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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苛》第32章 軍商總會
  一名男子大大咧咧地從武林人士堆裡站了出來,穿著衣衫襤褸,形貌猥瑣,背上是個大羅鍋,嘴上叼了根牙簽,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瞧著讓人生厭,聲音正是由這男子所發。他右手牽著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女,女娃年紀不大,但膚若凝脂,花枝貌美,將來定是個極美的人兒。

  “放肆!你是什麽人,這兒哪有你說話的份!”站在呂道明身後的陳把總大聲呵斥道。

  “嘿嘿,只要有能力,軍商總會會長人人都能做,為啥我不能做?”男子撇著嘴說道,敢情這人還是個歪嘴巴,越發顯得醜陋。

  “會長一職確實有能者居之,敢問這位俠士尊姓大名,是何身份,才學幾何?”顧寶寶說道。

  陳把總見顧大人發話,一口怒氣隻得吞下肚去。

  男子說道,“在下一要飯小乞丐,姓名不足掛齒,不過論才能,怕是比場內的大部分人都要高出一點點。”這人話一說完,周圍人群聳動,不少人見這乞丐口出狂言都破口大罵起來。

  崇湖太守關彪拍案而起,喝道,“來人啊!把這乞丐瘋子給我轟出去!”兩名趙兵踏步上前,伸手就來拿這男子。

  男子只是冷笑,士兵們雙手剛要及體,只見他右手上下一翻,這兩士兵就直直飛了出去,跌了個四腳朝天。看來男子顯然身負武功,尋常士兵不是對手。男子轉頭問顧寶寶道,“顧大人,你說的能者居之,還作不作數的?”

  顧寶寶看他真人不露相,說道,“自然算的,眾軍士不得對這位先生無禮。”顧寶寶畢竟是京官,且是本次大會的監察大臣,湯顯忠關彪等人都買他面子,便不再動聲色。

  呂道明見有人攪局,趕緊給刁無極使了個眼色。刁無極會意,走下場來。

  刁無極自前幾日與千機門交手後空手而回,自然是大大地丟了面子,眼下手上創傷都還沒好利索,但是自己和呂道明唇齒相依,見有人當眾叫板,不得不起身幫忙掃除障礙。

  刁無極上來打了個哈哈,道,“這位兄弟武功不錯,看起來似個江湖中人,沒想到也覬覦會長一職,想吃軍商界這碗飯。”那男子斜睨了一下刁無極,說道,“本人不過一心為魯陽百姓謀福祉罷了,會長一職比起給某些別有用心之人還不如交給我呢。至於你,好像是個什麽派的掌門吧,看來做了朝廷鷹犬,又有何資格來說我。”

  千機門眾人面面相覷,沒想到有人先他們一步向呂道明一方發難。而自己這邊竟無一人認得這男子,連夏媛媛這樣見多識廣,也是不知他為何人。

  刁無極有點惱羞,剛要發作,顧寶寶開口說道,“兩位先不要爭吵,選舉一事不只看武功高低,咱可不是選武林盟主。近數屆大會,不是連任就是由前任會長推介後直接當選,都沒有競爭的情形出現,想不到這屆倒是大有不同。按照大會規則,如果出現二人或以上競選,那就由本監察大臣出題考核,最後勝出者方能成為大會會長,看來這次在下這個考官是當定了。”

  顧寶寶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為了確認候選,曾老爺子,請說完您要推舉的人選先。”曾可搶著說道,“我爹爹推舉魯陽總兵大人呂道明。”曾老爺附和點頭。

  呂道明見終於念到自己姓名,趕緊站起,原本想好的場面話也不再多說,眼下有人搗亂,自己可不能退讓分毫,說道,“多謝曾老爺子信任,鄙人雖然才疏學淺,但為了魯陽,說不得得奉獻自己一片力量。

”  顧寶寶又向乞丐男子問道,“那這位乞丐先生想來也是要參選的了,你牽著的女娃兒是?”

