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必須改變對妖怪的主觀印象,要從原來的人類戰勝不了妖怪的,到妖怪似乎也沒什麽了不起的這樣的態度的轉變!
只有這樣,他們才真正配得上戰士這個詞!
因此,這一千三百位戰士加上三百位九漩來的士兵共一千六百人,在白木的帶領下,以洛元城為中心,方圓百裡之內所有的妖怪進行剿滅。
不要覺得每隻妖怪擁有各自的地盤方圓數百裡之內就不會有多少妖怪,事實上因為有著洛元城的存在,附近的妖怪數量並不算少。
人類選擇妖族稀少的地方建造城池,妖族也會選擇有人類的地方進行遷移;所以每當到了一定的時候,人類就會選擇遷居。
而妖族,也會因為人類的遷居而進行移動。
而面對著白木的清繳,幾乎沒有一個妖族在意,數量再多又怎樣,只要沒有擁有靈力的法師、巫女,人類終究只是螻蟻
別說千人了,就是萬人也僅僅能夠靠命耗死幾個小妖怪。
但這樣的思想伴隨著一個個妖怪的死訊,而逐漸產生了變化。
沒有任何一個妖怪從他們的手中逃脫。
他們也真正的引起了這些妖族的忌憚甚至是畏懼。
而這一千多為戰士,也伴隨著一次又一次的從妖族中取得勝利,甚至單對單殺死了妖怪,逐漸的感受到了自己具備的實力
那些所謂的妖怪似乎真的沒什麽可怕的,想要殺死好像也沒什麽難的。
慢慢的,那些刻在他們腦海中的對於妖怪的畏懼、害怕越發的淡化了;或許現在,哪怕是殺生丸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衝上去進攻!
他們掩埋了數年的勇氣,終於再次蘇醒了!
伴隨著一次次的進攻,洛元城以及九漩帝國的名聲向著外圍慢慢的擴散開來,周圍的城池也聽到了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有一座城市得到了某個強大帝國的幫助,擁有了剿滅妖怪的實力。
九漩帝國——這是幫助他們城市的國家的名字
聽起來就很強大!
如果不是這聽起來就很強大的名字,他們說不定就投奔過去了。
過去也曾有某位帝皇給自己的國家取了一個強大的名字,然後就被妖怪視為挑釁直接將這個國家滅了,所以九漩帝國在他們眼中就是這樣的存在。
或許這個國家確實有著與妖怪戰鬥的力量,但是絕對存不長遠。
當然,這僅僅是他們自己的想法,只有洛元城的人才知道現在的他們有多麽的幸福。
伴隨著洛元城的建設,位面之門中每天都有大量的物資被傳送過來。
因為掌握著空間的力量,所以他們的傳輸工具自己就是空間戒指或者空間手環,不過他們的權限中無法使用面積大的空間戒指,否則也不用每天都運輸了。
當然,除了資源之外,還有著許多軍隊的新人九漩現在的軍隊的數量很多,多到足以守護四個世界,甚至綽綽有余。
悠久的壽命外加掌握著死亡,即使死亡也可以被復活出來,再加上九漩尚武,很多東西只有軍人才有資格兌換。
每年加入九漩軍隊的數量都有上億。
他們的任務就是探索宇宙,發現新的資源;如果遇到了敵人,那就進行何談,和談不行就進行戰爭。
四個世界很幸運的都有著宇宙的存在,所以軍隊的數量再多,都可以接受。
而這一批很幸運,他們可以參加一場可能會開啟的位面之戰。
因為白木對方圓百裡之內的區域進行了剿滅,所以方圓百裡之內已經沒有妖怪的存在,而洛元也正式開啟擴建。
食物、衣服、武器、醫療、以及軍隊、後勤,每一日位面之門中都有大量的人進行出入。
而他們的預計,是在這個世界投放十萬的戰士。
果然啊,相比起弑神者這個天道完善、法律完善、一切都完善,只能讓鳴人一個人玩樂的世界,還是斬赤紅、犬夜叉這種一步一步緩慢發展,將其塑造成九漩想要的世界更讓鳴人享受。
“轟!”
“轟!”
“轟!”
機械部隊在洛元城居民目瞪口呆的眼神中,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建設著包括房屋在內的一切設施;而他們的任務僅僅是將材料搬運過去交給他們。
他們不知道這些身材幼小但效率飛快的東西是什麽,但既然是來自那個神奇的國度,那就應該不會對他們產生威脅。
而且, 這麽多天的相處,他們已經有些習慣那扇大門中走出的人類拿出的一個又一個讓他們不可思議的東西了。
只是,習慣歸習慣,每一次看到總還是有些情不自禁的呆愣。
數萬的房子很快的便在這些機械部隊的手中被建造出來,然後他們便開始著實其他的建設;比如學校、比如醫院、再比如科研室。
這些東西在每個世界都是不可或缺的。
對了,還有對農田的開墾。
在見到這個世界的人類的第一眼,看到他們岣嶁、瘦小的身體的瞬間,他們便自然的知道了這個世界對食物的缺少。
因為妖怪的存在,連活著都是一種困難,更何況是種植食物呢。
一天一頓甚至是兩三天一頓在這個世界再常見不過,只要保證自己不會死就可以了。
然後,這在九漩的眼中,是絕對不行的!
任何一個強大的國度都不允許自己的國民會因為挨餓這種可笑的理由而死亡;這是對於那個國家的恥辱,也是對於統治者的恥辱!
掌握著四個世界的資源,佔據著無數星球的他們,更擁有可以肆意操控植物生長的木系魔法的他們,怎麽可能會缺少食物這種東西。
對他們來說,想要多少食物就有多少食物。
九漩展示的越強大,洛元城的居民就越安心,畢竟他們已經臣服於九漩了,九漩越強大就代表他們的安全越有保證。
而鳴人,在他們的眼中已經神化了;洛元城的居民對於他的崇拜已經到了接近於信仰的地步,甚至處於他腦海的神格都能感知到這些濃烈到極致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