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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媚圖》第73章 玉鉤洞群雄奪寶,遊仙書擇主出世(12)
   錢逸群的前世並不是個以智力茹群聞名的孩子。相反,他更多時候會被家長堊老師說脾氣暴躁、莽撞、小心眼……這輩子重生以來,父母真是不曾說過他一句重話,反倒讓他的想象力、推理能力放開了瘋長,竟然和一頭上古靈種一言一語,一唱一和,將居行波的事猜得八堊九不離十。

  探路的小老鼠很快就回來了,狐狸笑道:“這居行波真是耐不住性子,迫不可待地找金主請功去了。”

  “金主是誰?”錢逸群問道。

  “你指望老鼠告訴你這個?”狐狸嗤笑道,“咱倆還是跟著親自去見見吧!”

  錢逸群起身檢查了一下堊身上的裝備,開門與狐狸一同往外走去。沿途正看到回來“複命”的符玉澤。錢逸群臨機一動,叫住他道:“玉澤,你有隱身符一類的東西麽?”

  “隱身……你要去幹嘛?咦,這狐狸真漂亮!你養的?”符玉澤一屁堊股蹲在地上,好奇地盯著狐狸,頗有伸手摸一摸的衝動。他道:“你要去偷窺什麽人?竟然想要那種東西。”

  “有就拿出來用用,我一個道堊人,會去偷窺誰?那麽多小姑娘脫光給我看我都不看呢。”錢逸群輕輕推了推符玉澤的肩膀。

  符玉澤心中暗道:這擺明了有事瞞著我,好像還是挺有趣的事。不過隱身符嘛,這種說書先生嘴巴裡的東西上哪去弄?唔,用輕身符加消聲符,能不能將就?

  “這個嘛,有我正一符少在此,要什麽有什麽!”符玉澤站起身大咧咧拍了拍胸脯,雙眼笑得如同彎月,露堊出兩顆小虎牙,“不過你得帶上我。”

  “帶你?不方便啊。”錢逸群為難道。他並不介意多個人手,但是符玉澤顯然沒有練過體術,很容易暴露目標。而且這孩子才十四歲,萬一打殺起來,看到血淋淋的場面是不是受得了?

  “帶我去,我出符。不帶我去,道友請自便!”符玉澤冷哼一聲,負手而立。

  錢逸群想了想,終究還是覺得帶上他太過於累贅,沒有符也就只有自己小心點,再找機會用易容陣看能否瞞過別人。他剛走出兩步,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個尖銳的叫聲。那聲音就如鐵片刮過陶瓷一般刺耳,而且內容極端凶險。

  赫然是

  “道麽請留步!”

  錢逸群哪裡肯留步,腳下生風,幾乎小跑起來。

  “道友、道友!”符玉澤追了上來,見錢逸群不理不睬,隻得放低身份喊道:“師兄!師兄總可以了吧!” ——總等不是那麽犯忌諱了!

  錢逸群這才放慢腳步,道:“你還要幹嘛?”

  “師兄就帶上我吧!”符玉澤拉住錢逸群的衣袖,微微仰起頭,眼中水汪汪地盯著錢逸群。

  “你不會體術,萬一被抓住怎麽辦?”錢逸群皺眉道。

  “誰能抓住道爺我!”符玉澤哈哈大笑一聲,抬起袖子,道:“師兄看這裡,可看到什麽?”

  錢逸群瞅了一眼:“什麽都沒有啊!”

  “這便是我的天師府的秘術:袖裡乾坤!”符玉澤道,“和你的壺裡乾坤略有相似,不過用的卻是神通……”

  符玉澤突然意識到自己說多了,乾咳一聲,道:“我這裡放了正一雷蛇符十六道,戊土神兵符十道,黃中力士符五道,都是張師伯畫的!而且我五行強水,師父還給我帶了地六成水符二十道,淨水符二十道,坎水真兵符一道!哪怕咱們被人抓住,只要有水,就困不住我們。”

  錢逸群等他得瑟完,問道:“你有言靈天賦麽?”

  “呃?那是什麽?我的天賦是通神,不行麽?”符玉澤緊張道。

  錢逸群生怕符玉澤也有天賦言靈,萬一讓他應了這些烏鴉嘴,自己今晚恐怕就悲劇了。聽符玉澤否認,他這才放松了些,說道:“這些符聽上去很厲害,但是不夠實用啊,我們不是去砸人場子的,只是探聽點消息 ”

  “至於輕身符,隱匿符,那些都是我自己畫的,你要多少就有多少。”符玉澤從袖子裡摯出一方小小的棗木印璽,厚約七分,長寬一寸半。

  “看,這是張師伯賜我的陽平治都功印!”符玉澤得意道。

  符籙不落印,就和公文不蓋章一樣,完全沒用0而印有多種,其中正一的陽平治都功卑,便是級別很高的一種。

  “治”是五鬥米道的行政區劃,共有二十四個。一治的最高領堊導人便是督功,原本是考校信徒功過,呈秉上蒼的司職。

  陽平治是張天師駐地,都功一職便由天師自領。故而陽平治都功印便是張天師的教職聖印,代堊表天師。雖然天師只有一位,但這印璽卻不止一方。

  除了祖天師傳下來的,還有皇帝賜的,天師自己治的……川……而且使用這印的人也並不一定是張天師,只要張天師許可就行。

  符玉澤隨身帶著這印璽,的確可以說自己想畫什麽符便有什麽符,想要多少便有多少。

  錢逸群望了一眼狐狸,見狐狸微微點頭,便道:“來,咱們先準備點符,然後哥哥我帶你去玩個刺堊激的。”

  符玉澤宛如被電擊一般,整個人渾身上下沒有一個細胞不活躍起來。他苦苦追尋的,不就是刺堊激麽!