  那乞丐回道,“這娃兒是我義女,天生聰明伶俐,是我的智囊,與我一同參選,不打緊吧。”

  顧寶寶並沒把小女娃放在心上,於是說道,“好,候選之人已有這位乞丐先生和呂總兵,還有哪位自告奮勇的,只要抱有一顆為國為民之心,人人皆可上來參選。”

  剛說完,人群中站出一人,大聲道,“魯陽米倉馬義雲也想為軍商兩界出份力,還望大家不要嫌棄。”此人生得其貌不揚,但是一對牟子炯炯有神,一看就十分精明強乾。這個馬義雲,一家掌握整個魯陽半數以上的糧食份額,戰時還能提供軍糧,近年來馬家富有早已超過曾家,端的是富甲一方。軍商人士都知道馬義雲的實力,他出來競選並不讓人奇怪。

  千機門人看向曾歌,只見他表情悠然自得,並沒有下場參與的打算,都感神奇。夏媛媛知道曾家和呂家關系複雜,自己不好多說什麽,於是緘默不語。

  白零本為了助曾歌而來,但是自打見到玉樹觀的於道、樂境澤二人後,眼神就再也沒離開過他們。殺父仇人近在眼前,白零已經顧不上其他,幾次安耐不住想衝上去報仇,只是環境尚不允許,不停告誡自己不要衝動,需要等待時機。手中匕首緊握,捏得手汗直冒。

  顧寶寶環顧四周,見沒人再上來參選,說道,“好,那此次便由呂總兵、馬員外和乞丐先生三位進行角逐。”顧寶寶走至三人面前,說道,“軍商總會舉辦已逾百年,誕生的每一位會長都是咱魯陽地區一等一的人物。下面我將會從文治,商策,謀略,武功四項對三位進行考核。問答請各位遵從內心如實回答,答出項目最多者為優勝。四項題目均由當今文武大臣們出題,且陛下批閱通過,以備總會不時之需。題目作為錦囊伴我一路至此,未曾打開過,連我也不知題目為何,大家可放心其公正性。”

  顧寶寶說著盯了眼三人,見他們各個躍躍欲試,便慢慢從懷中取出一個錦囊,打開念道,“第一題乃陛下所出,是文治之題,請大家側耳恭聽:魯陽乃北方重鎮,常年戰亂,百姓民不聊生。但只要戰事一止,卻能立即恢復經貿活躍之態,若你為總會會長,如今之計,當施以何政才最為妥當?”

  此題直接關切到眼下魯陽民生,趙王應是對施政已有計較,就看三人回答是否能夠貼合聖意。

  馬義雲小時困苦,因極具經商頭腦,長大後終成商界大賈,但對文治卻是不大通透。皺眉思索不出個所以然來。呂道明深諳官道,有恃無恐,見乞丐並不言語,便上前一步說道,“本官已有計較。”

  顧寶寶道,“呂大人請說。”呂道明洋洋道來,“軍商總會會長,當為軍商兩界出謀劃策。軍界戰後獲得難得的喘息機會,當抓緊休養生息,養精蓄銳,以防秦國賊子再犯邊境。而商界自可借著兩國貿易恢復,活絡通商,以盈余之財供給軍力,做好後勤之本。並且有官軍保衛魯陽地方平安,百姓自然安居樂業,更促經濟拔升,此為良性循壞之舉也。”

  這呂道明洋洋灑灑一大段,直直說到了幾個軍界大佬的心裡,但是商界人士一聽則渾然變色。呂道明此番話語中說的冠冕堂皇,三全其美,但是其實擺明了就是犧牲商界利益去供給軍界,幾個商界富豪臉色頓時便不太好看。

  馬義雲立時沉不住氣,說道,“呂大人,你說得好聽,但話音裡外就是想我們商界無償給官軍輸送錢財,這未免也太枉顧我們商界的利益了吧。”呂道明呵呵一笑,說道,“本官只是回答陛下文治之題,並無他意,你若有不同見解,盡管答來便是。”顧寶寶也說道,“呂大人所言不錯,這只是答題環節,馬員外可有文治之道答來,說不定更貼合聖意呢。”馬義雲立時漲紅了臉,自己明知呂道明不懷好意,但是肚裡卻對文治毫無方向,支支吾吾做不得聲。

