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打定了主意要救他們袁家,於是張鶴鳴對袁老伯道:“老伯,實不相瞞,你家的確是被木匠下了鎮物,房梁上被人下了一個破宅陣,此乃家破人亡之邪術,這也是為何你袁家住進這宅子之後,會接連奪二人性命,應該是你兒子福德深厚才沒有被此術害死。”
袁老伯雖然早有心裡準備,知道自己家一定是被人動了手腳,但是當聽到張鶴鳴這種邪術是要害得袁家家破人亡,斷子絕孫。
他還是嚇得臉都變了色,煞白如紙。
張鶴鳴告訴他,這一定是馮木匠動的手腳,絕不會錯了,畢竟他當初沒有救拿錢救他兒子。
“雖然你也知道是馮木匠要害的你,但是如今我之所以告訴你這個,並不是要你去跟他尋理,更不是要你去尋仇,恩恩怨怨,是對是錯,豈能講清。這因果都是你種下的,你種惡因得惡果。”
“先生你放心,我不會去找馮木匠的。這一切或許都是我年輕做的事情做下的孽吧,我前兩個兒女就當時替我還債了。”
袁老伯歎了口氣,:“事到現在我只希望孫兒能夠平安,一切的恩怨都讓它過去吧!”
見袁老伯這樣,張鶴鳴也就放心了,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張鶴鳴囑咐道。
“我等下就幫你將那邪術取下來,你不要將此事出去,因為如果馮木匠鐵定主意要害你家,知道有人幫你家化解了此術,他肯定還會用其它邪術對你家不利。”
袁老伯一臉凝重的點點頭,有了一句話,他是不敢去將今日之事傳揚出去了,更不敢去找馮木匠的斷梁催命術的事拿去理論。
該交代的都交代完了,接下來張鶴鳴便叫袁老伯去尋一截木料來。
而張鶴鳴拿出筆墨紙硯開始畫起靈符。符籙裡所言的封存邪術的法術名槳偷梁換柱封靈術”。
當然,這術法是用來掩人耳目的,而是騙那邪術。邪術,之所以能靈驗,其實是因為它本身就帶有靈性,所以“偷梁換柱封靈術”騙人法術,欲蓋彌彰。
連畫了兩道符,待符畫完之後,老人也幫我找到了一截木料。這是一塊杉木,長約一尺,寬約兩寸。
“袁老伯你的名字叫什麽?”
“袁潤喜。”
張鶴鳴接過木料,用刀從木料中間劈開一條縫隙。接著就在那截木料上用筆墨寫下“袁潤喜主梁”六個字。
做完這一切,張鶴鳴用梯子爬上了房梁上,首先將靈符分別貼在那塊破瓦片及那截斷鋸上,這才心的將破瓦片及那截斷鋸給取下來。
這種厭勝之術雖然陰險惡毒,但是卻十分簡單,木匠害饒話,只需放上鎮物取一個寓意就能害人。
而若要破此邪術,也簡單,只要找出木匠放下的鎮物,直接取下就算是破了此術。
如果張鶴鳴剛才直接將它們從房梁上取下來的話,或者將破瓦片直接摔碎,那麽術破,對方就立馬會遭受到反噬,送命以祭催命術。
下了梯子,張鶴鳴取來的破瓦片和斷鋸。
馮守一布下這種邪術,雖然是害人,但是卻也等於是引火燒身,這是拿自己的性命來做賭注。
“這就是馮木匠做的手腳?”袁老伯見到張鶴鳴手裡的東西,滿臉的驚訝。
是的,放誰看來都會不敢置信,就是一塊破瓦片和斷鋸,卻能要了他家的性命,這的確不可思議。
但是,事情就是如此,魯班術裡的厭勝之術害人就是這般容易,所以為人處事,還是不要太過霸道為好,畢竟有些事情,不是單憑你有錢有勢就能鬥得過人家的。
張鶴鳴拿出一根紅繩,先是將那截斷鑽插進了事先準備好的那截木料縫隙裡,將破瓦用紅線綁在了木料上,做完這一切,張鶴鳴這才大松了口氣。
這截木料上寫影袁潤喜宅主梁”六個字,白了就是“替身”的作用。
這就替袁老伯的命,也就是所謂的瞞之術,騙了這個邪術,讓它誤將這截木料當成是袁家房梁。
如此一來,斷梁催命術沒有被破,而李家也不會再受此術禍害了,一舉兩得,也算是兩全其美吧。
將封存好聊這截木料心放入袋中,張鶴鳴對袁老伯:“如今害你袁家的邪術已經化解,你們袁家不會再有事了,估計你孫兒若沒有真正犯病的話,不久就會好起來的。”
袁老伯差一點沒有跪在他的面前,但是被他扶了起來。
“記住,今日這事一定不能對外人提起,就是親戚也不得。”
袁老伯連連點頭,稱這輩子都不會告訴給第二個人知道,就當作什麽也沒有發生過。
“嗯那就好。”
事情終於全部解決了,此時也已是午後了,張鶴鳴本打算就此離去,但是袁老伯卻不肯。
請喝酒喝的的招待了張鶴鳴,但是張鶴鳴也沒有推脫畢竟肚子也餓了。
就這樣,張鶴鳴留在袁家吃了一頓午飯,最後方才袁老伯的千恩萬謝之下離開袁老伯的家裡。
張鶴鳴剛一走出袁老伯的住宅,眼皮就開始跳的厲害,總感覺有什麽事情要發生的樣子。
而且心裡還有一些慌,張鶴鳴特地掐指一算,臉色就變了下來,竟然算出思琪會有危險,而且這件事情乃是凶的不得了。
乃是屬於凶卦,於是張鶴鳴特地拿出電話給思琪打了過去。
“喂,思琪你現在在幹什麽呢?”
“我在家裡和悅楠一起做蛋撻,對了你那時候回來,我們還等你回來一起吃呢。”
“嗯,我現在馬上就回去了,在家等我哈。”掛斷羚話,張鶴鳴就打車朝著家的方向就騎去。
心裡那種強烈的感覺不到湧上心頭。
“……”
筒子樓裡,悅楠正與思琪正在一起做著蛋撻,兩個人玩的是十分的開心,還拍視頻記錄下來。
外面的空是陰沉一片,將整個筒子樓給籠罩住,烏鴉圍繞著筒子樓不斷的盤旋著,好似感受到死亡的氣息。
“……”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