  無論是大庭廣眾跟錢逸群叫板動手,還是假冒厚道堊人故意挑釁整個江湖,都只為了兩個字:刺堊激! ——道爺我孤身一人十裡迢迢跑來這麽個地方送信,不就是為了刺堊激麽!

  符玉澤渾身激動,對錢逸群的稱呼也顯得格外誠懇。他道:“師兄,除了那兩種符,你還要些什麽?”

  “還有那些符?”錢逸群問道。

  “唔,我這裡有本天師符籙總譜,你自己看。”符玉澤從袖子裡抽堊出一本厚厚的符籙書冊。

  雖說是假傳萬卷書,但是這種“假書”也有其存在的意義,比如眼下可以讓人迅速檢索。

  錢逸群才翻了幾頁,符玉澤已經一本接一本拿了五六本出來,乖乖捧著。

  “小符呀,這些只有圖形沒有解釋說明?”錢逸群連符頭符膽都認不全,光看圖形怎麽知道有些什麽符?

  符玉澤定定看了錢逸群片刻,突然大笑道:“你原來不懂符!哈哈哈,竟然有不懂符的道士!”

  眼下正一勢大,但也不能否認玄真、丹鼎兩宗的存在啊!難道天下就只有符籙宗才算真正的道門?

  錢逸群將書還給符玉澤,道:“就輕身符和隱匿符,各來個……十張吧!”

  錢逸群以為自己獅子大開口,其實這不過是符玉澤在天師府每天的功課量的一半。這小子絲毫不放在心上,連討價還價的念頭都沒有,便回到屋裡取出自己帶的符紙、筆墨、朱砂、印璽赤呢……凝神靜觀,溝通真神,掐了指訣,揮毫便畫。

  不一會功夫,錢逸群要的符便已經準備停當。符玉、澤見朱砂還有得剩下,道:“這不能剩,我再畫兩張。”

  錢逸群貝他如此輕松,心中暗道:很好,下回可以多要點,到底這東西簡單實用。

  “對了,你會畫九鳳火獄符麽?”錢逸群想起自己唯——次用過的符,印象深刻。

  “那是上茅山傳到下茅山的符籙吧。”符玉澤道,“我是龍虎山符籙,你不會連三山符籙之分都不知道吧?道長!”

  符玉澤逮到了反擊的機會,絲毫不肯放過。

  “不會就不會,廢話那麽多。”錢逸群不屑道。

  符玉澤跳了起來,叫道:“三山符籙不互傳,這是規矩呀!再說我五行強水,火部諸神本來就不怎麽待見我,我怎麽可能會九鳳火獄符!”

  錢逸群在他後腦輕輕一拍,淡定道:“不會就不會,沒什麽丟人的。”

  符玉澤淚流滿面,心中呐喊道:這不是會不會的問題,這是能不能會的問題……不對!這不又成了會不會的問題?為什麽我腦子轉不過來了!師父啊,啊啊啊!

  唯一讓符玉澤欣慰的,便是錢逸群總算帶著他往觀外去了。 雖然才在觀裡呆了一天,但他對揚州城的繁華已經十分渴望,恨不得連早課都不做便出去玩。現在可比瞎逛更有意思啊!

  錢逸群看著這麽讓人難以形容的娘娘腔小屁孩,又有了種當保姆的感覺。唔,這孩子的委托人可是張天師,保姆費就不收了,但他好歹是個十四歲的準成年人,幫忙乾點活絕對屬於天經地義。

  狐狸緊跟著老鼠,很快就到了此行目的地:玉豐樓。

  這裡是揚州大酒樓之一,上下兩層,前面是酒樓後面是客房。酒樓裡多是老食客,因為這裡的獅子頭極其著名。拜玉鉤洞天所賜,後面的客房已經才成了江湖人士的包場。

  錢逸群跨進酒樓,尾隨著狐狸就往後面的客房大步走去。

  小二正要攔住,隻覺得眼前一閃,一角銀子由遠而近飛了過來。他身手敏捷地凌空抓住,順勢放在嘴裡一咬:真銀子!

  至於這銀子從哪來,剛才是否有人走過去,全都成了雲煙,散入虛空之中。

  符玉澤看在眼裡,心中暗道:這道堊人還真的瀟灑啊,看來我這邊的消息還是略有不足。

  他輕輕用手指在掌心裡寫了幾個字,牢牢記在心裡,準備回去謄寫在自己私堊密的小本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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