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除靈堂名聲大噪,現在就連外人也知道了除靈堂。
剛剛接到大奎電話,有一位顧客要求幫忙處理事情,於是我收拾好法器就和大奎一同前往目的地。
我坐在大奎的摩托車上,大奎疾馳著朝著目的地騎去,隨後到了目的地將摩托車停好,就朝著一家茶館走了進去。
茶館裡陳設古色古香,一位三十多歲的女士迎接了我們,陳女士將我們請到了茶室裡。
為我們二人各沏了一杯鐵觀音,大奎毫不客氣的喝了一口茶,“陳女士,你你的事情吧!”l現在大奎已經熟練的知道,開頭都要問緣由。
陳女士就告訴我們她老公發生的事情,她的老公是這家茶館的老板,前不久她的老公在外地出差回來,倒頭就睡。
“睡覺?這有什麽問題?”大奎插嘴道。
陳女士就繼續,原來她老公回來躺在床上就一直睡,一睡就是一整,不管怎麽樣叫都不醒。
還以為自己的老公是勞累過度就讓他睡,可是一睡就是三三夜,睡的和死人一般,不管自己怎麽樣叫,他就是不醒。
車女士就擔心自己老公有什麽事情,於是就將自己的老公送到醫院檢查,可是來也奇怪,醫生將她老公渾身上下檢查一遍,查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並且還身體還沒有什麽事情,只是他在睡覺,只要等他睡醒就可以。
可是,她老公竟然日益消瘦,油鹽不進,要是這樣下去,自己老公的命顯然都保不住。
這樣的情況家裡人著急的上躥下跳,不知道如何是好,有人就告訴她,她老公有可能是得了癔病,醫院看不好要找先生來看看。
於是就找了七八個先生,一個能治的都沒有,都稱自己看不了,還是另請高明。
陳女士就無意聽人介紹,某某學校有一個高壤法高超可以請他來看看。
“二位師傅,你們兩會知道怎麽回事嗎?”
大奎看了看我,“鶴鳴,你會知道為什麽嗎?”
於是我開口道:“陳女士,我要看到本人看看他的情況再。”
於是陳女士關陵門,開車載著我們來到她的家裡,我們坐著電梯就來到她的家裡。
陳女士將我們帶到他老公的房間裡,她的老公正躺在床上睡覺,我走近一看,就看見她的老公,形容枯槁,面黃肌瘦,瘦的嚇人。
我拍了拍他,可是他一點動靜都沒有,只是閉著眼睛在睡著,依稀可以聽見呼吸聲,這樣差不多和死人一般無二。
我將他眼皮扒開一看,沒有被青線,看來不是中了什麽邪術,那他究竟是怎麽了?
陳女士焦急的問道:“師傅,可不可以看出什麽原因?”
“暫時看不出來什麽原因,但是這樣的情況來,他可能是被什麽東西困住了,所以醒不過來。”
“醒不過來,那該怎麽辦?會不會死人?”大奎連忙問道。
“有可能,他體內的精氣差不多都給吸走了,在想不出辦法,不出三必出人命。”
此話一出,陳女士嚇的差一點沒有坐在地上,“師傅,你一定要想辦法救救我愛人,我們一家老就指望著他。”
“陳女士你放心,能救我一定救。”
隨後我叫大奎將他的衣服脫掉,我拿出朱砂筆在他的胸口畫晾符,剛畫完之後,突然她老公竟然身體抽搐了一下。
又在他的眉心用朱砂點了一下,他開始起了反應,渾身開始劇烈的抽搐,臉變得十分猙獰。
可是他依舊沒有醒過來,這讓我有一些措手不及,旁邊的二人看的也是膽戰心驚。
“怎麽樣?有救嗎?”陳女士著急道。
“不行,他被東西困在夢境裡出不來。”
“什麽!被困在夢裡出不來?”大奎吃驚道。
他被夢魘困在夢的世界裡醒不來,應該是被夢鬼將他困在夢的世界裡。
夢鬼:此鬼又名“夢魘”,指的是多年怨氣所形成的一種鬼,只會出現在夢境中的鬼,能使人做惡夢,作同樣的惡夢總會夢到它,而且在饒夢中常常以不同的形式出現。
夢鬼沒有實體,會幻化成做夢者的外形,使做夢者受異常的驚嚇,輕則大病一場,重則有生命危險,屬於較為恐怖的一類鬼,只有在夢中時能力最強。
據:夢鬼在夢境裡是非常可怕,使做夢的人處於極度焦慮之中,或為妖魔鬼怪所玩弄,或被壞人猛獸所追趕,或是自己及親人陷入某種災難的邊緣等,想逃逃不了,往往是無可奈何和透不過氣來。在將醒未醒之際,常感到身軀和四肢難以動彈,如同被什麽東西壓住了似的,需幾經掙扎,才可完全清醒。
這夢鬼有操控夢的能力,是一個棘手的事情。
當下我要擺下七星燈,我要使自己的元神進到他的夢裡將他從夢裡拉回來。
我在他的床邊擺下七星燈,用紅繩纏在七盞油燈之上,另一端綁在他的手腕上。
隨後我盤腿坐在地上,手裡拿著紅繩我對大奎囑咐道:“大奎,幫我護法不可以讓這七盞燈滅了,如果我異樣的情況,用剪刀剪斷繩子。”
“好沒問題。”大奎斬釘截鐵的道。
於是我就掐決念咒,不一會兒,我的元神就從身體裡面出來,化作一道白光從紅繩裡鑽到了他的身體裡。
我就進入他的夢境裡,此時就感覺眼前一片迷霧什麽也看不清楚,隨後迷糊慢慢的變的清楚,我來到一處空無一饒街道上。
我看了看四周,身處的地方空無一人,就在此時,一陣戲嬉聲傳到我的耳朵裡。
我朝著戲嬉笑的聲音就走了過去,就來到一家的包廂裡。
我在包廂外面,透過玻璃,看見裡面有七八個女人穿著極為性格暴露,女人中間坐著一個男人,那個男人與那些女人左擁右抱,無比的親密。
這個男的就是本主無疑了,他在與這些女人打情罵俏,玩的十分快樂。
看來他就是被這些女人困在這裡面出不去,所以導致一直睡。
當下我抽出背包裡的火焰令,一腳就踹開門,就朝著包廂裡面走了進去。
“你們這些妖孽,竟然敢強製將人困在夢裡。”
當下手中火焰令朝著七八個女人就拍了過去,剛拍到那些女人,一下子就消失不見, 就剩他一個人癡癡呆呆的在哪裡拿著麥在唱歌。
我一把拉住他,“快走!”
著我就帶著他跑去包廂,剛跑出包廂憑空出現一道詭異的聲音,“想帶他走沒有那麽容易。”
話音剛落,原本的瞬間變成一山崖上,就放心我身處懸崖邊上,在跑我們兩個人顯然就摔死。
我立馬停下腳步,嚇得腿已經發軟,我朝著後面走,剛走沒有幾步,後面就來了幾條惡豺狼虎豹,一下子當住我的去路。
我沒有在往後走了,心翼翼的走著,那些豺狼虎豹也一步一步的朝我們襲來。
身後就是萬丈深淵,這要是掉下去顯然我都會困在夢裡。
當下我握緊手中的火焰令,橫擋在胸口,將他護在身後。
那些豺狼虎豹,齜牙咧嘴就朝著我撲了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