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太多驚豔萬古的身影讓人仿佛飛蛾撲火一般想要闖入進去;但他的實力太弱了,離那個距離太遠了。
即便有著系統的存在,有著能夠穿梭各個世界的能力,他想要提高到那種層次,也需要至少千年萬年的時間,甚至更多。
至於有可能那些世界沒有足夠的信仰化為真實?
一定會的;他始終相信著。
“妾身知道了,汝這個家夥,明明拒絕了妾身的求愛,卻這樣對著妾身......真是......真是.........”
雅典娜的臉上帶著絲絲羞澀,雖然嘴上說著,但是從她微微閉眼的表情,卻不像是在聲討,而是有些享受。
“能夠猜出我的目的嗎?雅典娜,作為智慧和戰爭女神的神明。”
鳴人將手掌從雅典娜的腦袋上收回,饒有趣味的說道。
“妾身怎麽可能知道,即便是妾身,也需要足夠的信息才能推算啊!!!”
雅典娜三無的表情上這樣說著。
“所以呢,直接殺入幽世不是更好嗎?”
“幽世,可不受他們的掌管。”
對於雅典娜的疑問,鳴人如此說道。
正史編纂委員會自然知道幽世的所在,但有著須佐之男的存在,他們定然不會坦然的說出此地的所在;即便,是將他們殺了也是如此。
不是他們不懼死亡,而是須佐之男必然早就在他們的腦海中做出了限制;防止自身的存在和幽世的所在暴露的限制。
作為善用詭計的不從之神,他不可能沒考慮到這樣的事情。
“他的不作為,是因為這座島嶼還沒迎來足夠程度的威脅;當有著足夠使這個國家,這座島嶼覆滅的力量出現之時,作為所謂的出雲的神明的他,也必然會出現吧?”
事實上,在他和雅典娜的戰鬥中,已經感受到了須佐之男的氣息,不過,他隱藏的極遠,像是在使用著某種權能看著這場特殊的戰鬥。
但不得不說,那位所謂的須佐之男,極為謹慎,他的觀測不僅有著時間的分布,還有著地點的分布;沒觀測僅僅幾秒,就會消失一段時間,然後出現在另一個地方再次觀測,如此重複。
所以,直到現在,鳴人也不清楚對方真正的位置;那些他曾經出現的地方,鳴人都瞬移感受過,都沒有對方的身形。
怪不得能夠從一個暴風雨之神發展到現在的地步,如此謹慎的態度不能成功才更奇怪。
只是,如果真的在曉組織和不從之神齊齊降臨之後,整個島國瀕臨滅亡之時,他是否還能隱藏不出,就不得而知了。
而,只要他真身出現,只有死路一條!
哪怕他不出現,正史編纂委員會也會求他出現的。
這個國家,這片土地,他須佐之男的神話也會求他出現的。
至於,因為鳴人的決定,這個國家會掀起怎樣的波瀾,造成怎樣的傷亡,那就不是鳴人需要考慮的了。
既不是他統治的領地,不是他的國民;又不是讓他欣賞的國家,即便是因為他而滅國了,又能怎樣?
哪怕是草薙護堂,鳴人所欣賞的也是其作為氣運之子的發展潛力;如果,他也在這場戰鬥中死了,那就說明對方沒有被九漩看重的資質,死了就死了吧。
反正,到時候,氣運依舊會回到鳴人的手中;而氣運之子的氣運也足夠鳴人建立真正的世界之門了。
“說的還真是淡然啊,這個國家可是會因為你的決定,而毀滅的。”
看似憐憫,雅典娜卻沒有半分這樣的情緒。
作為不從之神的她,從某種意義上而言,比之鳴人,更加的冷酷。
“各國的神話,應該不需要我再來提醒你們,隨意的去做吧;讓這個國家,在毀滅中得到新生。”
“不從之神,皆是你們的獵物,權能可以吸收亦可以存儲在這個容器中;這一點在與你們;弑神者,是一個不錯的力量體系,只不過被禁錮了上升的界限
這一點,在未來,必然會被攻破;你們也無需擔心。”
鳴人將目光看向著靜靜的等待著他的命令的曉組織眾人,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說道。
隨後,目光看向另一個方向,在那裡,一個堅持著內心正義的少女正在用著自己的方式試圖拯救這個國家
“這個國家的未來,在於你,艾麗卡。”
..........................
“轟!”
一抹足以輕易的斬斷鋼鐵,撕開一切防禦的劍光正自艾麗卡的手中向甘粕冬馬急速的襲去。
這位表情依舊帶著輕佻的家夥,眼神卻尤為凝重的看著面前的攻擊
隨著二人戰鬥的不斷激戰,二人的位置也悄然的發生了改變,此刻,站在他後面便是所謂的正史編纂委員會的高層。
他可以躲卻不能躲。
如果躲了,毫無疑問的這足以斬殺普通大騎士強者的斬擊便會落在這群早已放松了自身鍛煉的高層的身上,而後果,自然會議血濺當場會結局。
到時候,他甘粕冬馬可就要引起有些無法承受的麻煩了。
所以,表面上是選擇題,其實選擇只有一個。
甘粕冬馬手持著用特殊金屬鍛造的堅硬無比的苦無,向著那層鋒利的劍光掃去。
“砰!”
“哢嚓!”
清脆的宛若金屬斷裂的聲音自甘粕冬馬的手上響起,強大的力量甚至在撕開苦無之後還有著一層落在了他的血肉之軀上。
臉上的輕佻無法繼續維持,取而代之的是驚駭、不可思議的表情。
雖然他作為忍者,力量不是很強,但那也是相對而言的,同階級所相差的能是多少?
對方,還只是個少女啊!
“真的是,強的跟怪物一樣啊.......”
“此刻的我終於敢確定,跟在那位的身後,讓你得到了什麽。”
“否則,那如何的天才,也無法擁有這樣的實力;這已經不屬於普通的不從之神甚至是弑神者了吧?!
甘粕冬馬有些頭疼的說道。
打了這麽久,一直被對方碾壓,關鍵是連躲都不能躲,這還真是,難辦啊他甚至連戰勝對方的想法都沒有了。
再這樣下去,遲早要被打死。
想要贏的話,只有一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