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世上,只有實力才能贏得地位和尊敬。”天目山,奇計送走了趙公明的分身,“自己渡過第五次雷劫,還沒行動呢,趙公明就互動上門,詢問情況,並表達了天庭的善意,送來不少好東西。”
“不過話說回來,天庭這些人盡管只是分身,但見識卻不淺,這麽塊就猜到自己渡了第五次雷劫。”
“如果他們願意付出更多,深層次的合作也不是不能繼續。”
白素貞最先發現奇計實力大進,在奇計面前,蛇類的靈覺本能的讓她遠離奇計。
而在此之前,她並沒有這種感覺,盡管那時候奇計的實力也很強,但畢竟強的有限。
倒是燕赤霞三人,因為實力太弱,隻感覺奇計有些不同,但到底是哪裡不同,卻又說不上來。
實力大進,原本奇計是想推平天下,但想著還有一個輪回者尚未現身,就把這個念頭暫時壓了下去。
這最後一個輪回者不出現,他心裡就像有一根刺,十分不舒服,只能等許仕林長大後,看看輪回者會不會出現在這段劇情裡。
曾經參與了那麽多劇情,很多都很有名氣,都沒有最後一名輪回者的蹤跡,奇計也只能把希望放在白蛇後傳的劇情上。
若再沒有,那就只能盲人摸象,滿天下去碰運氣了。
所以現在還是盡量不影響杭州一帶的劇情,於是奇計讓白蛇變換造型,離開天目山,再次前往各地探查妖王、鬼王的蹤跡。
有機會就殺,沒有機會也不強求,期間鞏固一下渡劫五轉的實力,重新孕養受損的定海珠。
許仕林已經十五六歲了,劇情開始也沒多久了。
因為實力大進,奇計自信了許多,也沒再做太多的保密,消息就逐漸傳了出去,以致所有妖鬼都知道,有一群人專門狙擊他們的王。
他們的行動速度太快,蹤跡不定,短時間裡,倒是還沒被鎖定信息,聯想到金山寺身上。
但十余年來,妖王、鬼王隕落的太多了,所以很快這些還活著的妖王鬼王迅速聯合起來,想要堵截奇計一行。
然還未等他們達成一致意見,奇計又回到杭州。
白蛇的後期劇情已經開始了。
……
“白居士,你可以再去看看自己的孩子,然後就委屈一下,繼續到雷峰塔下修行,再過不久便能正式出塔。”杭州城上方雲端,奇計對白素貞道。
“多謝大師。”白素貞道謝,激動的去了杭州。
“燕施主、夏侯施主,知秋道友,這十余年來,多謝三位一路相伴,”奇計又看向燕赤霞三人,“此事暫告一段落,也是時候分別了。”
“大師是要趕我們走嗎?”燕赤霞笑道。
“這倒不是,有你們幫忙,小僧高興還來不及。”奇計說道,“只是這麽多年,小僧一直未曾詢問,你們的家人朋友難道不想念你們?”
“某一向獨來獨往,習慣了,沒什麽牽掛。”夏侯劍客說的豪氣,卻有一種無奈的感覺。
若是可以,誰會願意孤獨一生?
“我離開師門這麽多年,一向沒有往來,倒也該回去一趟了。”燕赤霞道。
“我也是,這才二十年,我就要渡第二次雷劫了,那些師兄弟們一定羨慕壞了。”雖然已經年紀不輕,但知秋一葉性格卻沒多少變化,想著回去顯擺一番。
但什麽能說、什麽不能說,他還是能分得出輕重的。
“那就先回去看看吧,若有興趣,可再來杭州或鎮江,那件事情很快就要開始,如無意外,當會很熱鬧。”奇計說道,“夏侯施主若是無事,不妨就欣賞一番這杭州美景。”
……
燕赤霞和知秋一葉暫時告別,夏侯劍客也自去城中尋樂。
數日後,奇計親自送白素貞至雷峰塔下,才又去淨慈寺掛單。但暗中,時刻關注著許仕林的動向。
白蛇後期,許仕林才是主角。
很快,許仕林遇見胡媚娘,胡媚娘化成白素貞的模樣。
然後金拔大王出現,奇計也終於捕捉到輪回者的信息。
正是金拔大王身邊的一個侍者。
渡劫二轉,和金拔大王相比也不遑多讓,但卻隻展示渡劫一轉的實力。
果然是有故事的人。
只是為什會隱隱感覺到,此人有些熟悉?
既然現身,奇計也就不客氣,他沒驚動胡媚娘,而是跟著金拔大王二人到了鳳凰山,這才出手製住二人。
五轉對二轉,實力差距太大了。就算是有底牌的輪回者,也難免陷入絕望。
果然這世界很危險,我就出去打個醬油,就招來殺身之禍。
“不知金拔得罪了何方高人,還請讓高人讓金拔明白。”金拔大王十分不甘心。
他不敢在杭州動手害人,這才選擇了武夷山的玉兔精,希望通過玉兔精之手殺死許仕林,為自己的兒子報仇。
計劃還是很完美的,但才開了個好頭,竟然遇到這種無妄之災。
好像這些年,我沒有得罪過什麽人吧,尤其是這等妖王境的高人。
金拔大王可不知道奇計渡過第五次雷劫,奇計出手散發出來的氣息,和他曾經見過的妖王差不多,金拔誤以為奇計是妖王境的高人。
“你唆使武夷山玉兔準備做什麽?”奇計一襲粗布僧袍,出現在金拔大王面前。
“大師恕罪,小人只是想向那白素貞報殺子之仇,這才強令玉兔精動手。”面對深不可測的奇計,金拔大王不敢隱瞞,他不知道這人對他的謀劃知道多少,“大師可是金山寺高僧?小人不敢犯金山寺禁令。”
“是與不是,又有什麽關系?”奇計說道,“你自己不敢犯禁令,於是就勒令她人去犯,倒是好手段。但你以為這麽做,就能逃得掉金山寺的懲戒?”
“大師恕罪,小人知錯了,請大師看在吾父的薄面上,繞過小人性命,小人願供大師驅使。”見奇計這麽說,金拔誤以為奇計不是金山寺的人,出口求饒。
“你父又是何人?”奇計問道。
“吾父是前國師普渡慈航。”金拔大王有些忐忑的說道。
“你拿死了二十年的普渡慈航來壓我?”奇計聲音冷下來,心裡好笑。
“小人不敢。”金拔再次求饒。
“那你可知道我是誰?”奇計饒有興致的問道。
“敢問大師名諱?”金拔感覺到不妙。
“吾金山寺法淵。”奇計笑道。
“完了。”聽到“法淵”二字,金拔大王就知道自己完了,若非是被束縛著,就要癱倒在地了。
他哪裡能想到,二十年來第一次入杭州府,就遇上了殺父仇人。
“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既然是仇人之後,那奇計就更沒有放過他的理由了,一杖把金拔大王敲死,收起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