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足夠了!”梁昭煌連忙說道。
“十七弟!”這時,大哥梁昭鈞看向他,面色嚴肅,沉聲道:“答應大哥,一定要守住我們梁家這片基業!”
梁昭煌此時同樣面色嚴肅,點頭沉聲道:“大哥放心,有我在,誰也動不了梁家。”
“哈哈!十七弟,大哥相信你!”說著,梁昭鈞從袖中取出一枚儲物袋,遞過來道:“十七弟,你要的玉簡都在裡面了,我就不耽擱你時間,盡快練好手段,把敢犯我們梁家之人斬盡殺絕!”
“好!”梁昭煌同樣信心十足的樣子,接過儲物袋,取出裡面的玉簡,就將儲物袋遞回去。
大哥梁昭鈞卻是擺擺手,道:“十七弟,這枚儲物袋就給你用吧。”
“這怎麽行。”梁昭煌搖頭道:“族長和大哥都沒有儲物袋。”
梁家如今就兩個儲物袋,一個放在家族秘地中,收藏著家族真正的底蘊、底牌;能夠在平常使用的就這一個儲物袋了。
大哥梁昭鈞卻是搖頭,道:“十七弟,你已經是築基修士了。豈能連個儲物袋都沒有?”
“到時你與縣城中那些縣豪家族築基修士交際時,豈不是被他們笑話?更是笑話我們梁家!”
“這……”梁昭煌還是有些猶豫。
梁昭鈞卻是直接道:“十七弟你無需猶豫,以你如今築基修士的身份,往後獲得儲物袋的機會多得是,只要度過這次劫難,我們梁家不會缺儲物袋!”
聽對方如此說,梁昭煌也不再推辭,將儲物袋收起,承諾道:“好,到時讓族長和大哥人手一個儲物袋。”
“哈哈……”梁昭鈞大笑說道:“那我等你的好消息了。”
大哥梁昭鈞離去,時間緊迫,他沒有再耽擱梁昭煌的時間。
梁昭煌回到住處,將四枚玉簡取出,靈識一一探入其中查看。
一枚功法玉簡,裡面記載的是完整版的‘五氣蓮華經’,果然如他們之前所料,這是一部包含金丹期傳承的功法。
這對梁家來說,無疑是個巨大的好消息。不僅代表這部‘五氣蓮華經’的潛力,而且後面他們也不用再費盡心力去謀求金丹期傳承了。
梁昭煌迅速將整個功法瀏覽了一遍,發現其中築基期的記載與金箔上沒有什麽區別,便將這功法玉簡暫時放下。
第二枚玉簡,出乎意料的,裡面是一套‘靈廚’傳承。
在這修行界中有著各種技藝傳承,最有名的無過於丹、器、符、陣四種技藝,除此之外還有些常見的技藝,像是靈植、靈釀、靈廚等。
靈植是專門種植靈米、靈果、靈根等,基本上各個修行家族,哪怕是寒門都會培養一些。
靈釀則是釀造各種靈酒了,而靈廚則是製作各種靈膳。
梁昭煌沒想到,前輩留下的傳承中,竟然有著一套完整的‘靈廚’傳承。
“莫非,那位金丹前輩身前還是一位靈廚?”
匆匆瀏覽了一遍玉簡中的‘靈廚’傳承,梁昭煌雖然有些興趣,不過現在顯然不是浪費時間研究這些的時候,只能暫時將玉簡放下。
拿起第三枚玉簡,靈識探入其中,看到其中內容,梁昭煌頓時來了興趣。
這枚玉簡應該是前輩日常修行的‘日志’,裡面記載了的內容極多、極為繁雜,毫無系統性,但是裡面卻有著最為詳細的修行經驗,尤其是在‘五氣蓮華經’上的修行經驗。
除此之外,還有各種見聞,
對於修行之路的理解等等。 可以說,這是個‘經驗寶庫’!
唯一麻煩的就是,需要耗費時間,將這其中有用的經驗慢慢整理出來,才能化成有用的東西。
無疑,這也只能暫時往後放,梁昭煌現在也沒時間來整理這些經驗。
不過在匆匆瀏覽過程中,他忽然注意到其中一點記錄。
說的是築基期突破金丹期有五關,其中有精氣神三關。前輩在記錄中歎息,沒有尋到合適的命修功法,只能以靈膳補養精血,勉強達成‘精關’條件,結果結成金丹只有中品,後路無望。
從這段記錄中,梁昭煌至少明白了兩點。
一是那一套‘靈廚’傳承的來歷,顯然是前輩自學‘靈廚’,以製作各種靈膳,補養精血。
第二則是認識到‘命修功法’的存在,顯然這類功法關系到修士結丹、甚至是後續修行之路。
看來,他以後需要注意尋找‘命修功法’的消息!
梁昭煌志向高遠, 可不會滿足於築基之境。
將這枚‘日志’玉簡放下,等度過這才劫難之後,他必是要抽出時間,將這玉簡中‘日志’好好研究一番的,前車之轍、後車之師,前輩留下的修行經驗,對於梁昭煌這樣沒有師傅指引、獨自摸索的修行者來說,無疑是最重要的指路明燈。
拿起第四枚玉簡,靈識探入其中查看,梁昭煌終於舒了口氣。
這枚玉簡中,總算記載了一些靈術。
事實上不只是靈術,法術、靈術、神通都有記載,還有一些法器、靈器、法寶的祭煉之法,各品階符籙、丹藥、陣法等也有些記載。
可以看得出,這裡面記載的內容,應該都是前輩當年收集的,同樣的雜亂、不成系統,而且不僅是五行屬性,其它風、雷、冰、毒、陰陽等等各種屬性或多或少都有些。
雖然雜亂不成體系,但是對於梁昭煌、對於梁家這樣剛剛起步的底層家族,無疑都是無價之寶!
梁昭煌迅速瀏覽著裡面的內容,時間有限,那些丹、器、符、陣的傳承就算學了也沒時間準備了,他注意力都放在了法術類的傳承上。
在這玉簡中,法術類傳承分三層,煉氣期的法術,築基期的靈術和金丹期的神通。
對於築基期修士來說,法術只是小把戲,威力不足、毫無靈性,隨手可破,閑暇時修煉個一兩門方便日常生活便可,卻是無需耗費時間、精力在上面。
而神通,則是金丹期修士才能修行的,此時看之無用。
梁昭煌全部注意力都放到了玉簡中記載的靈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