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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域遊龍舞》第97章,奇葩俞達萍
  糯兒似乎發現了氣氛的不對,立刻岔開話題道:“余叔叔,您認不認識一個叫俞達萍的人啊?”

  “俞達萍?你還知道他?”

  見余先生知道,四人都是精神一振。

  “余先生可以和我說說嗎?”白天舞問道。

  “姑娘不是赤沙人吧?”余先生對白天舞問道。

  白天舞搖頭道:“怎麽了?”

  “全赤沙哪有人不知道俞瘋子的大名?”

  “哦?”余先生的話顯然提起了白天舞的興趣,“先生可願與我講講?”

  “他啊,怎麽說呢,你說他傻吧,也不傻,說他是個不要命的瘋子吧,每次挨打還都知道跑。”

  聽他這麽一說,四人都不禁對這神秘的,被袁副將信任有佳的俞達萍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

  “他最出名的事跡應該要數三年前的釋欲節了。那次他在街上人最多的時候沒戴面具爬上了花車,還一腳把上面跳舞的姑娘給踹了下去。”

  聽到這話,四人都不禁懷疑去找這個俞達萍是不是個錯誤。白天舞甚至隱隱覺得那袁副將怕不是想把昏死的自己給賣了。

  “這還不是最奇葩的。他上了花車踹了舞女之後,就開始大聲謾罵來參加釋欲節的人,說他們都是野獸,不配叫做人。還說釋欲節是人類最肮髒的糟粕,只有最下賤的垃圾才會參加。”

  雖然白天舞覺得那俞達萍罵得有幾分道理,可還是對他的做法不敢苟同:“他這一下可是把全城的人都罵了啊。”

  “這還沒完,然後他還開始罵大漠天子,說他是被打斷了脊梁的狗,只能窩在鳥不拉屎的地方自娛自樂。空有個共主的名頭,實際上見了藩屬國君主都要點頭哈腰搖尾巴雲雲,罵得那叫一個難聽。聽說當時天子本人就在街上,估計當時他臉得比韭菜還綠。”

  “這人怕不是瘋了?”

  “還有更狠的,他後面還把五大帝國挨個罵了個遍,說他們都是忘恩負義的白眼狼,大漠帝國孕育了他們,他們卻在背後捅刀子,把大漠帝國給瓜分了。”

  “可是他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

  “是倒是,但都是幾萬年前的事了啊。況且這種事怎麽能明著說出來?這還不夠,他最後還指名道姓地罵了幾個各大帝國權貴,說他們平日裡人模人樣,一戴上面具全都變成了齷蹉的野獸。還說要是大家都把面具摘下了,估計當場就能開個諸國盟會。”

  “他說的這些事大家難到都不知道嗎?”糯兒忽然開口道。

  “其實有些事大家早有猜測。可心裡知道是一碼事,明著說出來可就是另一碼事了。”

  “他這麽揭人老底,那些權貴難道就不派人殺他?”白天舞不解道。

  “派人?誰要是派人不就說明自己當時在場嗎?”

  “那些權貴能咽得下這口氣?”

  “咽不下也得咽啊。他們不光不能殺他,我估計還得暗中派人保護他。畢竟話都說給全天下的人聽了,名氣也傳出去了。要是他真死了,任誰都會覺得是被他罵的那些人下的殺手。”

  聽到這裡,白天舞有些哭笑不得道:“這人還真是個奇葩啊。”

  “誰說不是?那天被他一攪,所有人都沒了興致,就那麽不歡而散了。那屆釋欲節也成了幾千年來第一個提前結束的釋欲節。”

  “那余先生可知道此人現在在哪裡?”

  “你要去找他?”余先生有些驚訝道。

  “嗯。”白天舞點頭道,

“朋友托我找他辦件事。”  “他在哪裡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聽說他在河西自己搭了個破棚子,沒事會去那裡躺著喝茶睡覺。你們也許可以去碰碰運氣。”

  得到了想要的信息,白天舞立刻起身道:“多謝余先生款待。事不宜遲,那我就出發去尋找他了。”

  見白天舞要走,三人也立刻起身。余先生向糯兒問道:“你們也要跟著去?”

