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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自強仔細的自問了一番,然後默默搖頭。
大概是不願意也不甘心的吧?畢竟他也不是那種小富即安的人,他還想著賺下一份至少能夠讓妻兒都過得很好,很舒心。輕易不會被人給瞧低了去的家業。
就憑著他如今的身家,雖然看著已經是不少了。但是跟那些真正富貴有底蘊的人家怎麽比?當然是遠遠不夠達成他的心願的。
所以一時間,薑自強沉默了。
衛紅玉看他的臉色就知道自己已經不需要追問答案了。她笑道:“我也不是那自私的人,就非得不願意你趁著還算是年輕的時候,去做自個想做的事情。
所以到底去還是不去,這主意最後還是得你自個拿。免得我給你做主,出錯了主意,你萬一將來再後悔的跳腳都沒用。”
“還是你最懂我。”
回過神來,想到自己之前說不去,會猶豫那不過只是一時間被嶽父母給影響了的。自己真實的意願還是怎麽都要去的。
若是不去,那自己之前做的那一切準備豈不是大半都白費了?
所以薑自強不再違反自己本意的堅定點頭:“爸媽是只知道蘇國那邊亂,不知道我們其實還有許多自保的手段,所以才會那樣擔心,阻攔我去。”
“你知道就好。”
衛紅玉讚成的點頭:“他們就只是擔心,並不是非要擋著你做你想做的事情。只是有些事我們還真不好都告訴給他們,但是跟他們透露一下你精通拳腳功夫還是能夠辦到的。這也是我疏忽了,你別管,等私底下我會告訴他們,讓他們放心。”
“辛苦你了。”
薑自強深情的看著衛紅玉:“都說萬事開頭難。我知道你心裡也是舍不得我出遠門的,所以你放心,我這種需要常常出遠門的日子以後會慢慢少了的。
畢竟什麽事都是一開始辦起來麻煩,之後就輕松了的。就跟我這次一樣,辛苦幾個月,但是以後坐在家裡就能夠數錢的日子難道不舒服?”
又跟衛紅玉細細的說了自己之前辦的事情。兩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說的話自然跟之前有衛建華和丁梅在的時候說的更具體、細致許多。
而且,薑自強因為自己需要去蘇國,這一去預計就又是幾個月的時間。
所以他還考慮到,自己才剛剛弄起來的那一攤子事。
如果萬一那些自己在各大城市雇的人不夠靠譜,見利忘義,出現諸如幫著他收貨卻沒把貨私下倒賣了,或是把賣貨得來的錢款私自扣下。沒有及時的匯到他指定的帳戶的種種問題。
這些都是需要他交代給衛紅玉,讓衛紅玉代為監管。並且需要教會她,萬一出現了問題該怎麽去處理。
陪著衛紅玉在後院一邊做飯,薑自強一邊慢慢的也跟衛紅玉交代起來。正說著前院忽然傳來薑圖強和薑宏強著急的叫喚聲:“強子,強子......”
“好像是大哥和三哥的聲音?”
“難道是工程隊那邊出了什麽事了。”
薑圖強和薑宏強兩個急促的叫聲,把衛紅玉和薑自強都是嚇了一大跳。衛紅玉也顧不上最後一道菜還在鍋裡,還差著些火候了。急忙的把火關了就跟著薑自強一起到了前院。
前院。
一看薑自強和衛紅玉一起出來,正著急的在原地打轉的薑圖強和薑宏強立刻應上前來,薑宏強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強子,出事了。
前晚的事情。宋喜半夜喝醉酒走咱們工程隊修好的路跌下山崖死了。他娘非要賴上咱們,說是咱們修路壞了風水才害死了他。
想要叫他的幾個叔伯兄弟抬著他的屍體來鎮上找你。不過他的那幾個叔伯兄弟沒有人願意,都躲了。他娘把人給大罵了一通,不死心就叫了女兒、女婿一家子兄弟來幫忙。
非鐵了心的要把他用門板給抬你這來。我們工程隊的人哪能由著她這樣?就是村裡也不許她這樣胡鬧啊。可她鬧騰的太厲害,得幾個人上去才勉強摁得住。
也不知道她許諾了她的那女婿什麽天大的好處,任憑著咱們的人怎麽輪番的上去勸,那幾個都是油鹽不進非要幫著她一起鬧騰。”
一臉又是氣又是恨又是沮喪,薑宏強說完了這一大串的話之後停下來喘了口氣,然後很是無奈的接著說道:“那宋喜娘非要鬧騰,怎麽說都不肯跟我們談。
咬死了說不是你親自回去一趟,就是她帶著宋喜的屍體來鎮上跟你談。宋喜爹也拿她沒轍。宋喜爹自己前頭還有兩個兒子, 就是為了那兩個兒子都不願意宋喜娘跟咱們鬧。
畢竟你給村裡又是修橋又是修路的,都是為了村裡做好事,可沒要村裡人的一分錢。還給村裡的孤寡老人送錢,送吃的用的。
大家夥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不然這一次宋喜娘想要鬧也不用大老遠的回娘家去搬救兵來,還被村裡人給死死的攔住了。
但是宋喜娘就生了兩個。如今她兒子死了,不用說,她這麽鬧騰得來的好處,將來肯定都是她女兒、女婿的。宋喜爹說他也勸過,可惜勸不動。”
宋喜、宋喜娘......
這兩母子薑自強和衛紅玉都知道。一聽這名字,再聯想到他們的為人,兩人都是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那宋喜娘不是本村的,娘家在比薑家坳更深,更窮苦的山裡。
那裡,就連薑家坳以及附近村子裡的人都不大願意跟他們聯姻。原因無他,除了更窮之外,宋喜娘娘家那邊的村子裡出來的女人,還個個都特別的顧娘家。
當初宋喜爹是死了老婆,留下兩個嗷嗷待哺的嬰孩,在周圍娶不到願意幫著他養孩子的女人了,迫不得已了,這才娶的宋喜娘。
一開始嫁到宋家,宋喜娘還算是安分。雖然對繼子也沒多好,但是至少沒苛待餓死他們。更沒有大把的往娘家扒拉東西。
可就在宋喜爹放松了警惕,宋喜娘也生下一女一兒,自認為在宋家立穩了腳跟之後她就變了。
她讓她娘家的兄弟每月定期偷摸的來,但凡是家裡有了點什麽好東西,她都偷偷的積攢著叫他們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