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少狼吞虎咽一下子就吃去了半碗肉,顯得狼狽之極。
吃了半碗肉後,肚子裡的油水稍微有點底了,劉大少的吃相沒有那麽急了。這時候,他又有了新的想法,眼睛不時地往那壇酒那裡瞄。
原來人的欲望是無止境的,此時劉大少肥兔肉已下肚,要求就想提高了。這麽肥美的兔肉,要是再有一碗好酒相配,不知有多完美。
這時,只見孟星浩仰起嘴巴,一口氣就把半碗酒給倒進嘴巴去。劉大少不由得看呆了,仿佛孟星浩現在就是傾國傾城的絕代美佳人,一舉一動無不讓人想入非非。
這時,孟星浩一碗酒已喝完,正在往自己碗裡慢慢地倒酒。
劉大少望著那白花花的酒,不斷地往孟星浩的碗裡流去,看得眼都直了。在那裡不停地舔著自己,那經過兔肉兔油濕潤過的光滑的嘴唇,一副癡男的樣子。
孟星浩本來被劉大少死死盯住已經不舒服,現在看著劉大少還舔著嘴唇一副情迷的樣子,孟星浩覺得可怕肉麻極了,感覺劉大少舔嘴唇的舌頭,就像一條蛇在那裡不停挪動,感覺好惡心。
所以他急忙對劉大少喊道:“喂喂喂,劉大少,我求求你,你別這樣看著我了,我怕啊,我長胡須我可是個大男人,你這樣死死地盯著我是什麽意思,好恐怖啊!求你快點低頭去吃你的肉吧。”
劉大少嘿嘿地笑道:“我不是看你,而是看你手中的酒的,好白的酒,喝起來一定很美的是不是。”
孟星浩長出一口氣道:“太好了,原來對象不是我,不過我的酒好不好喝,美不美跟你有什麽關系。”
劉大少道:“那個那個,能不能倒一碗給我,讓我嘗嘗看,味道美不美。”
劉大少又在拚命地舔嘴唇,樣子渴望之極。
孟星浩道:“原來是吃完肉了,又想喝酒。”
劉大少不斷地點頭道:“對對,是是。”
孟星浩拍著桌子大聲道:“想得美了你,做夢去吧,要求真多。”
劉大少道:“這個,這個,孟星浩我告訴你,我想喝酒並不是像你酒癮發作了,而是以酒治病的。”
孟星浩和眾人都不由得奇怪了,什麽病需要酒來治呢?
孟星浩道:“你得了什麽病,需要酒來治,是不是酒瘋症,好久沒發酒瘋了是嗎?”
眾人聽了都哈哈大笑起來。
劉大少尷尬無比的笑道:“孟大俠取笑了,那有什麽酒瘋證,我老實得很,又不是什麽好飲之人。”
孟星浩道:“你老實,偽君子吧?”
劉大少道:“告訴你,你別笑我,平時我跟姑娘接觸,都會臉紅耳赤,心慌得很。”
孟星浩道:“不是吧,臉紅應該是想太多了,把大臉給憋紅了才對是吧。”
眾人又禁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這劉大少現在就是笑料。
劉大少道:“什麽會憋呢,我排泄功能好得很呢?這方面沒問題。”
孟星浩道:“那你那方面有問題,千萬不要告訴我是其他隱私方面。”
劉大少道:“什麽隱私方面,你看我龍精虎猛的,像嗎?”
孟星浩道:“那你喝酒是想治那裡的病。”
劉大少道:“那是因為我這幾天被關在洞裡,潮濕多,竟然染上風濕了,天冷天熱渾身都隱隱作痛,好難受啊,所以希望你給我碗酒喝,驅寒除濕治風池,要不然渾身酸痛想入睡都難。”
孟星浩道:“有這麽嚴重嗎?剛剛你還說自己龍精虎猛,
什麽一下子身體就有風濕了呢?這也太矛盾了吧。” 劉大少道:“不是,不是的,我外強中乾你看不出來的。”
眾人一下子又笑了,這劉大少為騙口酒喝,什麽話都能說出來,真是太有才了。
孟星浩道:“好了,我知道了,原來你身體病得那麽嚴重了。”
劉大少道:“對對,如果沒有碗酒喝,可能會越來越嚴重了,嗚嗚嗚,我好怕啊!”!
孟星浩道:“好,看你這麽可憐,就賞你碗酒喝吧。”
劉大少一聽又能騙到酒喝了,於是暗暗佩服自己太聰明了。
只見孟星浩舉起那碗倒滿的酒,朝著劉大少方向用力稍微一甩,一股細細的酒水就像箭一樣向劉大少射去。
只見劉大少正在那裡閉著眼睛開著嘴巴等著,好像早就知道有酒水會向自己的大嘴自投羅網一樣。
而那股酒水箭,不偏不倚正好奔向劉大少正在張開的大嘴。劉大少這時似乎是久旱逢甘雨一樣,滿臉也漸漸開始濕潤起來。
不知不覺一碗酒,已完全向劉大少的大嘴射完,而劉大少則站在那裡,久久不舍得閉嘴,仿佛還意猶未盡一樣。
這時傍邊的幾個人都由衷地拍起手來, 都在為兩個人的功夫感到無比的佩服。
特別是孟星浩這手化虛為實的內功,更是林哥和王強前所未聞的。而劉大少閉著眼睛開著嘴巴,就能把射過來的酒水吸進嘴裡,這手聽聲辨位的功夫自是也非同小可,都是高手啊。
孟星浩見劉大少還擺著那個架勢在那裡等,馬上道:“劉大少,沒酒了,別在那裡擺架子了。”
劉大少這才戀戀不舍地移動身體,舒展著懶腰,仿佛舒服無比,一下子又充滿了活力和鋒芒。
孟星浩道:“劉大少,風濕病好一點了沒有。”
劉大少道:“差不多了,如果再有一碗的話,就可以去除病根了。”
林強聽了大聲道:“喂,劉大少,你不要得寸進尺了,喝了一碗又想第二碗。”
劉大少摸著頭訕訕地笑道:“這真是治病良藥,身纏風濕多日,現在舒服多了,謝謝各位的美酒良藥。”
林哥重重地“哼”了一聲。
孟星浩道:“不要緊,給他喝,就讓他的風濕病斬草除根吧。”
說著又倒了滿滿一碗酒,連看都不看,就朝著劉大少的方向丟過去。那碗酒,仿佛有人拿著一樣,在半空中一滴不漏地穩穩朝著劉大少面前,緩緩前進。
劉大少的手在,就伸在那裡,似乎知道那碗酒一定會自動跑到他的手裡。
說來也真奇怪,那碗酒到了劉大少伸手的上空,竟然穩穩地落在劉大少的手上,就像人拿著放上去一樣,妙到巔毫。
其他幾個人又不由得都拍起手來,今天真是大開眼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