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真奇計,見過段師兄。”入得門來,見到一身粗布僧袍、面目和藹的和尚,尤其是兩條垂下的白眉,十分有個性,確認是段智興之後,奇計施禮道。
“你就是奇計?”那和尚問道,這話也讓跟著奇計入內的四人松了口氣,是熟人就好。
“段師兄知道我?”奇計好奇問道。
“以王真人的性情,自然不會多言,”和尚打扮的段智興說著,面色微變,顯是想起的當年的事,“倒是周師兄,曾在無意中說‘奇計也不好玩了’,當年老僧不知何意,如今卻是明了。”
“這倒也符合周大哥的個性。”奇計汗顏。
“我入定方回,就托個大,不起來了,師弟自便。”說著示意奇計在旁邊的蒲團就坐。
奇計依言從命,自有小沙彌端上茶水。
“師弟來此有何貴乾?”段智興問道,“是如何找到這裡來的?”
“師兄果真出家了?”奇計問道。
“當然,老僧出家已十余年,法號一燈。”段智興說道。
“那愚弟要稱一聲‘大師’了。”奇計笑道。
“當不得師弟如此稱謂,還是叫老僧師兄吧。”一燈和尚道,“師弟似乎並不好奇。”
“大理國君入釋,非止師兄一人,有何驚訝。”奇計笑道,“多年前行走江湖,聽聞大理國君交替,念及師兄武功,就有此猜測了,今日只是確認罷了。”
“師弟聰慧,難怪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功力。”一燈歎道。
“師兄放心,此地是愚弟無意間得知,並未有旁人知道,也未曾與外人言說。”奇計知道一燈和尚在想什麽,於是開口解釋。
“那就好,非是為兄避世,實是不願見有人為我而傷。”一燈果然放松了許多,“師弟還未說來此有何事呢?”
“此來有兩件事,一是致歉,愚弟曾做過不光彩的事,大概涉及師兄,盡管師兄不知,但愚弟卻還是要表示歉意。”奇計起身,鄭重施禮道歉。
“師弟免禮,出家人四大皆空,哪有什麽原諒不原諒的,過去的就過去了,此前老僧並未與師弟又過接觸,還請師弟解惑。”一燈說著,又請奇計坐下。
“事情還不到時候,過兩年師兄就知道了,這麽久了,也不急一時。”奇計沒有正面回答。
“也好。”一燈並不強求,但旁邊四人卻有些欲言又止。
“還有一事呢?”一燈又問道。
“還有就是,掌教真人臨終前,言以先天功換得一陽指,今次來此,欲求先天功一觀。”奇計解釋道。
“原來是此事,”一燈笑道,“本該如此,只是這些年老僧東躲西藏,未有全真子弟上門,還擔心會帶進墳墓,師弟有此心就更好了。”
“師父……”漁樵耕讀有人想要說些什麽,除了那是師尊用一陽指換來的,還擔心傳功之後的事。
“你們啊,還是看不開,很早之前為師就想把功夫傳下,可惜沒有合適的人。”一燈抬手阻止了幾人,寬慰道,“放心,為師不會有輕生的念頭了。”
“師弟,你就敝寺待上一段時間吧。”
“固所願也,不敢請耳,多謝師兄。”奇計感謝道。
奇計並未住進寺廟之中,他雖然不是正經道士,卻也不想與和尚共居一所,而是在離寺廟不遠的山崖旁起了一間草廬。
一燈花了幾天時間,把先天功的口訣傳授給奇計,並把自己修習的經驗也毫無保留的告訴了奇計。
直到記下功法,功法欄中出現“先天功(未入門)”的字樣,奇計這才返回草廬潛修。 先天功不愧是頂級功法,正如其名,修煉出來的內力竟帶一絲先天真氣,所以才能無往不利。如今的奇計可不是剛入門的小白,二十余年的修行,對這個世界的修煉體系了解的差不多了,知道只有剛出生的嬰兒,會帶有一絲先天之意,但往往在俗世中蒙塵。
而宗師之上即為先天,晉入先天,修煉出來的內力會帶有先天屬性,那是一種更在內力之上的特殊力量,正是因為這種先天屬性,所以一燈大師兼修先天功後,才能夠治療身中鐵砂掌命懸一線的黃蓉。
只不過就連當初的王重陽都不曾達到這個地步,先天高手成了傳說,而王重陽憑借先天功的特殊屬性,以宗師之境力壓五絕,奪得天下第一。
奪得九陰真經後王重陽為什麽不練,就是因為先天功絲毫不遜於九陰真經,甚至更在九陰真經之上。
但相應的,先天功修習的難度也在九陰真經之上。
修習的第一要訣就是,必須元陽未失,直到功法大成。
當然,非童子之身不是不能修習,而是難以達到大成。以奇計推測,王重陽同樣未達到大成之境,他青年時期率兵抗金,早非童子之身,後來隱居創出無數功法劍術,一路高歌猛進,可見其才情,但也沒有把先天功練至大成。否則的話,又何須七日七夜才把其余四人壓服。
段智興也是如此,五絕之一,習武資質是勿需多言的,但親口對奇計說,二十余年來,先天功進境甚慢,就是因為非童子之身。
全真七子拜師時,一個個年紀都不小,所以王重陽沒有傳其先天功,以他們的資質,根本學不了;周伯通大概也是一樣,盡管小說中隻談及瑛姑,但以周伯通的個性,若非如此,怎麽會忍得住不學。
如果不是奇計,大概先天功會被段智興帶到墳墓,因為神雕結束,段智興之後先天功再無消息。
自此而始,奇計在草廬修習先天功,結合全真心法、九陰真經,理解更加通透。半個月後,先天功的行功路線已完全熟悉,調出系統面板,卻見先天功已然入門。
元陽未失,資質提升,加上功力高深,悟性不凡,就算是先天功這等高深內功,也能迅速入門。
但奇計依舊不滿足,又把源能點加到先天功上。
依舊是熟悉的感覺,2個源能點消失,無數的先天功修習的經驗開始閃現,運行不息的內力也帶上了更多的先天屬性,內力的精純度提高不少。
宿主:奇計
境界:一流巔峰
功法:全真心法(大成)、九陰真經(小成)、先天功(小成)
武技:全真劍法(圓滿)、金雁功(大成)、易經鍛骨章(大成)、移魂大法(入門)、摧心掌(入門)、大伏魔拳(入門)、獨孤九劍(小成)……
源能點:0
主線任務:於華山論劍中奪魁。
不錯的,先天功確實比九陰真經的評級還要高,花費了2個源能點,才從入門達到小成,而當年的九陰真經只需要1點——盡管他當時未曾直接加點。
境界還是一流,但先天功小成之後,內力帶上先天屬性,奇計對周圍的環境更加敏感,這和他一直修習的道家功法一脈相通,讓他很是滿意。
又花了半個月的時間,鞏固了一下先天功帶來的影響,奇計和一燈和尚打了個招呼,正式閉關,衝擊宗師境。
在段智興的看護下晉級,再沒有比這裡更安全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