  糯兒點了點頭道:“對,我答應了幫這位朋友找到那個人。你也看到她是個女孩子,一個人多危險。”

  “那你讓你那兩個朋友陪她不就好了?”余先生說著瞟了眼余清秋和霍時夏,“你再在我這裡多住幾天吧。”

  糯兒搖了搖頭:“不麻煩余叔叔了,我都答應要陪她去了。”說著還拉住白天舞的胳膊,對她甜甜一笑。這也更讓余家人確信了她們之間那不同尋常的關系。

  “那好吧。你注意安全,有什麽事盡管回來找我。”余先生囑咐道。

  “知道了,謝謝余叔叔!”說罷便拉著白天舞走了出去。余清秋和霍時夏二人也一同對余先生作了個揖,跟了出去。

  四雙布鞋在霪霖化作的泥濘中踩得噗嗤作響。白天舞與糯兒在前並排而行,余清秋與霍時夏走在二女后方,各自牽著一匹馬。為了防止被殺手認出,白天舞把黑袍自帶的兜帽壓得很低。

  “這個什麽俞達萍,感覺不是很靠譜啊。”糯兒輕聲說道。

  “你不覺得他很聰明嗎?他最後罵的那些人,分明就是在找免費保鏢。”

  “啊?”

  “余先生說得有道理。如果俞達萍死了,恰恰說明那些人被他說中了。相反,如果他還活得好好的,不僅說明他說的只是誑語,那些人還能落個心胸寬廣的名聲”

  “哦!”糯兒恍然道,“所以被罵的人為了自己的名聲,非但不能弄死他,還得保護他。”

  白天舞點了點頭:“這人確實有點本事。難怪袁副將如此信任他。”

  四人就這麽走了約莫三四裡路,便來到了神武河邊。這條從極北雪峰之上延綿萬裡直入南海的大陸第一長河在經過了赤沙漠的蒸發之後,流量已經比神武境內要小了許多,可依舊是條能行駛商船戰艦的大河。

  這條河是赤沙漠中唯一的水源,大漠之中幾乎所有以居住為目的的城市都是依河而建。大漠帝國便是起源於這河畔綠洲之上,因此它也可以說是人類文明的母親河。

  八月份正是神武河泛濫的時期,河道比平時寬上一倍,足有二十來丈。四人看著那在陽光下閃著粼光的黃褐色渾濁河水,都有些發愁。

  白天舞左右看了看,沒看到做擺渡的船夫,蹙著眉問道:“這河上沒有船家?”

  “好像是的。”糯兒也左右張望道,“這裡的漁民都有自己的船。河對岸除了農田就沒別的東西了。遊客都不過去,自然就沒船家了。”

  “將軍您看那邊!”余清秋忽然開口,並伸手指向河的上遊。

  一葉烏篷船上,兩個人正在對酌下棋。趙寒青百無聊賴地等待著譚玲仃落子,自趙寒青落子後,譚玲仃已經思考了足足兩盞茶的功夫了。趙寒青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望著河邊的美景。

  啪

  譚玲仃終於把那在兩指間快被捂熱乎的白子放了下去:“到你了。”

  “你看,那邊好像有人向我們招手啊。”

  “別說沒用的,到你了。”譚玲仃不以為意道。

  “是真的,不信你看。”趙寒青指著河東岸道。

  譚玲仃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有四個人站在那裡,其中一人在向他們拚命的招手。

  “他們好像是要過河。”

  譚玲仃只是瞟了他們一眼,就轉回了頭:“管他們呢,來來來,繼續下棋。”

  “我們去接一下他們吧,舉手之勞而已。”

  “你是不是下不過我想跑路啊?”譚玲仃嘲諷道。

  趙寒青瞄了眼棋盤,不屑道:“你的棋路翻來覆去就那幾個。就這還總猶豫半天。跟你下棋真沒意思。”

  “老東西好用,為什麽不用呢?你想出的那些新花樣又有幾次贏過我?”

