉動聽的女聲又那說了什麽,偏偏聲音越來越遠,直至僅剩陣陣勁風。

  ......

  許太醫顫顫抖的雙腿還沒能站穩,就被立秋給請(抓)到顏娧房裡,脈一搭立即驚恐回望立秋,看起來依然水靈粉嫩的顏娧,居然搭出了正氣不足的脫症,那是大面積燒傷後產生的特殊脈像吶!

  “姑娘這是?”許太醫也不太理解,為何健康之人會突然出現敗症。

  承昀著急落坐到床旁,看著鬢發被汗濕的顏娧,著急問道:“不是蠱毒?”

  許太醫凝眉再探,亦是相同的脈像,肯定回應道:“非也!是灼傷,身上又沒有灼傷,下官也不知為何。”

  承昀仔細將進廟到顏娧暈倒的過程,沒有任何異常,也沒有接觸任何人,難道真因為褻瀆了大仙?

  “我們去大仙祠還願,叩完首,丫頭便暈了。”承昀抬眼詢問立秋道,“丫頭拜不得神?”

  立秋被問得楞了楞, 凝眉直覺回:“那平安寺怎拜?”

  “......”承昀也自覺問了傻問題,她手底下還有間香火鼎盛,供養太后的廟宇呢!

  眾人還膠著如何是好,床上被說正氣不足的顏娧,便突然驚覺坐起,速度快得眾人一驚。

  顏娧看著陌生房間與房內眾人,一時間茫然了下。

  許太醫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搭上脈,搭完又凝起眉宇,不解問道:“姑娘可有不適?”

  顏娧頓了頓,沒明白為何找來了許太醫,不是還在大仙祠?

  “我應該不適?”顏娧囁嚅問。

  承昀立秋氣笑了,這的確沒事了,只有顏娧會問這種問題。

  她清楚鼻腔裡的焦香味不是錯覺!手指上灼痛也非幻覺,既然無法解釋,不如揭過了!

  許太醫再搭了一次脈,完全無災無痛的脈相,這是從醫數十年來第一次懷疑自個兒,難道真的診錯了脈?

  正想再搭上一次,承昀便取出一金錠交到許太醫手上,感激道:“許太醫辛苦了。”

  許太醫本想再搭搭,隻得拱手告辭,當作誤診了!

  許太醫婉謝診金道:“接下來三日下官都在太醫院當值,下官告退!”

  承昀頷首後,立秋便帶著許太醫與診金離開,闔上門瞬間,立刻沉了臉抓起她的手,注入內息運行兩個小周天。

  她突然暈厥,一時間慌亂都忘記能運息療傷,居然眼巴巴帶她回來找太醫......

  顏娧隨著調息與他共轉了兩個周天內息,緩緩說道:“我真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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