  呂道明見馬義雲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心裡暗樂,想這個暴發戶和那乞丐懂個甚的文治之道,這道題就自己答了出來,甭管是否接近陛下之意,那都是自己勝出了。

  “我也有一個想法,要不大人聽聽?”那乞丐一副神兜兜的樣子,上前一步說道。

  呂道明和周圍眾人聽這乞丐竟然對文治有了想法,都較為驚訝,一個乞丐能懂個什麽。誰料他娓娓道來,竟然有條有理,只聽他說道,“呂大人所說大半狗屁不通,卻有小部分說到了點子上,魯陽文治,乃是官,商,民,三者循環。然而重點是官軍嗎,自然不是,而且是大大的不是。魯陽是北方重鎮,何為重鎮,此處北通秦國,官道寬敞,即便多有戰亂,但是百姓依然集聚於此,安家樂業。有了百姓,才有了商界的注入,才會有肚腹銅臭的富人們在這兒開鋪子,做生意,否則誰會過來?而有了百姓,有了商人,才有了這崇湖關,本國才會重視此地,連年在此用兵,否則一個小小的崇湖關,至於多年廝殺,數萬白骨埋葬於此嗎?說穿了百姓才是魯陽根本,甚至對於一個國家也是如此,民能載舟亦能覆舟,大家好好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這番話隻把在場各界人士都聽呆了,誰都不曾想到一個形貌猥瑣的乞丐能講出如此一番治國道理來,先不說他與呂道明誰對誰錯,單就這番見解,都已十分驚世駭俗了。

  呂道明聽得大驚。顧寶寶也是半天合不攏嘴,好半天回過神來,說道,“此題呂大人謂之重軍,而乞丐先生言之重民,經我審視答案後判定,應是這位乞丐先生勝出了。”

  呂道明失聲道,“這怎麽可能,陛下是怎麽說的?”顧寶寶讀著錦囊道,“魯陽連年戰禍,寡人日夜憂患,隻盼國泰民安。魯陽之地,有民百萬,有民則有商,繼而有軍,環環相生。故民乃國之根本,斷不可忘。文治之道,無不以民之角度而發,才合朕意,切記之。”顧寶寶讀完,呂道明臉色蒼白,關彪和湯顯忠也有些坐不住了。眾人見乞丐男先拔頭籌,均喝起彩來,馬義雲只要不是呂道明得勝即可,是自己還是這乞丐勝了倒沒那麽在意了。

  千機門人看到場上情形心裡都暗暗高興,只有曾歌臉上看不出喜怒,似乎事情與他無關,而白零注意力都在仇人身上,關注場上較少。

  呂道明不敢指責聖意,於是趕緊說道,“顧大人,第二題煩請快快道來。”顧寶寶點點頭,展開第二個錦囊說道,“第二題乃商策之題,是戶部尚書大人方國舉方大人所出,三位請看。”

  顧寶寶說著讓人端出三個盤子,每盤中皆有錦帕蓋著某樣物事。顧寶寶指著盤子說道,“假若三位為魯陽富商,現在僅夠投資一間鋪子的閑錢,盤中錦帕所蓋即為三間鋪子。若其中只有一間寫著賺錢,而另兩間則會賠錢,錦帕揭開之前三位無法得知鋪子盈虧情形,三位會如何選擇投資呢。現在有請三位上前。”

  三人面面相覷,聽顧寶寶說是商策之題,可看著怎麽像隨機選擇碰運氣呢。馬義雲思忖論及商策,總該到我發揮了吧,看著盤中錦帕沉吟一番,見另外二人沒有動彈,便上前說道,“那我馬義雲就先來做個挑選吧。”說著便指著右手邊一個錦帕說道,我就投資這個商鋪吧。

  而那乞丐男子與女娃交頭接耳一番,見馬義雲出手,隨即也說道,“顧大人,我也與馬員外所選相同,就投資右手這個。”

