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婆婆疑惑地問道:“為什麽。”
孟星浩道:“為什麽?楊爺爺都七老八十了,打起獵來還健步如飛,這是一個平常人該有的事嗎?”
聽孟星浩這樣說,小玉婆婆狠狠地瞪著楊爺爺。
孟星浩道:“還有小玉婆婆,千杯不醉最美人,試問一個平凡的山村女人,能有這麽美麗詩意的外號嗎?”
這回輪到小玉婆婆無言地低下頭去了,想不到自己美麗的外號竟然泄漏了自己的身份。
剛才楊爺爺點著的那堆火燃燒得正旺。
孟星浩道:“楊爺爺,這幾天晚土,我老是夢見你死去的兒子和女兒,他們說在低下沒有媽很難受很痛苦的,他們求我把他們媽燒了焚化到低下陪他們,你說我要什麽辦才好呢?”
小玉婆婆眼裡露出恐懼的神情道:“你,你不要亂說話。我兒子女兒不會這樣做的。”
孟星浩道:“什麽不會呢?昨晚上他們托夢給我,淚眼汪汪地求我,把他們老媽燒下來照顧他們。”
說著孟星浩還不斷地往火堆裡添柴火,火堆燒得更旺了,倒在傍邊的小玉婆婆感覺到,自己的頭髮都快熱得卷起來了。
孟星浩道:“這火這麽大,人丟進去一定很快就燒完的,小玉婆婆,要不要我先敲暈你,再丟到火堆裡,這樣你就不會太痛苦了,恭喜你了,很快就可以和兒子女兒在低下相會了。“
小玉婆婆的那張老臉,現在簡直就像是久旱了的田地一樣,泥地一塊塊的裂開。
她嚇得魂都丟了道:“孟星浩,你別這樣,如此的傷天害理,老天是不會放過你的。”
孟星浩道:“不會,不會的,為了你們一家人能夠在低下團聚,我這麽辛苦,說不定老天還獎賞,賜我黃金萬兩呢?”
小玉婆婆躺在地上那裡閉著眼睛無奈地嘶叫道:“不要啊,不要啊。”
孟星浩道:“要不要,現在由不得你說了算,我們都要尊重過世的人,既然他們在低下需要媽媽,那我們就一定照行尊辦,是不是。”
小玉婆婆道:“孟星浩,你王八蛋,胡說八道,借刀殺人。”
孟星浩道:“這年頭,做人真難,想做點好事都不被人理解,算了算了,管他人什麽想,自己心安就行了。”
說著提起小玉婆婆就要往火裡丟,小玉婆婆已嚇得不用別人敲頭就暈了過去。
楊爺爺道:“星浩,你別這樣,不要燒我老婆,不要燒小玉,沒有她,我也不想活了。”
孟星浩這時又放下了小玉婆婆道:“楊爺爺,你大可放心,你兒子女兒沒有說要你下去陪他們,我是不會燒你的。”
楊爺爺道:“其實燒不燒我都無所謂了,活到這份上,沒兒沒女的,也沒有多少意思了,這些年來,我每時每刻無不想念阿輝和柳如這兩個孩子,有時候真恨不得一走了之,下去陪他們算了。”
孟星浩道:“楊爺爺,你什麽這麽傻呢?你兒子女兒都托夢交代好了,說不需要你下去,說你是酒鬼又不風趣,暫時不需要你下去。”
楊爺爺聽了傷心地閉著眼睛道:“阿輝柳如啊,你們真的一點都不想念爹爹嗎?可是爹真的好想你們啊。”
孟星浩道:“楊爺爺,你別想那麽多了。你兒子女兒並不是說不想你,而是想讓你多活下去,逢年過節給他們多燒點元寶蠟燭,讓他們在低下日子好過一點。”
楊爺爺在那裡閉著眼睛不說話,好像睡著一樣,
其實他心裡面心波翻滾那裡能夠平靜。 冰涼的地面,讓被嚇暈過去的小玉婆婆慢慢清醒過來,她勿自以為自己正在被火燒著,所以一醒過來便喊道:“痛死我了,燙死我了,孟星浩,求求你放過我吧。”
等她睜開眼完全清醒時,發現自己並沒有被燒,還是平躺在地上時,終於松了一口氣。
只見孟星浩此時正在似笑非笑地望著她。
孟星浩道:“小玉婆婆,放心吧,還沒有燒死你呢,不過也準備了。”
小玉婆婆道:“孟星浩,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心臟不好。”
孟星浩道:“哦,心臟不好,聽說火療火治效果很好的。”
小玉婆婆不敢出聲了,自己現在是砧板上的肉,還有什麽話說呢?
孟星浩望著小玉婆婆說道:“小玉婆婆,剛才你也說了,可憐天下父母心,你應該犧牲自己,多為兒女們想想,你看古詩說,蠟炬成灰淚始乾,多偉大。”
小玉婆婆閉著眼睛喊道:“我不要,我不要,你別燒我。”
孟星浩又把小玉婆婆提了起來,橫過火堆上面,小玉婆婆已經被點了穴道掙扎不了,只能在那裡嘶喊道:“孟星浩,你要幹什麽幹什麽。”
楊爺爺也叫道:“星浩,要燒你就燒我吧,快把小玉婆婆放了。”
橫在火堆上面的小玉婆婆,隻覺得後背燙死了,仿佛衣服都要燒起來一樣,嚇得她已面如死灰,就連討饒都忘了。
孟星浩道:“小玉婆婆,只要我一放手,過不了一下子你就可以見到兒子與女兒了。 ”
小玉婆婆道:“我不要,你別放手。”
孟星浩道:“想叫我不放手也可以,不過你可要老老實實地回答我的問題。”
小玉婆婆道:“什麽問題?”
孟星浩道:“是誰叫你害我們的。”
小玉婆婆道:“沒人叫我害你們,是我兒子女兒托夢給我,叫我這麽做的。”
孟星浩道:“真的嗎?”
小玉婆婆心虛地道:“真的。”
孟星浩道:“這樣子我也只能聽你兒子女兒的話,讓火燒你了。”
小玉婆婆在那裡咬著嘴唇不敢出聲。
這時,楊爺爺道:“小玉,我們就說了吧,不說星浩是不會放過你的。”
小玉婆婆道:“可是說了,我們都生不如死啊。”
楊爺爺道:“說吧,說了以後,大不了我們逃亡去,我本來早就想脫離這個組織了。”
孟星浩道:“什麽組織這麽厲害,讓你們怕成這樣。”
小玉婆婆見楊爺爺已經這樣說了,便說道:“好吧,我就跟你說了,是,”
小玉婆婆話還沒說完,突然有道劍芒從火光上閃過,直刺入小玉婆婆的咽喉,小玉婆婆話還沒有說完就一命嗚呼了。
孟星浩看見來人,不由得驚呆了。
這時,來人劍光一轉,一劍又刺向躺在一傍的楊爺爺,孟星浩想要施救,可是因為手中的小玉婆婆,所以始終慢了一步。來人的劍已刺入楊爺爺的心臟。
楊爺爺因為已經被孟星浩點了穴道,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劍要了自己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