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乎的,是那些無辜的人,是那數千萬的生命。
不過,表示著心中所堅定的信念的她,卻沒有看到鳴人眼中的失望和平靜。
鳴人已經放棄了培養艾麗卡了。
斬赤紅世界他曾經說過,每一個世界都有著氣運之子,以及被氣運眷顧的人;他們的天賦都是無法測量的,受到世界眷顧的他們也被世界限制了潛力
能夠穿越世界的九漩,是他們最好的地方,能夠最大可能的將他們的潛力發揮出來。
所以,無論是哪一個世界的氣運之子包括氣運女主,他們都會盡力培養。
但有些人,並不適合九漩。
就比如眼前的艾麗卡,無關乎她的能力,而是性格。
能夠走到巔峰的強者,有幾個是善良的?善良也是需要分地方的。
如果艾麗卡真的在九漩的培養下有了強大的實力,具備了發言權;那麽未來九漩征戰其他世界的時候,她是否會做出背叛的行為?
她是否為因為想要守護異世界的生命而對九漩動手?
當然,在事實發生前,這些永遠只是猜測;但,有些時候,猜測就已經夠了。
在艾麗卡沒有真正改變自身觀念之前,她只需要做一個九漩在此世界的工具即可。
冷漠、淡然;
鳴人變過,但他的內心是不會變的。
從始至終,他的目標就只有最高的那個王座;眼前的這些只不過是沿途的風景而已。
而且,事情的發展真的會如艾麗卡期待的那樣嗎?
鳴人的嘴角帶著一絲輕笑。
那些所謂的正式編篡委員會的家夥們,可不會希望有人凌駕於他們的頭上,控制著他們。
即便是艾麗卡真心幫助,他們也會做出防護手段阻止艾麗卡的行為吧。
當然,這樣的事情鳴人也懶得告訴艾麗卡。
如果這次的行為能夠讓她善良到有些過分的性格做出一絲修改的話,也算是不錯;也讓她看看,玩政治的內心,是怎樣的黑暗。
“你所擁有的時間,是雅典娜到來之前。”
他如此說道。
這個時間屬於未知,可能對方明日就來,也有可能一個月乃至一年
一切都要看他們的運氣。
而艾麗卡的雙眸閃爍著堅定的色彩;哪怕是付犧牲自己,她也要救出更多的生命。
聖人啊........
多麽神聖、偉大、受人尊敬的美好的詞匯;但這個時代,容許他們的存在嗎?
是成為救世主,還是被人類拋棄。
就讓我看看吧,艾麗卡,你說鑄就的,將會是怎樣的事跡。
......................
與此同時,位於撒丁島的一處建築物上。
清風拂來,吹動著她飄散的銀發,漆黑深邃的雙眸平靜的注視著遙遠的東方。
“離開了嗎.......還是來晚了一步。”
“妾身的蛇,就暫時寄存在你那裡吧。”
“在妾身降臨之前。”
幼嫩卻又威嚴的聲音在空氣中響徹,銀白的油女、高偉的建築、徐徐的清風
她的臉上是平靜,也是期待;更多的,還有著濃鬱的戰意。
在她漫長的生命中,她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有趣的愚者。
想要得到她的智慧,卻又並非是想弑殺她奪取她的權能;他想要的竟然是自己這個智慧女神!
還說什麽想要考量妾身的智慧,如果沒有足夠的價值,同樣會把戈爾貢之石還給自己。
這是施舍還是失望?
呵呵
“就讓我們在你所選定的戰場見面吧,弑神者,以你的失敗來展現妾身的智慧!
古老、威嚴而又稚嫩的強調緩緩消失,
清風雖然依舊,但建築上的銀發卻已經離開。....................
弑神者是魔王,是不可思議之人,是人類中的神明
除了同為弑神者的存在以及不從之神,沒有人能夠打敗他們。
這是所有神秘勢力的共識,也是貪婪者和試圖掌控他們的人用自己的生命為所有人總結出來的結論。
然而,世界上的愚昧者和其之多,在基於堅信著自身實力的信念之下,他們敢於做出太多在別人看來極為愚蠢的事情。
很榮幸,在這座島國,就有著這麽一個勢力
它的名字叫做——正史編篡委員會
不同於原著之中,因為普羅米修斯秘笈而幸運的弑殺了神明成為了弑神者,但思想依舊保持著普通高中生模樣,而被輕而易舉掌控的草薙護堂
他們這一次,他們想要掌控和利用的是在世界上掀起了無數波瀾的漩渦鳴人!
哪怕對方一次性弑殺了兩位頂尖的不從之神;哪怕對方擊敗了劍之王東尼;哪怕對方的實力難以想象
他們卻任然堅信著自己能夠掌控和利用對方。
甚至於,從對方的口中得到以人之身,媲美神明的方法!
當然,考慮到對方目前的勢力和實力;他們並不會做出什麽,但事實無絕對,或許,他們就能夠找到控制那位“大人”的辦法呢。
即使找不到也不會有什麽後果,畢竟他們的後台,可是須佐之男啊!
正是因為他的存在,他們才能擁有這樣的勇氣和膽量。
不過,如果他們知道那位王此次前來的目的中就有著弑殺須佐之男這一項,怕是不會如此的有勇氣了。
畢竟,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危及到的,將是整個島國!
以島國作為戰場,進行弑神者與不從之神之間的戰鬥;先不提誰生誰死,單單作為戰場的島國,索要承受的可是無與倫比的後果。
難以估計,難以想象,但是,絕對不能放任;他們的力量太過強大了,甚至如果真的一心想要殺的話,這座島嶼沉沒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到時候,將會是整座島國的大危機,而不是他們現在思考的、覬覦的權利、實力所能媲美的。
“那位王想要將我們島國納入自己的土地,這件事情,你們的意見呢?”
沙耶宮馨,日本正史編纂委員會東京分室的室長,掌握關東委員會權力的靈魂人物;雙手抱胸,如此說道。
“意見?呵呵,我們可不是南歐的那些家夥,如果真的臣服得話,對於吾等、對於國家,都是無比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