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問艾伯特?”艾倫見狀,體貼地先一步問出來。
“是的。”見心思被拆穿,芙蓉反而大大方方起來,“我想請你幫我問下艾伯特,聖誕節舞會,他有沒有時間,是否願意做我的舞伴呢?”
她眼中閃爍著調皮的光芒繼續道:“如果艾伯特不能來,我又不願意和別人跳,那就只能由你這個弟弟代替他了。”
艾倫的身體不由得和她稍稍拉開了一些距離,連連點頭。
本來艾倫就打算在比賽後和父親歐文談一談,芙蓉的事情順手為之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畢竟這也關乎大哥艾伯特的終身幸福。
回到城堡,艾倫就立刻派遣班尼給父親送去了面談的紙條。
晚上八點,哈裡斯家族的塔樓,歐文如約而至。
兩人坐在寬敞而舒適的沙發椅中,艾倫將鄧布利多那晚和他的談話一字不錯地複述給了父親。同時,他也將克魯姆自世界杯以來的幾次對話、態度的轉變講給了歐文聽。
“孩子,你心裡想的正是事實。”歐文?哈裡斯啜了一口面前的咖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繼續道,“我們是德國的純血家族,你曾祖父約阿希姆?哈裡斯是格林德沃的鐵杆死忠,在格林德沃倒台後,和我們哈裡斯家族一樣站隊錯誤的純血家族的處境一下子天翻地覆,就像是從天堂掉落到地獄,不得已我們還有一些被清算的德國純血家族轉移到了其他國家的巫師界。”
哈裡斯先生言罷,打量著小兒子的神情。
艾倫生性穩重,聽到這個消息後,臉上依舊不動聲色。
歐文點點頭,繼續道:“在英國,這件事情雖然有不少的純血巫師家族知道,但是普通巫師中還是罕為人知。之所以之前沒有告訴你,是因為當初的你既不會大腦封閉術,也沒有展現出過人的才智、穩重的性格。”
“那麽在暑期,你和媽媽消失的那段時間?”艾倫輕聲問道。
歐文讚許地點頭,為兒子的機敏感到高興:“是的,我們去見了蓋勒特?格林德沃。出於禮貌,我邀請格林德沃先生出山。”
歐文和艾倫的臉上都露出了心領神會的笑容,以哈裡斯家族的現狀,當然不願意請一座大山在頭上壓著,哈裡斯先生之所以去拜訪格林德沃,當然不僅僅是出於禮儀,他知道格林德沃是絕對不會出山的——再此之前不是沒有人這麽做過。
不過和他人不同,對哈裡斯來說,更重要的是想要借助格林德沃的人脈,接收那些曾經跟隨格林德沃的有生力量,哈裡斯現在在英國的發展讓他們有了這個底氣和需求。
“格林德沃先生他幫我寫了一些信件可以聯絡一些人,這些家族和我們哈裡斯家族都有著或多或少的血緣關系,如今,年紀大的已經被我放入了家族的各項產業中算養老了,年輕的那批正在接受和傲羅一樣的訓練。”哈裡斯先生笑了笑,身體,向後一倒舒服地陷入沙發中。
“格林德沃先生當初何等英雄,如今也要為曾經追隨他的那群手下們的後代找個出路。哈裡斯家族是這些家族中前途最光明的,獲得那些因先祖曾經跟隨格林德沃先生而被迫害地純血家族後裔們的支持,對於我們而言,相對容易很多。畢竟,自格林德沃先生倒台,名聲壞透了極難翻身的他們,日子和以前的奢靡生活相比,真的是天差地別。”
歐文欣慰地注視著艾倫,如果不是艾倫在吸血鬼莊園得到了那難以計數的財富,他自己也不過是魔法部渾渾噩噩度日的一名低級官員。
不僅如此,艾倫還找來了各種提升實力的手段,
這些才是歐文敢於動用那些珍貴的寶藏的底氣所在。“你曾經說過,伏地魔即將重返魔法界,那倒是正好借機打垮他和背後支持他的英國純血家族。”哈裡斯先生冷笑道,“反正我們早晚都要和這些頑固的家夥對上。我們哈裡斯家本身人還是太少了,從格林德沃手中得到的這些新鮮血液可以幫助我們在英國扎根。”
艾倫將身旁的咖啡杯舉起,向敬酒一樣和哈裡斯先生碰杯。
“父親,還有一間事情要和你說。”正事談罷,艾倫想起了芙蓉的囑托。
“艾伯特最近有點兒忙。”歐文沉吟了下,露出一絲為難的表情,“不過,你說這個叫芙蓉的姑娘和艾伯特兩個人都互有好感,這是個怎樣的姑娘?”
“漂亮!”艾倫脫口而出,哈裡斯先生的眉頭皺了皺狐疑地看了小兒子一眼,不禁為大兒子有些擔憂。
“事實上,她比傳聞中的美貌更勝一籌的是她的實力和智慧。她是三巫爭霸賽的勇士之一。父親,以你的身份,你完全有資格參加霍格沃茲的舞會, 帶上艾伯特,豈不是一樁美事。”察覺到父親的表情可能誤會了,艾倫為芙蓉說盡好話,一方面他的確是希望艾伯特能得到幸福,另一方面,他絕對不希望自己的舞伴兒變成芙蓉。
歐文沉吟片刻,“我去請求福吉,請他帶著艾伯特去參加這個舞會。近來,隨著我們哈裡斯家族的勢力日漸壯大,福吉對我的態度表面上一如既往地親和,但是我能察覺他的內心已經有了變化。這種出於私人原因的請求也可以看做是我們哈裡斯家族對他的示好。現在還不是和福吉鬧翻的時候。”
艾倫十分讚同父親的話,從大局出發,他的考慮和抉擇都是十分明智的。毫無疑問,父親歐文已經成為了一名成熟的政客,出生斯萊特林的他有這種天賦。
“對了,近來你一定要多加小心,阿茲卡班在你第一場比賽的時候再次發生了囚犯越獄事件。有人襲擊了傲羅獄卒,利用複方藥劑混入監獄後,又利用複方藥劑把本該釋放的犯人換成了不該釋放的食死徒。”歐文警告小兒子得注意安全。
“福吉沒有面目對魔法界承認阿茲卡班再次發生了越獄事件,牢牢地捂著蓋子,不讓消息走漏,也抓不到是誰乾的。呵呵。”歐文輕蔑地撇了撇嘴補充道。
“小巴蒂克勞奇。”艾倫沉聲道,“我之前對他進行探知的時候聽到他說過,他想要找一些幫手。”
艾倫利用過目不忘的能力回憶了一下比賽時的教師區,沒有發現穆迪行蹤。
艾倫抬起眼眸:“哪些食死徒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