  呂道明暗呼這乞丐男子卑鄙,他明知馬員外深諳經商之道,所挑之物必有道理,便跟著挑選一樣的,至少比自個兒瞎選強。呂道明也是急急跟著上前,說道,“顧大人,下官也選右手邊的鋪子。”周圍人見呂道明跟風之樣,噓聲四起。但呂道明當真面皮老厚,任憑眾人不屑,自己臉不紅心不跳,安然自得。

  顧寶寶似乎早猜到三人此舉,哈哈哈大笑,“方大人果然智慧超群,知道定有此出。”他雖然笑著,但卻並沒有立即公布答案,而是隨手揭起了左手邊的錦帕,只見錦帕中有一木質棋子,上刻“虧”字。於是又轉頭朝三人說道,“現在本官揭開左手錦帕,為三位去除一個錯誤之選,並給你們一次再選擇的機會,你們會保持選擇右手邊,還是轉而選擇中間的錦帕呢?”

  眾人這才明白過來,這商策之道的核心詭計原來在此。這顧寶寶明顯知道三個錦帕後哪個才是賺錢的商鋪,卻故意去除其中一個虧損商鋪攪亂人心,是否轉換選擇讓人糾結不已。

  馬義雲一下陷入了沉思,那乞丐男子和女娃也是不停思索,過得一會,那女娃又偷偷在乞丐男子耳邊小聲說話。而呂道明眉頭擠到了一起,大腦飛快運轉著,心想這顧寶寶不是挖坑讓人往裡跳嘛。

  過了許久,馬義雲磕磕巴巴地說了嘴,“我換,我選中間的,老子拚了。”馬義雲有著商人天生一份賭勁兒,在如此拿捏不準的情形下,便是拚著要賭上一把。而乞丐男子似乎和小女娃打定了主意,見馬義雲選了中間,自己也嘻嘻哈哈地說換中間。

  顧寶寶望向呂道明,只見他來回踱步,似乎舉棋不定。呂天性多疑,往年多次前線作戰都是先求自保,這種觀念在他腦中根深蒂固。他越想越覺得自己初始的選擇是正確的,懷疑顧寶寶就是因為看到己方三人選對了,所以才故意揭開一個虧字商鋪,迷惑自己,讓自己再做選擇,從而出錯。

  呂道明踱步再三,立定駐足,說道,“顧大人,下官決意不換,還是選擇右手錦帕。”

  顧寶寶微笑道,“當真?呂大人確認否?”呂道明看了下顧寶寶神情忙擺手說再想想。於是又思考許久,直至馬義雲不耐煩催了他,呂道明才歎了口氣說道,“顧大人,下官不換了,決定是右手錦帕。”

  顧寶寶大聲道,“好!”說完順手揭開中間和右手兩塊錦帕,拿起盤中棋子。只見中間盤中的棋子上刻著“盈”字,而右手盤中的棋子上刻著“虧”字。呂道明隻覺眼前天昏地暗,險些摔倒,刁無極趕緊上前扶住。馬義雲、乞丐男子和小女娃俱都歡呼雀躍起來。

  呂道明這下連輸兩招,即便後面兩手都贏,那也只能堪堪追平這乞丐男,更何況自己本不擅長什麽謀略,更別提什麽武功。呂道明當即惱羞成怒,大聲罵道,“不對!這乞丐和這女娃有古怪!他們每次答題之前都要交頭接耳,莫不是在作弊。他們定是偷看了考題,定是如此!”

  顧寶寶這下聽了臉色一沉,斥道,“呂大人,本官以性命擔保,陛下所賜錦囊從未開啟過,你如此質疑,是想說本官包庇作弊,暗通款曲嗎?”

