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紅玉愣住,然後臉色有些不好的瞪向薑自強質問道:“你不是說你不認識她麽?既然不認識她怎麽就敢這麽想?”
“我是真不認識她。”
薑自強正覺得自己冤的慌呢。他無奈,沒好氣的罵道:“那就是個不知所謂的瘋婆子、黑寡婦。
你當她的男人是怎麽死的?是發現她跟那陳虎陳豹兩個鬼混的時候,被那三個給活活弄死的。
除了陳虎和陳豹,她男人還在的時候,她身邊就不止一個男人。就連她的那個外甥女,也是她瞞著她親姐姐跟她姐夫生的。不然你以為她怎麽會想著送一套房子給她當嫁妝?”
若不是當著薑妮的面,薑自強能用更惡毒一萬倍的話把那萬寡婦給罵的更狠。
去她姥姥的,那簡直就是個天生淫蕩的貨色。那樣的貨色幸好是嫁給她那個一樣不是好人的惡心男人了。不然嫁給誰保準能禍害了人一大家子。
“......那她是怎麽看上你的?”
衛紅玉問這話並不是不相信薑自強,而是徹底的糊塗了:“按理說如果你們照過面說過話,以你認人的本事不應該記不住人啊?”
“我知道,福兒都從她的記憶中提取出來了。是那萬寡婦無意中看見爸爸光膀子的樣子,覺得他很男人,一眼就惦記上了。”
薑妮有些幸災樂禍的看一眼瞬間心虛的薑自強,忍著笑的迅速幫著回答了。
衛紅玉:“......”
她瞬間柳眉倒豎,惡狠狠的看向薑自強。
“媳婦,你誤會了。在外頭我再熱可都沒有脫過衣服。那不是,不是前些時候我就咱們家前頭的鋪子裡幫著刨木頭的時候。
天實在是太熱,我,我那天是看著那兩木工師傅都脫了,就沒好意思顯得跟人家不一樣,就也跟著脫了?”
薑自強隻覺得自己倒霉透頂了。
他忍不住抱怨的說道:“我哪能想的到,就在自家的鋪子裡乾活,就光了那麽一會兒的膀子,就都能那麽倒霉冤枉的被個黑寡婦給看上了?若是早知道會那樣,我就是熱死了也得把自己給捂得嚴嚴實實的啊。”
“噗嗤。”
衛紅玉看薑自強說的認真,那自認倒霉的樣子別提多真了,禁不住的就笑出了聲也不忍心再多苛責他的說道:“好了好了,下回你注意些就是了。”
“肯定主意。以後除了給你看,別人面前我肯定不光膀子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薑自強一臉後怕,比起衛紅玉還更甚的樣子連忙保證道。
“噗”這一回輪到薑妮忍不住的笑了。
“現在也沒你什麽事了,太遲了,你還是趕緊的回去睡覺去。”
看見薑妮笑的歡暢,想起她之前在媳婦面前告自己小黑狀的樣子。哪怕這是親閨女,薑自強也表示忍不了了,直接毫不客氣的把人給拎起來丟出去。
眼睜睜看著房間門“砰”的輕輕一下緊閉起來。完全沒有預料到爸爸竟然會這麽“報仇”的薑妮傻眼了。
好吧,看來她是可以確定自己就是充話費送的了。
帶著滿臉無奈的笑,薑妮摸了摸鼻子乖乖的回了房間
這注定是個不能好好休息的夜晚。所以回房間睡覺的薑妮,想一夜無夢睡到天亮是不可能的。
後半夜她就被福兒小聲的叫醒,坐在福兒變化的隱身飛行器上,又跟著薑自強出去了一趟。
這一趟去的地方,
除了萬寡婦的家之外還有黑磚廠。 ......
直到第二天十二點左右的時候,薑妮和薑自強才堪堪趕上家裡的午飯。
回來前薑自強特地讓福兒把兩人送到玻璃瓶廠附近,所以兩人是拉著一整車的玻璃瓶子回來的。
“瓶子還沒有拉完,一會兒吃完飯我還得再去拉兩車回來。”
一邊吃飯,薑自強一邊對著衛紅玉說道:“明天咱們帶著孩子們都去省城,下午你在家收拾一下行李,明天早上咱們坐第一班車出發。”
“怎麽會突然想著要去省城?”衛紅玉明顯是愣了一下。
“是妮兒想跟去見識一下省城是什麽樣兒的。”
薑自強既是對衛紅玉解釋,也是對明顯是好奇,卻沒有開口多問的凌旭說道:“我想著小孩子嘛,多見識見識也沒什麽壞處。
而且再過不多久妮兒和凌旭也都該開學了,咱們這個小縣城沒什麽好東西,咱們順便也帶著他們去買些學習用品和衣服什麽的。”
“好。”
明顯,薑自強這是當著凌旭的面說的避重就輕了。想到他昨晚上跟薑妮一起出去辦的事情,衛紅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知道這不是自己追問他的時候。
“強叔,等會我跟著你一起去玻璃瓶廠吧。”
對薑自強這一聽就明顯是胡亂找的,糊弄小孩子的的借口。 凌旭同樣不信,不過他沒有絲毫的流露出來,隻提出來自己想要幫忙乾話的意思。
“行,你也是個大小夥,己經能頂大半個大人用了。”
都說一個女婿半個兒。
心裡早就把凌旭當成自家大女婿人選的薑自強,自然不會對他客套。一心隻把他當成個嬌客小心翼翼的供著。
別說只是女婿,就是親兒子,他也一直是奉行著不能夠跟女孩兒一樣養的嬌氣了的想法。
何況女婿若是養的肩不能提挑手不能提,那將來不是擺明了坑自家閨女麽?
所以當即薑自強便不客氣的說道:“一會你就別洗碗了,幫著我一起把那些玻璃瓶都搬到咱們家的地窖去。我順便再帶著你參觀參觀咱們家的地下練武場,保證你看了喜歡。”
說這話的時候,薑自強是自信滿滿的。
看到凌旭應聲點頭,他心裡還油然而生一種終於有人,有地方炫耀了的快意。
他們家的那地窖和地下練武場,據福兒說,表面上已經是盡量修建的簡陋的不能夠再簡陋了。
可是在薑自強看來,那所謂的“簡陋”卻是怎麽看怎麽好。
也並不是沒有見識的他始終想不明白,若是那都能夠叫“簡陋”。那他們地面上蓋的這些房子又該叫什麽?
飯後,薑自強先是帶著凌旭看了地下練武場,看著凌旭瞬間瞪大驚訝的眼神,薑自強的心裡就別提多得意了。
帶著這份得意,和對凌旭又擴大了不少的好感,他心滿意足的領著凌旭出發去了玻璃瓶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