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和潛在威脅都解決了,接下來……
“急凍鳥,你為什麽會過來?”莫裡斯發出疑問。
急凍鳥:【那個只會噴火的憨憨說你在這裡有危險,所以我就過來看看。主人,這裡是怎麽回事?】
莫裡斯搖搖頭:“我也不太清楚這裡的情況。”
叫來急凍鳥的應該是鄧布利多的鳳凰福克斯,也就是說,鄧布利多清楚這裡發生的事情。那他為什麽不自己來?不對,他不能來,附身於沙菲克的那個家夥知道太多東西,鄧布利多出場如果一沒處理好,那麽斯內普的雙面間諜身份可能會暴露,而且還會抖出更多的東西給自己這個原本不該知道這些的外人知道。
不過現在這些不需要莫裡斯去操心了,在解決完敵人之後,他這時候做的最合理的事情就是,找鄧布利多。
……
校長辦公室。
鳳凰福克斯正伸展他美麗的尾羽在架子上孤芳自賞,突然被一陣帶著碎冰的風吹了一個激靈。憤怒地轉過頭,看到了得意洋洋還帶著嘲諷的急凍鳥,頓時火不打一處來,張口就噴。又突然想到這裡是鄧布利多的辦公室,要是不小心燒了怎麽辦,於是大火球變成小火球,看的急凍鳥又是一陣嘲諷。
“福克斯,鄧布利多校長在嗎?”莫裡斯問。
福克斯氣呼呼地瞪著急凍鳥,完全不想睬這隻破鳳凰的主人。
急凍鳥賤賤地叫了一聲,很明顯是在挑釁,然後又用翅膀拍拍屁股,飛到半空中一邊盤旋一邊亂叫。
莫裡斯:“……”
這鳥今天大約興奮過頭了。
福克斯終於忍無可忍,直接衝了上去,試圖用翅膀扇急凍鳥一巴掌,可惜急凍鳥速度太快,沒有命中。
急凍鳥:“嘯———”
(你打不到打不到打不到,哈哈哈哈哈。)
福克斯身上火光大漲,用火焰封鎖急凍鳥的走位。
【冰凍之風】
急凍鳥不甘示弱,飛過的地帶火焰緩緩熄滅,取而代之一地的冰雹。
“嘯———”
(不會吧不會吧,你不會真的覺得可以打到我吧。)
福克斯:(╯°Д°)╯︵/(.□.\)
“怎麽回事?”鄧布利多打開門,只見一藍一紅兩隻鳥在空中對峙。急凍鳥歡快地不停地在交換,自家的福克斯身上的火焰已經變成憤怒之火。
福克斯飛到鄧布利多面前,憤怒地控訴著急凍鳥如何欺負他,嘰嘰喳喳叫了很久。
鄧布利多:“……”
莫裡斯:“……”
急凍鳥:“嘯———”(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場除了急凍鳥以外沒人能理解他的鳥語。
可能兩個世界的跨物種語言問題,急凍鳥能與福克斯進行一定程度的交流,但莫裡斯無法理解福克斯的叫聲,而福克斯能夠聽懂一些人類所說的語言。
“哦,莫裡斯,你來了。”鄧布利多略過一隻委屈巴巴一隻昂首挺胸的兩隻鳳凰,對莫裡斯道:“看來你是有什麽事情要找我。”
這不然呢?莫裡斯無語地看著鄧布利多:“我覺得校長好像有什麽事情忘記告訴我了。”
鄧布利多拍拍腦門:“你說的沒錯莫裡斯,我已經上年紀了,很多事情都記不太住,不如你先提醒一下我忘記告訴你什麽了。”
無恥!
莫裡斯耐著性子繼續跟這個老不休扯皮:“校長您是不是知道今天斯內普要綁架我!”
“要叫教授。
”鄧布利多道,“西弗勒斯可沒有像綁架你———” “那還不叫綁架?”莫裡斯驚了,“要不是我機智冷靜的應對,我就沒了!”
鄧布利多悠然坐到椅子上:“你可能想的有些複雜,莫裡斯,斯內普教授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莫裡斯:“為什麽?”
鄧布利多微微一笑:“這是一個秘密,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
“那沙菲克是什麽情況?”莫裡斯皺眉,斯內普的事情可能是鄧布利多安排的什麽劇本,不過沙菲克那個小丫頭應該不會是鄧布利多的人。
一個應該待在醫院裡養身體的小姑娘突然跑到學校,而且性情大變,魔力大增,這簡直就是鬼片前奏啊。
“她來學校有一個星期了,她一直在找你。”鄧布利多道。
“找我!??”莫裡斯頓時一身雞皮疙瘩。
“現在的她已經不是你之前你認識的那個拉文克勞的小姑娘了,她已經被獻祭給了鷹靈。”鄧布利多輕聲說道。
莫裡斯聽的有點懵:“啥?什麽?獻……獻祭?”
鄧布利多點點頭:“這是她家裡的選擇,我沒有來得及阻攔住他們如此對待一名無辜的孩子,唉……”
莫裡斯已經完全呆住了。
腦子裡面有些混亂。
他剛才聽到了什麽?
鄧布利多繼續道:“你可能不太清楚沙菲克家族的傳統,他們對於……拉文克勞是最狂熱的崇拜者……”
莫裡斯木然地點點頭。
當初沙菲克給他的那份資料上,有不少筆記,一筆一畫都體現了寫字人對於拉文克勞的狂熱向往。
沙菲克對於他給的那些誓約雖然有些不滿,但並不是太過在意,只要求讓她跟隨一起參與密室調查並且對於那些財寶什麽都不要。
一年以來,一件件事情從腦海裡浮現出來……
莫裡斯有點難以想象,那個纏著自己的笨笨的小丫頭……
“我們只能祝福她。”鄧布利多低聲說道。
急凍鳥和福克斯也不吵架了,他們緩緩飛到莫裡斯身邊。
莫裡斯仰起頭:“您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
鄧布利多:“我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確定這件事情,在最後對於是否讓你親眼看到她的結果我猶豫了很久。你是個很有主見的孩子,不一定會聽我們的話,除非把可怕的事實擺在你的面前,讓你自己親眼去看。”
“克麗絲塔兒和你同學一場,雖然你們認識就只有短短幾個月,但我想,在學校裡,你認識的女孩子除了她也沒有別的什麽人了吧。讓一個孩子親眼去目睹這麽一個結局的確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但是,這也是一個你必須經歷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