  呂道明語無倫次,想到自己失敗的後果,渾身不寒而栗,說道,“顧大人,下官……下官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只是。”

  卻見乞丐牽著的小女孩笑顏如花,說道,“只是自己陰謀不能得逞,要死要死,哈哈哈。”許多瞧呂道明不起的人都跟著大笑起來。

  呂道明惶恐,趕緊抓著刁無極衣袖,急道,“刁掌門,助我。”

  刁無極冷冷點頭,二話不說,一個起落逼近馬義雲,一指點出,馬義雲吭都不吭一聲,當即軟倒。乞丐男見他出手,早已起勢防備刁無極,誰知自己眼前一晃,啥都還未看清,那刁無極已到自己身後。乞丐男轉身一掌拍出,刁無極掌心有傷,不願對掌,左手一下架開,右手直直一指往乞丐胸前點去。

  那乞丐見馬義雲點來,臉上突現奇怪神色,怒斥一聲,“無恥!”卻是左右雙掌齊出,往刁無極臉上拍來,竟然毫不守禦,意圖力拚個兩敗俱傷。刁無極暗讚一聲好功夫,想不到這其貌不揚的乞丐竟然是個武林高手。

  刁無極武功極高,內力尤其深厚,眼看對方掌到,自己指上內力急出,凌空虛點,指未到但內力先至。那乞丐中指,掌至半空,堪堪軟了下來。在場各武林人士見刁無極露了這一手,均怎舌不已。

  嗖地一聲,眼前撲來一人,這人頭髮散亂,身著千機門弟子服,正是曾歌。曾歌不知為何,剛才的淡定勁兒全然不見,拿起金剛傘,徑直就向刁無極捅來。刁無極哼了一聲,早知道千機門定然不會袖手旁觀,見來的只是個門中弟子,罵道,“你們夏宗主都奈何不了我,你又是哪來的小崽子。”

  還未等刁無極動手,只聽乓地一聲,曾歌虎口巨震,金剛傘脫手。眼前突站了一人,身穿紅衣,衣領上繡了把暗色寶刀,身形似曾相識,手持一把唐刀,笑吟吟地站在場中,說道,“小兄弟,別來無恙啊。”曾歌立馬反應過來,這人就是當時乘夜襲擊千機門的紅衣蒙面人,現在露出了真容,衣服也換了帶有影刀派標記的紅色袍子,想起門口署名,那此人定然就是葉依師兄喪門刀丁準了。

  眼看呂道明失敗在即,卻平平冒出兩個武林高手助紂為虐,曾歌心裡氣急。而丁準一刀打飛曾歌金剛傘,心中暢快, 當時誤中毒氣,心裡引以為恨,眼下正好有怨報怨有仇報仇。

  顧寶寶顫聲道,“你們這是做什麽,會長競選豈能用武挾持,甚至還是旁人助拳?”刁無極嘿嘿一笑,說道,“顧大人,競選中可是有一樣武功比試,現在不正在比的武功一項麽,你瞧他們可還的出手來。另外這乞丐一直有女娃商量計策,我們呂大人就不能有個把侍從協助比武了?”顧寶寶說不出話來,自己本沒太在意那女娃,不過現在想來確實每到答題似乎乞丐男都會與小女娃商議,奇哉怪哉,莫不是這小女娃智計過人麽。

  顧寶寶說道,“就算你們武功一項贏了,還有謀略一項要比,且速速退去,不可再行造次。”說著看向周圍士兵,他們都是呂道明親信,沒人理會他,顧寶寶心下大急。

  丁準為人狠辣,說道,“顧大人說得好,但是假若武功一項比試中,呂大人的競爭對手都意外身死,那還怎麽個繼續比試法呢。”

  周圍人見他們起了殺心,都驚呼起來。松柏寺勿歎在旁迂腐地念著阿彌陀佛,嘮嘮叨叨地勸解,也不顧有沒有人聽得進他的話。

  丁準惡向膽邊生,拎起唐刀正準備揮下,卻見身旁一道白光疾馳而來,尖銳直逼自己咽喉。丁準大驚,唐刀一個回轉劈向來光,只見此光一個轉折,瞬間又從刁無極身側劃過,幸好刁無極武功了得,連續踏出幾個八卦步,手中吳鉤橫擋在胸,仍舊是衣袖被劃破老大一個口子。

  眾人驚愕,只見場中站著一個青蔥少年,手中拿著一把短匕,正怒視丁準刁無極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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