  “不管,我要去接他們上船。”說著趙寒青便走到船尾自顧自地搖起了船槳。

  見拗不過他,譚玲仃擺了擺頭,繼續獨自斟酌起來。

  四人見船朝自己劃了過來,都興奮起來。糯兒放下了揮得有些發酸的手臂,抱怨道:“這船上都是瞎子嗎?揮了這麽久才看到。”

  烏篷船漸漸靠岸,四人兩馬擠入了船中。為了平衡重量,兩匹馬被分別放在了船的兩頭。余清秋和霍時夏一人一頭照顧著馬匹,白天舞和糯兒則坐入了船篷之中。為了表示感激,位於船尾的霍時夏主動要求搖船,如此,原本搖船的趙寒青也得以進入篷中休息。

  “多謝二位好心人相助。”白天舞抱拳表示感謝。

  譚玲仃擺了擺手,對趙寒青道:“快點,到你了。”

  趙寒青沒理譚玲仃,而是向白天舞作揖道:“鄙人趙寒青。見過二位姑娘。”

  “你好,我叫糯兒。”糯兒見兩人都是面容俊朗,白衣飄飄,一副風流才子的模樣,當即犯了花癡,熱情地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白天舞則是低著頭沉默不語。為了防止被二人識得,她一直把兜帽壓得很低,只露出下半張臉。但僅是這半張臉,也足以令自認閱女無數的趙寒青感到驚豔。

  見白天舞沒反應,糯兒接話道:“這是我朋友,她……”糯兒那深藍色的眼眸轉了兩圈,道,“比較矜持,不願意讓陌生人看到臉,二位公子見諒啊。”

  白天舞也很配合地點點頭。

  “沒事沒事,”趙寒青擺了擺手,“看氣質就知道是大家閨秀,矜持些好。”接著看向糯兒道,“你是她的婢女吧?”

  “額……”糯兒微微張口,卻沒有作答。

  譚玲仃見趙寒青沒有繼續下棋的意思,也失了興致,抬頭加入了閑聊:“二位姑娘哪裡人啊?”

  糯兒張口欲答,卻忽然想到什麽,頓了一下才道:“娥眉。”

  聽她這麽回答,譚玲仃頓時蹙了蹙眉:“可我剛剛聽這位蒙面姑娘開口,明明是劍鋒口音啊。”

  趙寒青也是微微眯眼,眼神凌厲地看著糯兒道:“姑娘為何要要謊呢?”

  “我沒說慌啊!”糯兒急忙高聲辯解道,“我是娥眉人,又沒說她也是。”聲音卻是越來越小。

  趙寒青根本沒聽糯兒的狡辯,追問道:“二位不是普通遊客吧?”

  “公子何出此言?”白天舞終於開口。

  “這河對岸什麽都沒有,遊客可不會過河去。二位究竟是何人?”

  “這很重要嗎?”白天舞沉聲道。

  “去對岸的一般隻為一件事……”

  “放心,她們不會對俞四哥不利的。”譚玲仃忽然開口打斷趙寒青,旋即指了指東方的天空,“這個時候來到這裡,又如此謹慎的劍鋒人還能有什麽身份?”

  白天舞和糯兒順著譚玲仃手指的方向望去, 只見極遠處的地平線上一股黑煙衝天而起,宛如禦龍關上的烽火。

  “那是……風波城的方向!”糯兒大驚。

  看著那滾滾黑煙,白天舞意識到了什麽,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那是焚燒屍體冒起的煙,已經兩天了,看樣子數量不少。”譚玲仃道,“這個時候隱姓埋名來到這裡,肯定不是來慶功的吧?”

  感到事情不對,白天舞早已縮入黑袍的右手悄然搭在白龍劍柄之上。

  “我說得對不對?白將軍?”

  白天舞心頭一凜,下意識地向前挪了挪,把糯兒擋在身後,不動聲色道:“二位想怎樣?”

  趙寒青狡黠一笑:“我當時誰呢,原來是大名鼎鼎的白將軍。將軍可知您的人頭在神武人那裡值多少錢?”

  糯兒此時自然也感到了氣氛的不對,再次往白天舞身後縮了縮。

  “值多少錢也要有命花才行。”白天舞沉聲說道,同時右手握住了白龍劍柄。

  趙寒青搖了搖頭,無奈道:“不是我們想領賞錢,只是窩藏通緝犯也是死罪啊。”

  “這麽說是沒得商量了?”

  “我當時就覺得他們有問題。”譚玲仃忽然拍著趙寒青的肩膀道,“你還非要讓他們上船,現在麻煩了吧。”旋即對白天舞認真道:“將軍放心,既然選擇了幫助你們,我們就不會背叛的。這是大漠的地界,憑什麽要遵守他神武的律法?”

  趙寒青尷尬地笑了笑,“抱歉,嚇到二位了吧。還望白將軍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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