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村外圍,‘無尾之尾獸’乾柿鬼鮫正和‘灼遁’葉倉激烈的交戰著。
“水遁·大鮫彈之術!”
“灼遁·過蒸殺!”
一隻由水遁組成的巨大鯊魚和數顆紅色的灼遁火球碰撞在一起,伴隨著劇烈的滋滋之聲,大量的水分被蒸發形成了一股范圍極大的霧氣。
不過由於周圍受到佑介流刃若火火焰的影響溫度過高,這些霧氣隻停留了幾秒鍾便被熱氣蒸騰到了空中,消失不見。
鬼鮫和葉倉的戰鬥十分膠著,兩人的查克拉屬性屬於相互克制的類型,雖然鬼鮫的查克拉量強過葉倉許多,從綜合實力上更勝葉倉一籌。
但是葉倉的灼遁卻能夠很好的針對水遁,將水遁中的水分以極高的效率進行蒸發,再加周圍異常的高溫環境,十分不利於水遁的發揮,一時之間鬼鮫竟然處於了下風。
不過依靠著海量的查克拉,鬼鮫不介意和葉倉進行消耗戰,消耗到最後勝利的必然也是他!
看著遠處巨大的外道魔像消失不見,而黑色的須佐能乎還站立著,葉倉冷聲道:“看起來曉組織首領的外道魔像已經被宇智波佑介擊退了,你還留在這裡等死嗎?”
鬼鮫則是笑道:“生和死沒有什麽可怕的,也許人只有在死之前才會認清自己吧!”
鬼鮫可以說是曉組織中最為純粹的人,在霧隱村由於執行任務期間,他不得不親手殺死自己夥伴,至此之後他便對於世界產生了迷茫,並認為現實是虛無而醜陋的。
遇到帶土之後,帶土向他描繪了「月之眼」計劃,這也讓鬼鮫認為這是一個終結殘酷世界的偉大計劃。
即使是在原著之中鬼鮫被活捉之後,為了不讓曉組織情報泄露,鬼鮫用最後的力量采取了一種極端的方式了解了自己的生命——召喚鯊魚將自己吞食而盡。
忍者的屍體就是一個巨大的情報庫,為了不讓帶土的計劃出現意外,鬼鮫甚至願意用這種極為痛苦的方式讓自己死無全屍,可以說他確實是一個為了夢想獻出一切的真男人。
對於曉組織的任務,鬼鮫會盡全力執行,只要沒有收到組織撤退的命令,他就決心要戰至最後一刻。
看著眼前的葉倉,鬼鮫雙手迅速開始結印,由於體內媲美尾獸的查克拉,鬼鮫十分喜歡用大范圍的忍術來碾壓對手。
由於經常施展大范圍忍術,鬼鮫甚至愛上了結印施展忍術的感覺,這讓他在戰鬥之中有一種儀式感,算是為數不多的愛好之一。
“醜-申-卯-子-亥-酉-醜...”
突然,正在結印的鬼鮫發現自己身體下方出現了一塊巨大的陰影,仿佛有一個巨人站在自己的身後一般,而眼前的葉倉也在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己。
砰的一聲巨響,一陣巨大的煙塵在鬼鮫所站的位置揚起,原本平整的地面變為了一個大坑,而鬼鮫則失去意識的趴在上面,寬闊的背整個腫了起來,皮開肉綻慘不忍睹。
煙塵之後,站著一個的體型巨大的紅色武士,正是鼬的須佐能乎。
此時須佐能乎右手拿著神器十拳劍,左手則握著一個由黑色觸手狀物質連接著的怪異人形身體。
這個身體的主人現在兩眼翻白、披頭散發,裸露出來的背上還有四個洞口,正是已經被鼬打掉了四條命的角都。
而剛剛鼬只是控制須佐能乎用十拳劍的劍身狠狠的拍了一下鬼鮫,並沒有直接下殺手,因此現在的鬼鮫只是被拍得重傷暈了過去。
“你可不像是心慈手軟的人啊?”
這時似乎也已經解決了戰鬥的卡卡西來到了葉倉身邊,
看著站在須佐能乎上的鼬問道。鼬則是語氣平淡的道:“曉組織的這些忍者都是忍界少見的強者,每個人都是一座巨大的寶庫,能不殺就盡量不殺,反正警務部的大牢不缺他們這一口飯。”
話雖如此,但實際上原本鼬的天照差一點將角都燒死,但是突然一個強大的封印術將他的天照火焰吸收了去,這才順便留了角都一命。
看著淡然控制著須佐能乎將鬼鮫也撿起來的鼬,葉倉心中也是微微一寒。
宇智波佑介這個家夥深不可測,而他的弟子看起來似乎也不是好惹的。
轉臉看向卡卡西,葉倉問道:“赤砂之蠍呢,你已經把他解決了?”
搖了搖頭,卡卡西歎氣道:“可惜讓他給跑了。他見到曉組織首領召喚的外道魔像消失後,又看到鼬活捉了角都,便立刻溜走了。”
“他現在是銅皮鐵骨外帶冥遁能夠吸收各種查克拉,想要殺死他還真不太容易。”
站在須佐能乎身體上,鼬從高處觀察了一下木葉村內的戰況,發現大部分敵人都已經被解決,只有一少部分敵人還在負隅頑抗。
“我先將角都和鬼鮫關在警務部大牢裡。卡卡西前輩,麻煩你再組織力量收個尾,將剩余的入侵者全部解決。”
“葉倉前輩,你現在的身份還不適合單獨在木葉行動,須佐能乎上來,跟我去警務部休息一下。”
卡卡西點點頭便直接離開,去清理剩余的敵人。葉倉則直接瞬身來到須佐能乎上,站在了鼬的身邊,跟著鼬一起前往警務部做客。
......
木葉村外圍比武場。
用「封火法印」將木葉周圍的火焰處理完了之後,佑介正要解決躺在地上幾乎失去了戰鬥力的長門。
然而就在此時異變突生,十幾條細長的白蛇突然從身邊的地下冒了出來,迅速的咬向長門。
能在這個地方玩蛇的,自然就是從戰鬥開始就失去了蹤影的大蛇丸!
用盡最後的力氣,長門使出了神羅天征,將包圍他的白蛇全部震碎。
這時,又一條有成年男子腰這麽粗的白蟒從他後方鑽了出來,這條白蟒張開血盆大口,裡面鑽出來一個大蛇丸。
“輪回眼終究還是我的!”
帶著貪婪的表情,大蛇丸的手伸向了已經無力防備的長門,而長門也只看到眼前一隻蒼白纖細的手越來越大,直至擋住自己所有的視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